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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砰——’一聲響,陶穀風看到的子桑傾,正槍口朝下毫不猶豫的朝藍方女兵扣下扳機。

“她陣亡了。”子桑傾把槍一背,居高臨下的睨一眼頭頂冒煙的女兵,凝著陶穀風宣佈道。

☆、037彪悍隊伍

又被子桑傾的舉動震了一下的陶穀風,嗶嗶聲中,低頭一看,女兵頭盔上的黃煙把他刺激的一下站起,指著子桑傾大聲道:“她都這樣了,你還只顧著要擊斃她!你最好想想她要有個三長兩短你該怎麼辦!”

陶穀風真沒想到子桑傾是這樣的人,任務固然重要,但這是演習不是實戰,藍方也不是真正的生死敵人,子桑傾未免太狠心,人都被她打得昏迷不醒了,她怎麼還好意思朝對方開槍。

“不怎麼辦,她又死不了。”子桑傾一臉淡定的冷凝著陶穀風,她只是要對方‘陣亡’失去戰鬥力,又不是真的要弄死對方,說得好像她踢死人一樣。

“你!”陶穀風剛想蹲下繼續察看女兵傷情,子桑傾的話聽得他怒火直升,指著她看樣子就要衝上去。

“你想幹什麼?”不急不慢走上前的東陽西歸,見陶穀風想要動手,一個快步擋在子桑傾面前,盯著陶穀風的眼眸冷冽冰寒。

“你以為我想幹什麼?你快幫我看看她怎麼樣!”陶穀風氣急,他也不是真的想對子桑傾動手,東陽西歸一插手,他指著地上的女兵吼道。

“你是不是踢她頸大動脈了?”東陽西歸睨一眼女兵微微通紅的脖頸,意味深長的回頭看著子桑傾道。

頸大動脈在猛然強力的撞擊下,血液供養不上會導致大腦缺氧,讓人進入短暫的昏迷。

子桑傾挑眉,冰瞳一抬對上那雙冷眸,這可是她的一個絕技,他竟然知道這裡面的玄機,撇撇嘴不以為意道:“放心,我下腳不重,一個小時後她自然就醒了。”

陶穀風不信子桑傾,現在拍都拍不醒,怎麼可能一個小時後自然就醒了,他擔心出事不肯讓子桑傾離開,可在東陽西歸的阻攔下,子桑傾還是走了。

藍方三個班的兵力全軍覆沒,紅方也好不了多少,除去有基礎的子桑傾、苗亦少和明玄鳴,步媚媚和畢寺這倆有點天賦的也活了下來,讓子桑傾意外的是,錢淺這個半吊子竟然沒被亂槍射殺。

“我一直躲著沒敢冒頭。”六人邊吃烤肉邊繼續前進,在其他人的疑惑目光中,錢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幾人看著縮頭烏龜般的錢淺沒說話,懂得明哲保身,不錯。

“我、我沒打過槍,也沒見過槍戰,當時嚇傻了!”雖然活了下來,但錢淺也知道她的做法很不厚道,她是真被嚇到不知怎麼反應了。

“你不用解釋,我理解,你就是怕死而已。”兔腿一指,畢寺指著錢淺隨口回道,帥眼有著明顯的鄙視。

“你!難道你不怕死?我才不信!”自知理虧的錢淺有氣無處發,但畢寺的鄙視也刺激到她了,不服氣的大聲反駁著。

“怕!我當然怕死!但不至於怕到我的戰友在拼死奮戰的同時,自己卻縮著腦袋不敢出手相助!”幾天相處下來,畢寺發現錢淺除了嘴欠外,不是一般的怕死,一有事就往後縮,就這樣的性格怎麼成為一個有擔當的軍人。

一行人在錢淺的懺悔中前進,四五天下來,他們沒再遇到兵力太強的隊伍,偶爾遇到幾個殘兵弱將,遠遠就被子桑傾發現動靜,在對方還一無所知時就解決了。

兵力強悍的老兵也沒再出現,子桑傾分析了一下,老兵在最開始淘汰了一批手無縛雞之力的新兵後,現在的紅藍雙方,應該是進入相互殘殺階段了。

將毫無野戰生存經驗的新兵扔到叢林自生自滅,多半靠自身的天賦與所學基礎,能脫穎而出的,快速反應能力與潛力自是不錯。

子桑傾隱約猜到這次演習的性質,卻不知道上級大張旗鼓的野練,究竟是為了什麼,感覺就像上級太無聊了,興致突來玩鬧一場一樣。

幕夜降臨,子桑傾六人抓了幾條蛇烤著吃,吃完他們慣例爬上樹休息。

“快看!最後兩支紅藍隊伍就要撞上了!”總指揮部營帳,子桑傾等人隱身樹上一個小時後,陶穀風突然激動的拍醒閉目養神的東陽西歸,他等這一刻等好久了。

東陽西歸緩緩掀開眼,安靜的螢幕裡,其中一個螢幕行走著步伐穩健的十人彪悍大漢,他們正朝子桑傾等人所棲方向走去。

夜風中,子桑傾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冰瞳一睜她立馬挺身坐起。

洛寒舟領著一群弟兄風風火火的趕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