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牌出了吧!”牧陽低聲悶笑著,一一看過其他三人默不作聲的神情,右手拿起左手的最後一張牌,就要往牌堆上甩,“我最後……”
“等等!”嚴天文看著牧陽高抬的右臂,淡定的喝了一聲。
“等等!”胡松看著牧陽高抬的右臂,忙低喊了一聲。
“等等!”左清源看著牧陽高抬的右臂,慌忙伸出右手格擋住他出牌。
“……”牧陽預感不妙的瞄瞄三人,不滿道,“有牌你們倒是出啊!”
牧陽下家的嚴天文,淡定的瞅了牧陽一眼,不緊不慢的從左手抽出四張牌,緩緩放到牌堆中:“四條五。”
牧陽看著牌堆中明晃晃的四條五,眸光一緊,左手微微握拳。
“四條六。”在牧陽眸光微緊的瞪視中,胡松同樣抽出四張牌,默默地放在牌堆中。
牧陽左拳緊緊一握,瞪了好幾眼牌堆中的四條六,突然將眸光轉向左清源,剛才左清源可是一起喊了,還伸手擋著不讓他出牌。
“……”左清源不想出牌的,但看著其餘三人直直看過來的視線,他猶豫一瞬,這一局幾乎沒出過牌的他,也默默地抽出四張牌,默默地放在了牌堆中,“四條七。”
“……艹!你們是不是出老千了?這一溜溜的都是什麼牌?整我呢!”牧陽瞪著牌堆中的四條七,七竅都快氣出煙了,他收起自己手中的最後一張牌,左手‘啪’一聲一掌拍在了牌堆上。
“沒出千,沒整你。”嚴天文瞄一眼牧陽拍在牌堆上青筋暴起的手背,淡定道。
“沒出千,沒整你。”胡松瞄一眼牧陽拍在牌堆上青筋暴起的手背,解釋道。
“沒出千,沒整你。”左清源瞄一眼牧陽拍在牌堆上青筋暴起的手背,肯定道。
“……”嚴天文、胡松、左清源幾乎是同時回答的,異口同聲的默契,聽得牧陽簡直想揍人,但他們三個一起上的話,他明顯揍不過,粗呼著便咬牙忍了下來,“繼續出牌!”
“四條七,你要麼?”暫時居大的左清源,看著憋屈又憤怒的牧陽,低問了一句。
“不要!”牧陽不滿的瞪視著左清源,他就一張牌了,要不起!
“四條七,你要麼?”左清源從牧陽的瞪視中移開視線,轉向再下一家的嚴天文。
“不要。”嚴天文搖頭,他也要不起。
“我也不要。”嚴天文一回答完,不等左清源問他,胡松就搖頭道。
出牌前,左清源瞟了眼牧陽手中,僅剩的最後一張牌,默默地抽出兩張牌放在牌堆上:“一對三。”
“不要!”牧陽看著牌堆最上方的一對三,傲嬌的冷哼了一聲。
“一對八,我沒牌了。”嚴天文出了最後兩張牌後,攤著空空如也的雙手道。
“一對九,我也沒牌了。”胡松也打出了最後兩張牌,出完還默默地看了牧陽一眼。
“……”牧陽黑著臉沒說話,他能說什麼?他還能說什麼!
“一對十。”在牧陽瞪著牌堆的黑臉中,左清源默默地放了兩張牌上去。
“……”牧陽的臉黑了一分。
在嚴天文和胡松隱隱抽搐的嘴角中,左清源看著手中的四張牌,又抽出兩張輕輕放在牌堆中:“一對八。”
“……”牧陽的臉更黑了。
“一條二。”左清源瞄了眼牧陽低垂著,瞪著牌堆的黑臉,默默地又扔了張上去。
“呵呵……”此時,一向比較冷靜的嚴天文,看到左清源手中只剩最後一張牌時,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嗯哼哼……”胡松沒好意思笑得太明顯,但他也實在是憋不住了。
“……”牧陽瞪了嚴天文和胡松一眼,臉更加的黑了,黑暗中簡直和黑炭一樣。
大鬼小鬼都出了,左清源的二又是單牌中最大的,就算牧陽手裡是條二,也大不過他,心知肚明,勝局在握的左清源,默默地打出了最後一張牌:“一條二。”
“……艹!左清源你玩兒我呢!”明明是一對二!還分開來打就為折磨他!牧陽氣得伸手就去掐左清源的脖子。
“哈哈……”嚴天文和胡松再也忍不住了,紛紛爽笑著。
“哈哈……嗯……哈哈……”左清源被掐著脖子,可他還是不管不顧也不反抗的笑了起來,他竟然贏了!
“老子要掐死你!讓你耍我玩兒!”左清源被掐得直往後倒,牧陽不肯放手,被帶得一個傾身撲在了左清源身上,看著左清源的憋得通紅的笑臉,他壓著左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