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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輕的就升至正六品,又是太子心腹,他日前途不可限量。

崔玉郎的浪子回頭,絕對與蕭氏有關係,對於這樣能輔助郎君的兒媳婦,眾婆母們都非常喜歡。

想到這些,眾人看向大夫人的目光多了幾分嘲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這麼好的兒媳婦,居然還不滿意,公然在外面抹黑自家兒媳的臉,嘖嘖,真、真是個老糊塗。

在眾人灼灼的視線中,大夫人終於回過神兒來,羞惱得差點兒甩袖離去。

第二天,大公主命袁氏來給蕭南送些御賜的吃食和藥材,姑嫂兩個一見面,袁氏便把昨日的事兒一股腦的說出來:“······喬木,你是沒見呀,你那婆婆,嘖嘖,一張溝壑■橫的老臉險些羞成了大紅布,我瞧她那神情,只恨地上沒個洞好讓她鑽進去呀……”

蕭南腦海中浮現出鄭氏惱怒至極卻又不敢當眾發洩的糗樣,也忍不住掩口而笑。

兩人說笑了好一會兒,袁氏覺得有些口感,喝了口紅棗薑汁茶湯,問道:“對了,妹婿如今怎麼樣了?可曾命人送回書信?”

蕭南感謝袁氏昨日的幫忙,見她的茶盞空了,親手幫她添了一碗茶,“嗯,昨日剛收到一封信,說是一切都還好。”

其實,崔幼伯的現狀並不太美妙-,蕭南這麼說,不過是幫他遮掩罷了。

話說那日崔幼伯率大隊人馬出京,一行人上了官道沒多久,楊便吐了一地,整個人虛弱的要死,崔幼伯見了,心疼的同時,也有些無奈,見此地距離京城不遠,便命人快馬進城請了個醫生來。

那醫生給楊診了脈,開了安神滋補的方子。

崔幼伯又命人跟著進城去照方抓藥。

幸好馬車裡有爐有炭有罐子,倒不需特意尋農家幫忙熬藥。

魏紫熬好藥,又小心的服侍楊喝了,見她沉沉睡去,幾個人才大大鬆了口氣。

崔幼伯大手一揮,繼續前進。

一路上,楊沒有再暈車,但精神卻不怎麼好,原就消瘦的小臉更顯憔悴,只看得兩個婢子擔心不已。

好容易熬到了晚上,行至驛館休息,楊卻又發起了熱,小臉通紅、額頭燙得要命。

崔幼伯擔心不已,命人跟著驛館的差役連夜去尋大夫,足足折騰了小半夜,直到黎明時分,楊才退了熱,虛弱的睡去。

次日清晨,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崔幼伯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在馬車裡與鄭勤聊天。絮叨了小半日,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不知不覺間竟睡了過去。

只可惜,崔幼伯還沒睡多久,便又被人叫醒。

原來,昨夜幫楊看病的醫生說,楊先天體弱,若想調理身子,最好每日喝些溫熱的羊乳,崔幼伯為了表妹好,丟給差役一口袋銅錢,足足十幾貫,命他尋只母羊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差役硬是連夜找來一頭正在產奶的母羊。

上路的時候,那隻母羊也享受了一回馬車,舒舒服服的跟著啟程。

中午,魏紫想取些羊乳,她哪裡會擠奶呀,只把那母羊折騰的咩咩亂叫,最後更是一撂蹄子踢翻魏紫,自己跳車奔赴自由了。

於是,一群人在官道上圍追堵截一頭受驚的母羊。

看著窗外有些荒唐的一幕,鄭勤連嘆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用腳拇指都能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將會異常‘熱鬧,。

至於差事,鄭勤四十五度望天······

如此折騰了好幾日,崔幼伯一行人終於抵達了蒲州,比正常速度足足慢了三倍。

進入解縣,望著陌生的縣城,崔幼伯眨著充滿血絲的雙眼,一時間竟有些茫然。

幸好鄭勤還算正常,指揮著侍衛領路,找到鄭氏送給崔幼伯的田莊,又招呼小廝們搬卸行禮,自己則扯著崔幼伯的袖子,一路往宅子行去。

經過一番雞飛狗跳的忙亂,崔幼伯和鄭勤總算安頓下來,在莊子裡修整了一天,崔幼伯總算恢復了些精神,兩個人便湊到一起商量從何處著手。

鄭勤的意思是先悄悄去鹽湖瞧瞧,看看那裡的鹽田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具體都歸那些世家所有。

而崔幼伯卻想著先去拜會當地的縣令和駐軍,畢竟他此行還需要官方的支援,如果就這麼悄無聲息的來了,到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多少有些失禮。

鄭勤見狀,不好再勸,只得聽從崔幼伯的意見。

次日,崔幼伯派人去給縣令遞了拜帖,而楊也以崔家女眷的身份寫拜帖給縣令娘子。

憑藉崔氏的名頭和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