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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飯!”拿冷眸肆虐完薛殤後,東陽西歸眸光一轉,看著一旁的子桑傾,命令道。
“是!”本就站得筆直的子桑傾,立馬更挺了挺胸脯,目視前方的她,完全沒把眸光銳利緊鎖著她的薛殤放在眼裡,抬腳就往前走。
一時間許多人的視線都凝聚到說走就走的子桑傾身上,畢寺看著走得理直氣壯的清瘦身影,再看看氣得臉色發青的薛殤,她的興奮度簡直呈直線攀升:“媚媚,你說,這像不像是一出三角戀大戰?”
“薛殤戀上東陽教官麼?”步媚媚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畢寺哪隻眼睛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幕,薛殤對子桑傾有擦出‘愛’的火花。
“噗!”聽到畢寺和步媚媚的低語,阿史那一枝禁不住噗哧一聲,輕笑了起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步媚媚也太能掰了。
“一枝花,別笑,該走了!”齊齊左轉排列的隊伍中,步媚媚見前方的隊伍漸漸動了起來,食指一伸,便捅了下阿史那一枝的後背。
密密麻麻坐滿人的一樓大食堂,女兵全坐在左側角落。
“怎麼女兵少了不少的感覺?”坐在其中一桌的子桑傾,粗略掃了一眼四周圍的女兵,看著同桌同班的其他人道。
如果子桑傾沒記錯,她記得女兵有一百六十人左右,現在坐著吃飯的女兵,估計只有一百人左右。
“這就是你拋棄我們,獨自去逍遙快活的後果!”畢寺餓得猛塞了一大塊紅燒肉進嘴裡,顧不上形象的她,邊嚼著嘴裡肥汁四溢的紅燒肉,邊看著對面的子桑傾,回道。
“這話說得,我怎麼就拋棄你們了?你以為我想走?”子桑傾嚥下剛喝進嘴裡的湯,嘴角狠抽了幾下,看著畢寺道。
“對!你不想走的!你就是被東陽拿槍逼著走的!”和畢寺狼吞虎嚥般的吃相一比,步媚媚可謂是優雅得不行,簡直像是在吃西餐。
“你這話我怎麼聽著有些膈應?”步媚媚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她,子桑傾看著只顧著吃的步媚媚,不由得上下打量起來。
“不想膈應也成!”動作優雅,埋頭吃飯的步媚媚,突然抬起頭來,美眸精光閃閃,一臉奸笑得看著斜對面的子桑傾,道,“說說你這些天都和教官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子桑傾眼神一變,略無奈的瞅著步媚媚,她覺得步媚媚的智商絕對不低於兩百!
這都什麼狗鼻子,這麼靈,心思簡直比針細。
“少蒙我!你右脖子鎖骨四十五度角往上三公分!雖然吻痕淡得跟你脖子上的其他膚色馬上就要融為一體,但也掩蓋不了它曾經有個吻痕的事實!”步媚媚抓在右手的筷子一指,直指子桑傾的雪白脖頸。
“……”子桑傾眉尾和嘴角同時一抽,因為這個吻痕,她已經被子桑豐嵐和韋月抓包過了,今早一看,吻痕早消失不見了,步媚媚是怎麼看出來的的。
“吻痕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出來?”畢寺盯著子桑傾纖細的脖頸看了又看,實在看不出吻痕在什麼位置的她,直接抬手伸向對面的子桑傾,在子桑傾脖子上左翻右扳的仔細察看著。
就坐在子桑傾右側的阿史那一枝,同樣偏頭盯著子桑傾的脖子打量的她,隱約看到子桑傾雪白的脖頸有那麼一丁點的淡粉痕跡,不仔細看,不認真看的話,絕對看不出來。
“這裡!”阿史那一枝左手一伸,食指精準的戳在子桑傾曾經被東陽西歸啃咬的位置。
阿史那一枝所指的位置,也就是步媚媚所說的,右側脖子鎖骨四十五度角往上三公分位置。
“我看看!”畢寺屁股微抬,站起身半彎著腰的她,上身直接橫過桌面,帥眼直盯阿史那一枝的所指方向,也就是子桑傾的脖子瞧。
瞬間成為飯桌焦點的子桑傾,冰瞳從左往右一掃,桌上六人的視線全凝聚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們不應該當兵的,你們應該去當偵探!”被當眾扒皮的子桑傾,淡定的抓下阿史那一枝戳著她脖子的手。
“休想轉移焦點!快說,這都至少半個月了,你和教官都幹什麼去了?”步媚媚見子桑傾想轉移話題,立馬又逮住她轉了回來。
“真沒幹什麼!不單隻我和他兩個人!”子桑傾繼續搖頭,幾天不見,她怎麼覺得步媚媚比畢寺還八卦了,“還有,媚媚,你一眼就能看出已經消散的痕跡,未免經驗太豐富了吧?”
子桑傾雖說不太介意朋友之間開開玩笑,但她可不是乖乖被揶揄,絲毫不懂反駁的軟綿羊。
“去你的!姐姐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