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
以子桑傾的警惕性,靠得太近很容易被發現,畢寺雖然不敢靠太近,但她可沒打算走人。
萬一被子桑傾發現了也沒什麼,這海灘這麼大,又沒規定只有子桑傾能來散步,她們也是來散步的總可以吧。
“來了發現沒什麼重大線索就回去唄。”
阿史那一枝的態度突然就轉變了過來,她一把拉住畢寺不再前行。
“我說你這人!不想來你還跟著出來幹什麼?既然來了就要弄個清楚!”
畢寺顯然不太想回去,她非但不想回去,還想勸阿史那一枝留下。
她們就看到子桑傾和苗亦少在一起散步,他們說了些什麼誰都不知道,現在回去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不是我跟著出來的,分明是你拉著我跑出來的!”
阿史那一枝立馬糾正著畢寺的說法,試圖撇清她的關係。
“腳長在你身上!你不想出來誰拉得動你?”
畢寺帥眼一瞪,再看看一旁的步媚媚和錢淺,突然發現她們都沉默不語的看著她,她又被拋棄了。
“我們三個現在要回去,你回不回?”
雖然畢寺說得是事實,但阿史那
說得是事實,但阿史那一枝現在不想跟她討論這個話題,看了看左右兩側的步媚媚和錢淺,她繼續勸阻著畢寺。
“錢淺,你也要回去?”
步媚媚剛才已經發話想走了,畢寺將目光落到一直沒表明立場的錢淺身上。
“媚媚和一枝花都要回去,二比一,我還是回去好了。”
錢淺先看了看步媚媚和阿史那一枝,隨即無情的拒絕了畢寺。
她還是跟隨大眾的好,免得跟著畢寺一起遭殃。
“你們、你們也太不仗義了!”
四人興致勃勃的一起衝出來,結果一個兩個三個都無情的拋下她要回去,畢寺頓覺深深的傷害。
“這不是仗義不仗義的問題,是壓根就沒必要!”
步媚媚也加入勸解畢寺的隊伍,淳淳教誨道。
她們真走了,畢寺一個人指不定幹出什麼事來。
不知道是畢寺幾人的說話聲太大了,還是她們的聲音在海風的吹拂下帶到了子桑傾的耳朵邊。
突然聽到一些熟悉聲音的子桑傾,緩緩回頭看去。
黑壓壓的暮色下,子桑傾不回頭不要緊,一回頭就看到再熟悉不過的幾個身影圍在一起,就在她身後兩百米左右位置。
子桑傾的腦子輕輕一轉,就知道步媚媚她們為什麼會在她身後卻一直不出聲了。
察覺到子桑傾往後看的舉動,苗亦少也順著她的視線往後看。
遠遠的,苗亦少也一眼認出了步媚媚幾個女兵。
“她們很關心你。”
苗亦少看著遠處鬼鬼祟祟的幾個身影,嘴角突然就勾起一抹溫柔笑意。
子桑傾的愛情和友情都在身邊,那種感覺一定很好。
“也有很多人關心你。”
子桑傾垂眸沉默了兩秒,再次抬眸時不躲不閃的直視著苗亦少,清冷道。
她不是不懂苗亦少的心意,但感情的事全憑感覺,就是她自己也無法替自己做主。
“我知道。”苗亦少深看了子桑傾一眼,偏頭去看漆黑動盪的海面,眸色暗沉又暗沉,“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位置,祝你幸福。”
子桑傾眉心一動,下意識的看向苗亦少。
苗亦少的話語說得很輕,似乎不仔細聽就會隨風飄走再也聽不到一樣。
那句低得不能再低的低沉嗓音裡,子桑傾真切的聽到了一絲隱忍。
看著苗亦少寬厚的肩膀,子桑傾突然覺得他的肩上一定承受著,許多他不曾說出口的擔當,這擔子壓在他的肩上,她一定揹負得很累。
一如苗亦少最初給她的感覺一樣,這是一個不言不語卻溫柔隱忍的男人。
“也祝你幸福。”
子桑傾瞬也不瞬的看著苗亦少的側臉,她第一次知道,情債,不是說在一起後辜負了對方才算是情債。
縱使兩人從沒在一起過,有些情,慢慢的也會變成債。
步媚媚正勸解著畢寺,阿史那一枝不經意的一個抬頭間,突然發現子桑傾和苗亦少已經轉過身來,面向她們的方向。
“完了完了!我們是不是被發現了?”
阿史那一枝一把抓住步媚媚的手,驚呼道。
子桑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