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女兵這一連串默契的反應下來,再加上週葉鼎力相助的身影。
就連其他班稍微大膽的女兵,她們就算不敢太明目張膽的站起來,也都在列隊裡大聲表達了一句,要換教官的喊話。
一時間,女兵隊裡,一個個全嚷嚷著要把柴亞蘭推下臺。
薛殤銳眼深深眯起,一一掃視著憤憤不平的女兵。
這種明目張膽的集體抗議,要是換了以往在自己的部隊,薛殤早把出聲計程車兵一個個先送一腳,強勢踹消音了再說。
但現在的局勢不同,要看人分物件的。
“你們、就算我沒資格教你們!你們以為你們抗議就能有用了?”柴亞蘭當兵也有二十年了,從沒遇到過此種情況的她,氣得渾身發抖。
“看教官不順眼就抗議,你們以為你們還在學校?這裡是紀律嚴明的部隊!是要規章制度的!就憑你們還想翻了天了?”再怎麼樣,柴亞蘭在原部隊也是響噹噹的人物。
哪曾想虎落平陽被犬欺,竟淪落到新兵集體推下臺的境遇。
短時間內,柴亞蘭如何能接受得了這種轉變。
“報告!我們沒想翻天!不管抗議有用沒用!就憑柴副教你這自負心態與本事,你都沒資格當我們的教官!”子桑傾看著惱羞成怒,一味端著高姿態的柴亞蘭,她也有些怒了。
如果不是柴亞蘭欺人太甚,逼不得已下子桑傾也不想當這出頭鳥。
士兵想要扳倒教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是一件常規的事。
不管教官是一個什麼樣的教官,士兵一旦主動挑釁教官,這件事就是士兵有錯在先。
如果上級領導不查明實情,不調查實際情況,就一味站在柴亞蘭那邊,這對子桑傾是非常不利的。
但既然決定做了,子桑傾就不會畏頭畏腦的縮著。
真的想要擠走柴亞蘭,就得以最強硬的姿態掀起這場風暴。
風暴越大,對子桑傾不利的同時,對柴亞蘭就更不利,到最後,她們勢必要把柴亞蘭推下臺,才能不枉費這一翻功夫。
若小打小鬧一翻,結果沒人重視,柴亞蘭還繼續當她們的教官,對她們所有女兵而言,特別是一班女兵,以後就休想有好日子過了。
“反了!反了!還敢頂撞教官!你在新兵連的三個月,都沒人教過你什麼是紀律麼!”柴亞蘭的右臉頰已經紅腫起來,怒得面容扭曲的她,整張臉都猙獰著。
“報告!我新兵連的指導員是東陽教官!政治文化課程是他教的,有沒有教過紀律,你得去問他!”子桑傾的小身板挺得直直的,陣地有聲的回道。
“你這是要把責任推給東陽上校?你以為東陽上校有那麼傻,會幫你撐腰?”子桑傾的理直氣壯,氣得柴亞蘭怒火再次飈升。
“小小年紀就傷風敗俗的勾引男人,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色?”柴亞蘭相信東陽西歸不是無腦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會被子桑傾牽著鼻子走,肯定是子桑傾不要臉的倒貼東陽西歸。
“報告!我沒推卸責任!也沒想誰幫我撐腰!”子桑傾很生氣。
她新兵連的指導員的確是東陽西歸,政治文化課也的確是東陽西歸教的,這點沒錯,她只是訴說事實而已。
“報告!我再怎麼傷風敗俗也是我的私事!你管不著!”子桑傾垂在身側的兩隻手暗暗握拳,冰瞳裡的肅殺之氣瞬間飆升,凌厲的射殺著柴亞蘭。
要說紀律,柴亞蘭身為教官,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無憑無據就說她傷風敗俗,勾引男人,這是一個教官該有的紀律?
“只要我一天是你的教官,你就歸我管!像你這種不檢點又目無尊長,毫無紀律原則的女兵,就該革除軍籍!”不知道是太陽太毒辣,曬得人腦子不正常還是其他,柴亞蘭彷彿已經失去了理智。
“報告!我這貨色再不好,也比你撿點!”子桑傾軍姿筆挺的佇立著,稚嫩的小臉很鎮定,一雙晶亮的冰瞳異常冷冽,眼神有著冰冷的煞氣。
子桑傾緊盯著柴亞蘭的冰瞳毫無溫度,彷彿在她眼中的柴亞蘭,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子桑傾其實不在乎外人怎麼說她,但是,柴亞蘭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底線,還牽扯上東陽西歸,這讓她非常的不爽!
同樣身穿軍服的柴亞蘭站在子桑傾對面,被子桑傾打得臉都紅腫的臉,怒目橫生面容扭曲,跟個潑婦一樣怒責著子桑傾。
但,子桑傾原本只是乖乖的站著,不對,她現在也是乖乖的站著沒動。
可是,看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