到匕首墜落,她看準方位左手一撈,穩穩當當的抓住墜落的匕首把手。
“你、這是私自攜帶武器進部隊!我可以去告你!”手腕被步媚媚禁錮著,丁小佳動彈不了,見步媚媚都拿回匕首了,還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丁小佳被警告了起來。
私自攜帶匕首進部隊,按理說,早在新兵連的時候,步媚媚的匕首就該被沒收了,丁小佳不知道步媚媚是如何瞞天過海,一直把匕首帶在身邊的,都一路帶到海軍來了。
“有本事你就去告!”步媚媚冷哼了一聲,一點也不受威脅,右手緊抓著丁小佳的她,左手的匕首往前一伸,匕首尖精準的戳在了丁小佳的咽喉處,帶著警告的諷刺道。
“你、你不要亂來!快放開我!”頸下面板突然一陣冰冷,雙眸一斂,還可以看到寒芒閃閃的匕首,頂在她脖子上,丁小佳頓時有些嚇傻了。
要是真被匕首戳破皮,指不定就血流如注了。
雖然丁小佳心裡覺得,步媚媚沒那麼大膽,不敢真的對她怎麼樣,但抵在她脖子上的,可是真刀!
丁小佳不可能不擔心。
“你不是要告我麼?去告啊!”步媚媚放開緊抓著丁小佳手腕的手,握著匕首的手,卻往前使了一下勁。
霎那間,抵在丁小佳脖子上的匕首,頓時把丁小佳還算白的面板,戳得凹陷了一小塊。
“你不要衝動!”此時,丁小佳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脖子上,她被嚇得差點尿褲子,懷疑步媚媚已經把她的脖子給戳破了。
事實上,步媚媚並沒有把匕首直直戳向丁小佳,匕首尖利的刀口斜斜向上,只不過是把丁小佳的面板,用匕首尖壓凹了而已。
丁小佳被嚇到了,可步媚媚冷只是盯著她不說話。
先前的槍聲響了一槍後就不響了,據她判斷,槍聲遠在兩公里外,沒那麼快到來,要想收拾丁小佳,還有得是時間。
見步媚媚絲毫沒有收手放過她的意思,丁小佳開始慌了起來。
一班女兵向來變態,步媚媚不會真的要把她割出血來吧。
就算事後找教官喊冤狀告步媚媚,她的脖子也已經被步媚媚戳破了,指不定還會留下疤痕。
想著想著,丁小佳急了,要是留下疤痕破相了,就不美了。
周葉連忙看向步媚媚的身後,黑暗中,一個個看好戲似得看著她們,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有幫她一把的意思。
就連周葉,也站在一旁沉默的看著她,好像壓根就沒有幫她說話的意思。
“葉子……你讓步媚媚把匕首拿開好不好?她一使勁就該把我脖子刺穿了!”丁小佳被一班女兵冷眼旁觀的眼神刺激到了,轉而向最熟悉的周葉求助。
雖然丁小佳從沒想過一班女兵會幫她,但步媚媚都過分到拿匕首要殺她了,一班的女兵,一個個竟然還無動於衷的助紂為虐,簡直太過分了!
“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周葉略無語的翻了下白眼,絲毫不念舊情。
對於丁小佳坐收漁翁之利,任由她們拿命跟男兵拼,而丁小佳卻選擇當縮頭烏龜的行為,她也是很不恥,而且非常不爽的。
憑什麼她們衝鋒陷陣,丁小佳就找個角落窩著,等待勝利的到來。
戰友講究的是相互分擔的責任,與相互依靠的信任。
丁小佳即不是她們要誓死保護的人質,又一點力氣都沒出,憑什麼要她們理所當然的保護她,以為自己是誰呀。
子桑傾回頭看了眼身後被擊斃的十名男兵,他們正不聲不響的看著她們。
“還告不告我了?”匕首輕輕一轉,步媚媚放開丁小佳的脖子,轉移到她的下巴上,頂得丁小佳高抬著下巴。
“不、不告了!一定不告!”步媚媚鬆口了,估計這是唯一的一次自救機會,丁小佳那還敢多說什麼,連連應聲道。
“告也沒事,但你要做好準備再告!”步媚媚嘴角的冷笑,警告意味十足,美眸適時的閃著一抹兇狠。
“不會的!一定不會告的!”匕首還頂在下巴上,丁小佳再怎麼咆哮,再怎麼想撕了步媚媚,也不敢在此時當面頂撞了。
就在剛剛,她想清楚了。
萬一步媚媚真的桶了她一刀,如果她去告狀,一班女兵指不定就集體反過來汙衊她,說她怎麼怎麼,反正與步媚媚無關了。
人多勢眾,不管真相如何,首先她在氣勢就弱了一大截。
先前響起的槍聲,只響了一槍後就再無蹤影了,步媚媚看了眼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