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不知道的事兒?還請郎君為我解惑!呵呵,在我的榮壽堂,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竟還有人這麼勤勞,主動的幫我分憂,連侍妾、庶子等事情都準備替我處理好?!我不禁懷疑,是不是日後連主母的位子我也要讓出去?!”
這話已經非常不客氣了,蕭南就差直接撕破臉,指著崔幼伯的鼻子問,你丫是不是對老孃不滿意,竟容許你親孃對老孃的家務事指手畫腳?
這是蕭南重生後,第一次在崔幼伯面前撕去面具。毫不遮掩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和怒意。
也不能怪蕭南發火,之前她為了適應環境、經營與孃家的關係、洗白自己的名聲,這才不得不戴上面具在崔幼伯面前演戲。
如今她的那些目的全部達到,兒女也有了六個,底氣不是一般的足!
可以說,就算現在她跟崔幼伯翻臉、和離,她也有信心在不損及自身名聲的前提下,將所有的孩子帶走。
更有甚者,如果崔幼伯真的把蕭南惹火了,她背地裡動點兒手腳。直接讓崔幼伯去見祖宗。
大唐可不是滿清,寡婦照樣能正大光明的嫁人。
掌握著這麼多的優勢資源,如果蕭南還要忍氣吞聲的裝賢惠、扮賢妻。那麼她真是白活這三輩子了,真是弱爆了,有木有?!
看到蕭南陰沉得幾乎能擰出水來的怒容,崔幼伯並不驚愕,也不生氣。反而露出一抹放鬆的笑。
這下子,輪到蕭南錯愕了:額,這廝沒事兒吧?難道受刺激過度,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崔幼伯伸手捉過蕭南的手放在自己膝上,輕輕摩挲兩下,喟嘆道:“娘子。我很高興!”
蕭南驚得目瞪口呆,若不是雙手被他的雙掌包裹著,她都想伸手去摸摸對方的額頭。
見到妻子傻乎乎睜大雙眼的樣子。崔幼伯莞爾,他抬起頭,直直的迎向蕭南的雙眸,認真的說:“我等了五年,娘子終於願意用真性情面對我了。我、我真的很開心!”
蕭南額角抽搐。沒想到,她的男人竟是個小M。居然喜歡被人虐?!
放開蕭南的手,崔幼伯雙手捧住蕭南囧囧有神的臉,繼續說道:“娘子,咱們是夫妻,一起孕育了六個孩子,咱們是要過一輩子的伴侶,如今你我尚不足三十歲,未來還有四五十年的日子要過,所以,我懇求你,以後的日子裡,咱們夫妻坦誠以待,彼此之間不要欺瞞、不要哄騙,好不好?”
說了一大段話,崔幼伯稍稍頓了頓,調整了下氣息,接著說:“當然,我也不會再傷娘子的心,上次我說的話是真心話,娘子只管動手就好。另外,我是一家之主,不管你和孩子們受到了怎樣的委屈和慢待,我都不會坐視不理。娘子,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蕭南真的呆住了,他、他原來早就知道自己的演戲?
還有,他說的那個‘上次’是哪一次呀,具體都說了什麼?
還有還有,他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解釋?許諾還是告白?!
最最重要的一點,她到底要不要相信他?
蕭南的腦袋上圍著一圈的問號,她的兩隻眼睛也變成了卡通的‘?’。
崔幼伯也不催促,靜靜的等著蕭南消化完他的話,進而表態。
過了許久,蕭南才吭哧吭哧的擠出一句話:“哼,說得好聽。”很顯然,她不怎麼相信某位渣夫的花言巧語。
崔幼伯倒也沒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仍是笑得溫柔,“我不止說得好,做得會更好,娘子若不信,只管看我日後的行動。”
蕭南扯了扯嘴角,涼涼的說:“好呀,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接著,蕭南想起了什麼,啪啪兩巴掌拍掉臉上的狼爪,問道:“等等,你不是說你我要坦誠以待嗎?那你就跟我說說,金枝那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崔幼伯揉了揉被抽疼的手背,故意委屈的抱怨:“娘子,你下手真狠,瞧,都打紅了呢。”
說著他還伸出兩隻保養極好的手,露出微紅的掌印兒。
蕭南氣急,揮起巴掌,作勢要再拍。
崔幼伯忙收回雙手,涎著臉笑道:“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成嘛。”
耍了一會兒寶,崔幼伯在蕭南的怒視中,簡單的將大夫人的吩咐說了說。
蕭南皺眉,“你答應了?”這廝向來耳朵軟,又是個聽親孃話的乖寶寶,當年若不是自己強勢,靈犀都被大夫人抱走了呢。
五郎只是個庶子,且大夫人的這番舉動也不全是無理取鬧,細究起來。還真有幾分為了孩子好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