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貞溫和一笑,轉身就和子桑傾一起走。
“必死,下手別留情。”阿史那一枝漂亮的大眼將在場的男兵女兵都看了一遍,一個個都在觀望狀態,她便也跟著子桑傾走了。
“要幹就麻利點!不幹就少浪費我時間!”
步媚媚雙手一環胸,她這話是看著秦貞說的。
看著面前男女兵越漸緊張的形勢,洛寒舟在猶豫了幾秒後,什麼也沒說,轉身也繼續往前走。
“是不是男人?到底幹不幹!”
付絮見一個兩個都走了,她也有些急了,衝秦貞就不客氣的吼道。
“三個女人一臺戲。”
平時最鬧騰的明玄鳴,這時候卻跟蔫了般不鬧了,看著團結一氣對付秦貞的一班女兵,他頗為感觸的感慨了一句。
“兄弟,勸你一句,要幹就只能和一個女人幹!”明玄鳴在走之前,拍了拍秦貞的肩膀,意味深長道。
“……”秦貞方方正正的剛硬臉龐一黑,他就知道明玄鳴滿肚子壞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咳咳,把腎養好再來戰。”池塘也上前拍拍秦貞的肩膀,嘴角掩飾不住一閃而過的古靈精怪。
“……”秦貞的臉色更黑了,最刁鑽的就是池塘了!
“我走了,回去練練腰。”挑起這場戰火的於冷泊,眼見事情發展到這份上,他在秦貞的鋼盔上敲了一敲,就義氣十足的走了。
“……”一個兩個三個全都走了,秦貞頓時升起一種,要當炮灰的錯覺。
男兵們說得話太隱晦曖昧了,聽得留在原地的步媚媚、畢寺、錢淺、付絮,一個個蹬鼻子豎眼,怒火全往秦貞身上噴。
“……我也走了!”
前面一排,一雙雙怒視過來的凌厲眼神中,秦貞腦子一下驚醒,頓覺女人如猛虎的他,一個快速後轉,風一般就旋走了。
“……”
秦貞溜得太快了,眨眼就跑走了,就連站在他對面的畢寺,都還沒怎麼反應過來,更別說阻止他跑了。
“操蛋玩意兒!有種別跑!”秦貞不幹架就落跑了,但畢寺的臉色依然不是太好,怒指著秦貞落跑的背影,叫囂道。
“什麼東西。”秦貞看起來火氣很旺盛的樣子,步媚媚也沒想到他會就這麼跑了,無語的美眸一翻,便也繼續往前走。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他沒種!”
先前被秦貞給嚇蔫的錢淺,這下看到秦貞跟落湯雞似得灰溜溜跑走,她興奮的就差跳起來慶祝了。
“誰讓你跑的?你也太沒種了吧!”秦貞一追上來,池塘就蹭了過去,聲聲低語道。
“你有種!你怎麼不留下來?”秦貞橫眉一立,非常不滿池塘竟然落井下石。
“女兵是找你幹架,又不是找我幹架。”池塘嘴角一裂,嘿嘿笑得眼睛都快眯起來了。
如果細心看,會發現池塘僅露出一條細細眼縫的雙眼,精光閃閃。
女兵在左,男兵在右,最中間的是子桑傾和苗亦少。
深夜趕路的一行十三人,有一搭沒一句的閒聊著。
氣氛時而和諧,時而緊張,一路倒也沒再起什麼衝突。
月上枝頭又斜斜落下,不緊不慢的走在叢林中,四十分鐘後。
一班女兵和一班男兵,出現在東南方向山頭最高的山腳下。
薛殤選在這座山頭做大本營,其一是因為山頭夠高。
其二,則是因為這是座山的樹木非常稀鬆,不像孤島其他方位那般叢林密佈。
山腰上只遠遠有幾個不大的樹木,石頭倒是挺多的,一眼可望到山頭的乾淨利落中,子桑傾站在山腳下沒動。
“不上去麼?”
一行人站在山腳下往上張望,明玄鳴看了眼山頂後便想爬山,爬了兩步見沒人跟上他,便又退了回來。
“你們先上,我們斷後。”今晚,子桑傾第一次對視上明玄鳴的眼睛,清冷道。
“憑什麼?”子桑傾的嗓音清冷乾脆,乍然聽到明玄鳴耳朵裡,頗有種命令的口吻,這讓他生起小小的不滿。
“……”洛寒舟看了眼子桑傾,在子桑傾晶亮的冰瞳看向他時,他率先往山上走。
“就憑你已經‘陣亡’了。”池塘又拍了下明玄鳴的肩膀,拍完跟著洛寒舟上。
“你實在不想上的話,可以不上。”明玄鳴另一側的秦貞,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便丟下他,爬山去。
秦貞覺得,他以後還是少跟女兵打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