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利劍,勢不可擋全射向東陽西歸:
“東陽上校,看起來興致不錯的樣子。”
“看到薛中校,心情再不好也好了。”東陽西歸墨海一般的冷眸,深邃不見底,蘊含著無盡的危險。
“敢問東陽上校,你們是從多少公里的地方武裝泅渡回來的?”
薛殤看向從他船側游過去的錢淺和付絮,兩個小女兵氣喘吁吁速度緩慢,似乎渾身沒勁的樣子。
“十公里,薛中校要不要也下海去遊一下?”
薛殤想探他對女兵的訓練強度如何,忍不住在心裡冷笑的東陽西歸,卻也毫不掩飾的告訴了他。
“只有十公里麼?東陽上校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我們男兵的武裝泅渡,可是十五公里起步的!”
薛殤的眉目似乎染上了絲絲笑意,他比東陽西歸多出五公里,這一小戰,他贏。
“薛中校來,就是想和我說這些?”
東陽西歸一副不太想和薛殤說話的神情。
“訓練太無聊了,聊聊還是不錯的。”
薛殤的兩條橡皮艇,攔截在東陽西歸面前,顯然不打算讓東陽西歸過去。
東陽西歸嘴角淺淺一勾,勾起一抹陰風,給這燥熱的海面,帶來一絲清涼。
左清源的視線,時不時的在東陽西歸和薛殤的臉上游移。
東陽西歸沒說要從薛殤面前硬闖過去,他也不好動手。
看看還身後幾十米開外的姜三冬和牧陽,只有等他們追上來再說了。
照射在水面的太陽光線,在波光粼粼的海面時不時反照上來,偶爾有些刺眼。
男兵在固定的海域繞長方形井然有序的泅渡,靠近他們五十米時,子桑傾便停了下來,不再繼續前進了。
子桑傾划水回身,距離她最近的阿史那一枝,也遠在她十米開外。
東陽西歸和薛殤幾人,停在一旁不知道在說什麼,看他們的神情,反正聊得也沒有多開心。
牧陽和姜三冬的喊聲,穿過大喇叭從後面傳上來,反正除了催還是催,粗吼聲震耳欲聾,霸氣凜然的飄蕩在海平面上。
“我快……累趴下了。”
當付絮好不容易追上來時,子桑傾已經休息好多分鐘了。
“是要等所有人都追上來,還是我們先衝上去?”
除了一班六人和周葉,二班的華靖彤遊得也挺快,她比付絮還先追上子桑傾。
八人原地浮動著,華靖彤看著前方嚴陣以待的男兵,心裡有些沒底。
她也挺累的,恨不得把背在身上的揹包和長槍給扔水裡算了,但她也只敢想想而已。
“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衝一下試試,不行再等大部隊。”
畢寺雖然覺得人多力量大,但她們只要在男兵方陣裡劈開一個小缺口,一個接一個衝過去就行了,又不需要撂倒所有男兵。
重要的是,畢寺覺得,她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