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乾,奈何牛仔褲也是溼的,他兩手掌也沒有抹乾。
“哼哼……”牧陽看著北野修有些怪異的一系列動作,不由得抿緊了嘴,胸膛微微震動的憋笑著。
北野修這瀟灑不羈的蠢樣,跟以往資料上的狠戾角色,還真有點不一樣,一看就覺得智商不太行。
“你笑什麼笑?最討厭你們這些人狗模狗樣的假正經!要打就打,來,趕緊的!”聽到牧陽的低笑聲後,北野修眼眸一轉直接手指著他,嗆聲道。
“怎麼,你想一挑二?”肖順咧嘴一笑,模樣甚是老實。
如果是二挑一,北野修百分百走不出這片叢林,這倒也不錯。
“誰說要一挑二?有本事就一個一個上!”北野修看著肖順那雙看似老實,閃著精煉眸光的眼睛,當下心裡一咯噔,想誘他進圈,沒門。
兩個一起上,如果是肖順和牧陽一起上,他倒是可以考慮,但東陽西歸搭配他們隨便一個的話,這可不行,他還想不想脫身了,他又不是無腦。
“你有沒有本事我真不知道,但你一個大男人,還真挺囉嗦的!”牧陽嘖嘖稱奇的看著北野修,火氣那麼大,又不敢一下挑兩個,這可真是真男人的作風。
“要來就趕緊來!”東陽西歸抬頭看了眼夜色,現在這會,估計凌晨兩點多了,他想在天亮之前搭上回國的直升機,上前幾步就沉冷道。
“來!”北野修眸一轉,陰冷眸光一閃而過,立馬也上前了兩步。
子桑傾懷裡抱著她和東陽西歸的兩把槍,右手提著腳下自己的溼揹包,便往後退去,肖順也走了過去拿起東陽西歸的揹包往後退,牧陽在面對潭壁也往後退了退,給東陽西歸和北野修空出場地來。
“動手之前,總可以告訴我一下你的名字吧?”北野修兩掌合在一起忍不住搓了搓,想著他要怎麼下手。
東陽西歸冷笑了一下,冷睨著北野修,並沒有回話的意思。
“好!你們的名字要保密,那代號總可以讓我知道吧?”北野修氣餒了一瞬,就知道東陽西歸不會告訴,話鋒一轉便指著肖順和牧陽道,“他們兩個有一個叫虎鯨,對吧?”
“……”東陽西歸冷眸微微一沉,腦筋快速一轉,想起在車上的時候,他呼叫過肖順,這就被北野修給牢牢記下了。
肖順和牧陽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代號的用途也就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下了戰場一恢復真身,誰知道誰是誰,但是被北野修這麼一點名,肖順這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我靠!代號也不能說?你們什麼部隊的?有必要這麼保密麼!”北野修壓根就沒想能從東陽西歸嘴裡知道他的真名,但代號這一問題,他以為東陽西歸會說,誰知道還是死鴨子嘴硬的看著他不說話。
“……”東陽西歸依舊冷睨著北野修不說話,兩人隔了三步遠的樣子,微涼夜風中,北野修一吼完,東陽西歸唇一抿,軍姿筆挺佇立著他,突然右腳一腿,飛快踢向北野修。
北野修眼眸瞬間陰冷,看著東陽西歸迅猛踢過來的一腳,他上身飛快向後彎去,他沒想到東陽西歸會突然出手,錯,是出腳,他都還沒說開始!
踢向北野修胸膛的一腳落空後,趁著北野修還下彎著腰,東陽西歸高踢在半空中右腿一屈,腳勁勁猛的繼續踢向北野修的下盤。
北野修剛想直起腰來,就敏感察覺到東陽西歸狠踢過來時,帶動的勁風突然一頓後,竟徑直轉下了他的下盤。
有了子桑傾的幾次教訓後,對手一攻下盤時,北野修最擔心的,就是他的命根子能不能保得住,子桑傾和東陽西歸關係不錯,難免不會把這個習慣傳給東陽西歸。
東陽西歸連環踢的第二腳,驚得北野修是後彎腰的上身突然一倒,竟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嘭!’一聲響,子桑傾看著北野修突然摔躺在,長滿小草卻也佈滿小石塊的地上,他這一摔這一響,聽得她都覺得疼。
為了保自己的命根子,北野修一摔倒在地上,立馬翻身右滾,快速滾離東陽西歸的下腳範圍。
東陽西歸不是子桑傾,同樣身為男人,他並沒有攻擊北野修命根子的意思,他的目標是北野修的雙膝,看著狼狽避開這一踢的北野修,東陽西歸嘴裡微抽。
他也是受害者,他真沒子桑傾那麼卑鄙。
但卑鄙的他很喜歡就是了。
雖然誤會東陽西歸,但也堪堪躲過一劫的北野修,剛爬起來,身體都還沒站直,東陽西歸幾個跨步後,一記直勾拳又揮了過來,快得他立馬一個右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