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勁,死了多少腦細胞,怎麼有理有據的胡編亂造,才把她這身不可思議的本事,硬是給壓下來的麼。
還十七,她怎麼不來個十八,直接整死他算了!
反正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我也就問問。”在東陽西歸極度不滿的斜睨中,子桑傾癟了下嘴,她又沒說一定要叫十七,這不是問他麼。
“隨便什麼都好,要不你幫我想一個。”子桑傾冰瞳一轉,懶得想了,反正就一個稱呼,清冷的對東陽西歸道。
東陽西歸剛收回的視線又斜睨了過去,看著子桑傾無所謂的側臉,他冷眉突然一挑,沉冷嗓音突然就透著一絲性感的曖昧道:“要不叫白鱷?”
白鱷?
子桑傾一聽覺得還行,好像還挺好聽的,小嘴一張剛想回答說好,突然又覺得不對勁,怎麼這麼耳熟的感覺。
等等!
東陽西歸不就叫黑鱷麼!
“不要!”子桑傾小腦袋一側,堅定的否定了東陽西歸的提議。
還黑鱷白鱷?
誰要跟他黑白配!
“抗議無效,今後你的代號就叫白鱷!”子桑傾太過果斷的拒絕,與太過嫌棄的眼神,讓東陽西歸非常的不滿,他強勢冷霸的氣場頓時又釋放了出來,不容拒絕的反駁的同時,下了最後的決定。
“你!你這是獨裁主義!”子桑傾小臉一黑,這都什麼玩意兒!
她早就發現東陽西歸這人獨裁,大男子主義了,她以前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你自己說,讓我給你取代號的!”東陽西歸冷眸一瞟,冷霸道。
白鱷多好聽,子桑傾有什麼好拒絕的。
“那你也得得到我的同意才行!我說不喜歡,你換一個!”子桑傾小臉一怒,黑鱷和白鱷分開是沒什麼,放一起也太顯眼了,東陽西歸是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倆有貓膩是吧。
子桑傾這堅決反對的態度,也太不給他面子了,雖然現在沒外人看得見,但東陽西歸還是想好好的教育子桑傾一翻,又但是,他臉一板剛想黑下來,突然又想到一個跟的計謀。
“你親我一個,我就改!”東陽西歸板的冷硬的峻臉,往子桑傾面前一湊,就曖昧的挑著眉,氣質突然大變的嬉皮笑臉道。
東陽西歸靠得很近,兩人的臉都快貼上了,那雙冷眸閃閃發光,彷彿在無聲的邀請著,鼓舞著子桑傾親上去。
子桑傾的小臉更黑了,看著東陽西歸如此欠扁的笑臉,她心裡有股火直往頭頂冒,她氣得抬手就狠狠拍向東陽西歸的頭盔:“白鱷就白鱷!”
不同於攝像機砸東陽西歸時的手下留情,子桑傾這次可是一點也不客氣,一點情面也不留的,拍上東陽西歸的頭盔就狠狠往地上按。
頭盔戴在腦袋上,子桑傾狠著勁的大力一拍,東陽西歸後腦一重,下一瞬,他的臉已被拍的緊緊貼在地上。
“……”峻臉朝下,正面親吻著大地,東陽西歸聞著嘴一張就能吃進嘴裡的,泥土與小草的清香,這一瞬間,他內心有些複雜,腦子有些空白。
子桑傾還能再簡單粗暴一點麼!
幸虧他先前把身下的小碎石什麼的,全清理乾淨了,不然這狠力一拍,又尖又小的碎石壓在臉上,他指定就破相了!
“手拍得疼不疼?”對於如此粗暴的一掌,東陽西歸被拍得眼神幽怨,他覺得他有些冤,但他頭一抬,迷彩臉上還沾著泥土碎草的他,就看向子桑傾拍了一掌後,縮回到槍把上的右手道。
“……”子桑傾這下傻眼了,東陽西歸說得很溫柔,非常溫柔,低沉淳厚的磁性嗓音,聽得人舒服極了,看著他溢滿疼惜的冷眸,她簡直不忍直視自己幾秒前的所作所為。
在子桑傾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的視線中,東陽西歸輕輕抓過她的右手,星光暗淡的夜幕下,夜視能力極佳的他,看著她果真拍得微紅的掌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低頭堅定的親了一口。
‘啵~’猛然被吧唧了一口的子桑傾,掌心微涼柔軟的熟悉觸感,嚇得小小的驚了一下,立馬縮回手的她,又羞又怒的瞪著東陽西歸,不知道是該罵東陽西歸,還是該說點其他什麼。
“頭盔很硬的,以後要拍的話,別直接用手拍。”東陽西歸抹了把沾在臉上的泥土碎草,看著眉頭微皺的子桑傾,一本正經的低沉道。
“……”子桑傾冰瞳閃了一閃,小腦袋一扭,不敢再去看東陽西歸了。
子桑傾被親了一口後縮回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