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子桑傾可不會留什麼情,她一抓住小盧的手腕便用力一折,‘咔嚓’一聲輕響,小盧的手腕便被他折斷了。
伴隨著小盧手腕的骨折,染血匕首也從小盧的掌中自由落體的往下落。
鋒利的匕首尖朝下,如不出意外,失去控制的匕首,會一刀插進老牛的胸上,雖然沒了外力的作用插得不至於很深,但老牛身上勢必會多添一道刀傷。
子桑傾突然衝過來的速度太快,老牛和小盧都還沒怎麼反應過來時,子桑傾空閒的另一隻手往前一抓,一把抓住自由落體的匕首。
別以為子桑傾是好心想要放過老牛,匕首迴歸她手上後,她只不過手腕一轉,匕首尖便堅定的抵在了老牛的頸動脈上。
當子桑傾用匕首暫時控制住老牛後,被她折斷手腕的小盧則成了累贅。
如非必要,子桑傾不喜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說話,她也不說什麼,還抓在小盧手腕上的小手,往身後也就直升機外用力一扯。
“嗯……”
小盧還顧著他不敢動彈的斷手,子桑傾毫無預警的這麼一扯,重心本來就不怎麼穩的他,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往機外衝。
看到小盧被子桑傾一把甩出來,站在機外離得最近的雲少寧和賴書峰,兩人的槍口跟隨著小盧移動,直到小盧上身朝下的一頭栽倒在地上。
“啊……”
狼狽的摔倒在地上時,慣性下小盧不小心用斷手撐了一下地,疼得他霎那間就臉色蒼白起來,額間頓時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更為狼狽的是,小盧雖然上身栽倒在了地上,但他下半身的雙腿,還倒掛在了直升機上,整個人頭下腳上的倒掛了過來。
賴書峰身上還有兩副手銬,是從另外兩名警員身上拿過來的。
他看著被子桑傾甩出來的小盧,賴書峰也不多說什麼,他垂下槍快速走上前,掏出手銬就‘咔’一聲銬上了小盧。
羊雙已經被銬上了,小盧自然也不會私自逃走,在賴書峰抓他起身要銬他時,他黑著臉倒也沒有反抗。
他媽的!
如果老牛這次僥倖沒死,他早晚要親手弄死老牛!
“艹!你他媽的銬一隻手會死啊!”
左手被銬上後,小盧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反抗,但是,當賴書峰一點也不溫柔的抓他斷手要一起銬上時,小盧終於是疼得忍不住出聲了。
小盧不是沒嘗過斷手的滋味,只不過這一次的斷手,他明明可以避免的!
想到戴著面罩的小個子子桑傾,心裡知道子桑傾是女兵的小盧。
心裡惡狠狠的想著,以後別讓他有機會遇到子桑傾,不然,他肯定要她好看!
賴書峰的手被小盧罵得一頓,他抬眸看了眼小盧的後腦袋,抓著小盧斷腕的手掌下意識的更用力了,並毫不猶豫的銬了上去。
“嘶……”
二次受傷的斷腕,疼得小盧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你最好別後悔!”
小盧猛地回頭狠瞪賴書峰一眼。
跟近距離戰鬥隊的幾個大頭兵不一樣,這些條子都沒有戴面罩。
小盧這一回頭,可謂是牢牢記住了賴書峰的臉。
“就怕你沒機會後悔!”
賴書峰抬手用力一拍,就將回過頭怒瞪他的小盧,給拍得扭回了頭。
威脅他?
以為他沒被威脅過嗎!
“我是無辜的!”
跟小盧的硬氣不同,直升機內被子桑傾用匕首抵著頸動脈的老牛,則哭喪著臉跟子桑傾求饒道。
面對老牛的求饒,子桑傾先將掉落在腳下的手槍踢飛出去,隨即抓著老牛的衣領就往外拽。
打從極端殺狼這個恐怖組織出現並救了老牛後,子桑傾就猜到,老牛很有可能是被羊雙給利用了。
但是,那又如何,那個從二樓摔下去的人質,依然出自老牛之手,老牛依然有推卸不了的罪名。
渾身上下哪兒都是傷的老牛,被子桑傾硬拽出直升機後,看到不遠處羊雙等人全被銬上,並被條子用槍指著,他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聲嘶力竭的時候道:
“別殺我!我什麼都招!我什麼都招!”
☆、049軍令如山,他能怎麼辦
“我艹!你招?你有什麼好招的!”
小盧都快要恨死老牛了,一聽到老牛嘶喊著要投降招供,正好離老牛不遠的他,飛起一腳就猛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