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偷懶的心,豈不是她也會被連累。
你丫的倒是說呀!
畢寺急了,錢淺到底在猶豫什麼!
她這一猶豫,會害死她的!
“怎麼不說話了?所以,你也覺得她是在偷懶?”
牧陽見錢淺跟個木頭人似得站著不動,眼神還有些放空,不由得眉頭微挑了一下。
“報告!沒有!我擔保畢寺沒有在偷懶!”
錢淺自然知道畢寺在拿眼神射殺著她,慫恿著她,但她並沒有去看畢寺,前一秒還掙扎不已的她,牧陽話一落,她就緊接著回答。
算了。
反正,就算被連累也是受罰而已。
沒什麼大不了的。
東陽西歸要罰她們班,總會找到藉口的。
她已經被罰習慣了。
畢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錢淺關鍵時刻沒給她掉鏈子。
但也太不厚道了!
“擾亂士兵的正常訓練,不管你們兩個因為什麼原因,完成五百個引體向上後,自覺加跑一圈!”
東陽西歸覺得他自己很好說話,錢淺擔保完後,他立馬就給出了他的意見。
“……”
“……”
畢寺和錢淺,登時就震驚了。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
如果不是東陽西歸和牧陽自己走過來,其他女兵能因為她們而終止訓練麼!
說到底,根源在他們身上,錯的是他們!
憑什麼因為他們的錯,她們兩個就要罰跑一圈?
這個一圈可不是八百米一小圈的操場,這一圈可足足有四千多米!
可是。
士兵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畢寺和錢淺再怎麼覺得自己冤屈,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硬著頭皮,挺直背脊,大聲應道:
“是!”
“是!”
“還愣什麼?繼續訓練!”東陽西歸的前半句話,是看著畢寺和錢淺說的,後半句,則是看著吊在槓上的一眾女兵說的。
霎那間,四周圍原先默默看著事態發展的女兵們,就跟被解開穴道一樣,紛紛上上下下的引體著。
畢寺和錢淺,也默默地轉身,跳起抓上高杆。
來也無聲,去也匆匆的東陽西歸和牧陽,訓完畢寺後,邊看女兵訓練邊走,逛了一圈就又走了。
“子桑,教官走了沒有?”
由於被罰,錢淺不敢去看東陽西歸和牧陽,背對著宿舍方向的她,看著與她面對面的子桑傾道。
“走了,在你身後四點鐘方向,有說有笑的走了。”
額頭臉頰滿是汗水的子桑傾,臂膀肌肉一下鼓起撐了起來,下巴越過單槓,便又緩緩落下。
“嗚嗚,難怪他們就是專門過來,讓我和寺哥加跑一圈的麼?”
錢淺回頭,發現東陽西歸和牧陽是真的走了,融入夜色的兩人不緊不慢的走著,身影模模糊糊的。
“別叫我哥!哥很想說不認識你!”
畢寺冷哼一聲,一點也不給錢淺面子的說道。
“哼!你以為我認識你?要不是我,指不定你要加跑十圈了!”
錢淺一聽,頓時也不滿了。
早知道她就不幫畢寺擔保了,整的她還要跑個四千多米。
幫了也就幫了,到頭來還要被畢寺嫌棄,錢淺冷哼一聲,好心當成驢肝肺!
“老子差點被你嚇尿了你知不知道!”
畢寺這心裡也不爽,錢淺剛才還不如扛把刀,直接捅她一刀子算了。
說話說個半吊子,把她嚇得屁滾尿流的,沒把她算賬就不錯了。
“有本事你尿一個我看看!”
錢淺和畢寺在同一條單槓上,錢淺直接伸腳就去踢畢寺。
“滾你的!”
奮力撐起的畢寺,剛好下巴越過單槓,左側屁股被錢淺一踢,她下巴就在單槓上嗑了一下,她氣得抬腳也要踢回去。
“教官回頭看過來了。”
子桑傾即不看畢寺和錢淺,也不看走遠的東陽西歸和牧陽,只淡定的緩緩道。
畢寺和錢淺都背對教官方向,吊在槓上的她們,你一腳我一腳,兩人四條腿已經纏得不可開交了。
但是。
一聽到子桑傾說的話,畢寺和錢淺,幾乎是反射性的,立馬就撤回自己的雙腳,安靜又正經的做著她們的引體向上。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