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東陽西歸頭也不抬,沉冷的趕著子桑傾。
子桑傾冰瞳嫌棄一瞥,之前她要走,他把她拽回來明明還有事要說的樣子,這會兒又冷聲冷氣的轟她走,東陽西歸莫非是更年期健忘症了。
野外演練結束,子桑傾將挑釁她的幾個班老兵又一一撂倒後,她的名聲可謂是瞬間衝上風尖浪口橫掃了各大軍區。
但奇怪的是,任其他兵如何討論著子桑傾,她本人倒是該吃吃,該訓練訓練,絲毫沒被時不時竄進耳朵的‘子桑傾’影響到,也沒有人再去找她麻煩,彷彿他們嘴裡的‘子桑傾’跟子桑傾不是同一個人。
訓練循規蹈矩的進行著,新兵們很快迎來了年關,還有三天就過年了。
這一日,上午九點半,正在進行第二次射擊訓練的新兵,隱約察覺到新兵連上空飄蕩著緊張的氣氛。
還沒輪到射擊訓練的班級在操場上站軍姿,靶場時不時傳來陣陣槍聲,操場卻肅靜無聲。
林班長在佇列前走來走去,再他又一次從面前走過時,錢淺突然喊道:“班長!你看,流星!”
流星?
子桑傾沒見過幾回流星,一聽到這兩字,也反射性的和其他人一樣抬頭。
眾人在藍天白雲上搜尋著流星,卻只看到天上有一架飛機飛過,機尾留下一長串的白色氣流。
“……”林班長傻傻的看著飛機氣流,一般人就算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該錯認為是流星吧。
在錢淺欣喜著就差雙手合十閉眼許願的目光中,林班長怒瞪她一眼沒說話,繼續來回的走著,彷彿在期待著什麼。
三十分鐘後,林班長一個轉身看到操場入口處,他立即身體一挺軍姿筆挺的站立在原地。
林班長剛好就站在錢淺面前,子桑傾看到恭敬嚴肅的林班長,冰瞳一轉往右一斜,瞥到一隊人馬從右後方走來,偏偏這時候她又聽到錢淺興奮喊道:“班長!你看,好多流星!”
由於前一次的流星事件沒引起眾人多大的反應,錢淺這次特意提高了音量,聽得子桑傾等人滿頭黑線連抬頭的慾望都沒有了,林班長更是惡狠狠的怒瞪她,要不是時機不對,他真想踹錢淺一腳。
“呵呵呵……剛才是哪個姑娘說有流星?”伴隨著笑開懷的男性笑聲,一行八人隊伍從右後走了過來,為首中年男人肩膀上是一星少將軍銜,看著他從面前走過,子桑傾奇怪他怎麼斜了她一眼。
“長官好!”林班長臉色不太好,他手下的兵在少將面前丟了臉,他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但他不敢,昂首挺胸站得直直的,聲音洪亮的敬禮道。
于飛少將右手一抬還禮林班長,隨後他看著錢淺,指著天上的飛機氣流笑道:“小姑娘,剛才是你說流星的吧?”
錢淺漲紅了一張臉,她再不機靈也知道出問題了,焦急又慌張的看著于飛,張著嘴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哈哈!別緊張。”錢淺的無措看得於飛又是大笑一聲,他安撫錢淺一句,沒在停留的繼續往前走。
韋連長跟在於飛身後,狠狠的瞪了林班長一眼才跟上去,他們走遠後,林班長的臉色又黑又臭,他指著錢淺鼻子低罵道:“明年我要是轉不了士官,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輪到子桑傾幾個班前往靶場時,于飛坐在統計成績處,在視察新兵射擊情況。
子桑傾剛站定,東陽西歸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站在她旁邊低聲道:“等下你悠著點,少將是衝著你來的。”
子桑傾原本裝著不認識東陽西歸,一聽到他這話驚得立馬側頭,不敢置信的低呼道:“你說什麼呢?我又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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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被打擊了
子桑傾瞪著驚愕雙眸,之前她就覺得於飛看她的眼神不是隨意一瞥,一個官那麼高的將軍,素不相識的衝著她來,她這個新兵蛋子頓時心裡七上八下的。
“不認識他也來了。”東陽西歸斜睨著滿臉不爽的子桑傾,不鹹不淡的說了句,便看向對面百米外坐著的于飛。
“你知道他來幹什麼麼?”冰瞳隨著看過去,又有一個班的十名新兵在射擊位置趴好,子桑傾眼眸微眯,遠遠冷凝著對面的于飛,輕聲詢問道。
“不知道,我又不是他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