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桑傾輕皺著小眉頭時,東陽西歸唇角一勾,瞬間勾出一抹危險的他,又緊接著道:“加一個零!”
什麼?
什麼!
加一個零!
一班女兵瞬間眼睛大睜,就連子桑傾的眉頭也小小的跳動了一下。
“五百個引體向上!向右轉!出發!”東陽西歸可不管一班女兵是什麼震驚神色,看了眼操場中已經跑遠的其他女兵,不容置疑的下著命令。
“是……是!”
擔心一質疑,一反問就會在五百的基礎上往上加的一班女兵,沒一個人敢抗議出聲。
因為她們太明白了,一但要加,東陽西歸的底數都是一百起的,太坑人了!
哭喪著臉,臉色一點也不好的一班女兵,咻地一下轉身。
抬起千斤重的雙腳奔跑著,一步步朝前方的女兵追去的一班女兵,心情就跟去上墳差不多,已經快哭不出來了。
一班女兵一跑走,姜三冬這眉頭,又微皺了起來。
“東陽,五百個引體向上,是不是有點多了?”
基地許多身強力壯的老兵,能一口氣做完五百個引體向上,可沒多少。
更何況還是幾個身形消瘦的女兵。
姜三冬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練了多久,才能完成五百個引體向上,東陽西歸給一般女兵施加的壓力,會不會太大了。
“三冬同志!你看你看,你又瞎操心了是不是?你之前不還說一班女兵跑不完四十四公里麼?這還不是跑完了!”
又一次的不等東陽西歸回答,牧陽就拍了掌姜三冬的肩膀,安慰道。
“而且,一班女兵跑完,還跟沒事人一樣。”
左清源刻意強調了‘沒事人’這三個字的音。
剛才一班女兵和其他女兵站在一起,當真是看不出來什麼。
這也從側面說明,一班的六個女兵,體質都挺不錯的,潛力大,恢復得也快。
“所以!三冬同志,你要相信,士兵就是要操練的!操練得越多,提升得越快,軍事技能自然槓桿的!”
牧陽見姜三冬一張那麼男人的國字臉,還是一臉擔心的神色,便一掌拍向他硬實的胸膛,道:“三冬同志,你說是不是?”
“所以,你們都覺得一班女兵挺耐操的是麼?”
姜三冬在心裡微嘆口氣,牧陽和左清源這兩人,分明是喂東陽西歸是從,這是助紂為虐啊!
“額……這個,三冬同志,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耐不耐操什麼的,你應該要問他才對!”
牧陽明亮的眼睛一下大睜,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指著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東陽西歸,笑嘻嘻道。
“……你想什麼呢!”
姜三冬臉色一黑,狠狠地颳了牧陽一眼。
想什麼呢!
“哈哈哈!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見東陽西歸的冷眸輕瞟過來,牧陽連忙攤手裝無辜。
他也就是實話實說而已,誰讓他們大華夏的文化,如此的淵博呢。
女兵雖有一百人,看起來挺多的,但和基地品種眾多的龐大訓練器材相比,其實一點也不多。
一班女兵跑到眾器材前時,其他的女兵,早就已經吊在或單雙槓,或雲梯等各種器材上了。
“子桑傾,你們怎麼也過來了?你們不是沒‘炸死’麼,也要受罰麼?”
雙臂吊在比她還高的單槓上,丁小佳做完一個引體向上後,被吊著雙腳墊不到地面的她,不解的看著黑暗中奔跑過來的一班女兵。
“不說也罷!”
畢寺衝丁小佳一揮手,這是一件說起來全是淚的事情,她一點也不想去回憶。
“你們要做多少個?四百?”
一旁的周葉,下巴墊在單槓上,從上往下高高的俯視著畢寺道。
“四百?哈哈哈!這個好!累死你們!”
丁小佳一聽,立馬就樂了,幸虧她被‘炸死’了!
“不是吧?你們又加量?東陽教官到底怎麼想的?”
向雪洋不太相信的看著走到她面前的錢淺。
下午的罰跑,一班女兵已經比她們多罰兩倍多了,現在又加量,東陽西歸是不是下錯命令。
“不是四百。”錢淺旁邊是一個空單槓,錢淺雙膝微彎的輕輕一跳,雙手就牢牢抓住單槓。
“不是四百?難道你們只罰一百?”
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