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明星的粉絲有些瘋狂得都失去理智了,看著就煩躁,他還想清靜會兒。
“你是一名軍人吧?”
隔著鐵籠子,透過子桑傾的手機,哈帝·埃米可是知道不少有趣的事情,他看著子桑傾突然就笑得一臉陰森。
軍人,還真是好笑。
他一向很少跟軍人打交道,怎麼就惹到子桑傾他們了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子桑傾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但她面上卻異常的平靜,早在手機被哈帝·埃米拿走的那一刻,她就有想到這種後果。
她的手機裡倒沒有多少重要資訊,和東陽西歸的簡訊記錄雖然沒有刪除,但都是一些情侶之間不算太曖昧的對話。
但是,重要的是手機卡,僅憑一個號碼,哈帝·埃米就可以調查出很多他想要的資料,更何況,她的這個手機和號碼還是部隊配發的。
照哈帝·埃米這種速度調查下去,如果東陽西歸沒有及時發現並阻攔的話,勢必會有更深層次的資料被哈帝·埃米發現。
“倒也不如何。”哈帝·埃米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陰笑,“雖然我還沒查到給你打電話的東陽叫什麼名字,但我以前認識一個叫東陽長風的華夏軍人,你說,東陽長風和你這個東陽有沒有什麼關係?”
想起多年前僅有過一面之緣的東陽長風,哈帝·埃米有些感慨。
一轉眼,這都過去二三十年了。
時間可真夠快的。
一聽到東陽長風這個名字,子桑傾心裡突的一緊。
東陽長風是東陽西歸的親生父親。
沒想到哈帝·埃米竟然還認識東陽西歸的父親。
如果哈帝·埃米不是眼花的話,他貌似看到剛才那一瞬間,子桑傾密長的眼睫毛輕顫了一下。
也正是子桑傾這小小一點一不留神就會疏忽的情緒變化,讓哈帝·埃米心中得猜測得到了肯定。
“你和東陽同志是戀人關係?”
哈帝·埃米似乎有些開心,他輕揮了一下手中的手機,雖然是在疑問,語氣卻是肯定的。
“……”
子桑傾看著哈帝·埃米閉口不答。
在無法知道哈帝·埃米知道多少的情況下,她是說多錯多,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
“不回答就是預設了。”哈帝·埃米看起來特別的有閒情逸致,隔著鐵籠子就和子桑傾聊起天來,“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姿色不錯又有能力的手下,我也會把你收入囊中的。”
雖然兩人只交手了數十回,但子桑傾著實讓哈帝·埃米刮目相看。
要不是他全力以赴的對戰狀態,也許他就敗在子桑傾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手下了。
“……”
第二層的地下室只在角落開了一盞燈,不遠處照射過來的微弱光線中,子桑傾平靜的冰瞳下,眼神越漸冷漠。
哈帝·埃米以為誰都和他一樣嗎?
東陽西歸才不會見了誰都收入囊中。
“東陽長風是你男朋友的父親吧?”
在子桑傾的一再沉默中,哈帝·埃米突然話鋒一轉又繞回了東陽長風身上。
“……”
子桑傾的目光自始自終都沒從哈帝·埃米臉上移開,她再次沉默不語。
東陽西歸從沒和她說過他親生父親的事情,子桑傾和哈帝·埃米一樣,很多事情也只是猜得而已。
“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的,但這已經夠了。”
面對子桑傾無聲的抗議,哈帝·埃米也不動怒,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淺笑就再次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後,哈帝·埃米再次出現在地下室。
時間過去這麼久,天早就黑了,一道聲響過後,子桑傾正前方一扇牆突然開啟了,哈帝·埃米出現在牆後。
依舊只有一盞燈光的灰暗地下室,隨著哈帝·埃米的一步步靠近,子桑傾清楚的看著他的右手拿著一個小針筒。
哈帝·埃米的這個鐵籠子太牢固,子桑傾身上除了一把手槍一把短匕首的情況下,她根本就沒辦法靠自己的力量逃出這個籠子。
此時成為階下囚的子桑傾,黑沉著小臉看著哈帝·埃米。
她不用多想也知道,哈帝·埃米那個針筒裡的液體肯定是鎮靜劑。
“我知道你要把我帶走,但現在已經天黑了,你把我眼睛蒙上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沒必要給我打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