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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了。”

這話護短諷刺拉偏架的的意圖毫不掩飾,十幾個士兵都噗嗤一聲笑出聲,屋裡五六個調解處的人,臉上都明顯的尷尬,就是剛才還嚶嚶哭的兩個女人,也收了聲音哽著沒發出聲音來。調解處當初處理過那件事的姓洪的領導,咳咳了兩聲心裡暗暗嘆氣,怎麼就把這茬給忘記了,當初孫建國回來後,可陰陽怪氣特意來他們調解處溜達過兩趟。

調解處跟那些士兵們不屬於一個隸屬單位,分工管理的事情就不同,可當初那事不管怎麼說,也不能算是調解處的錯。洪姓領導比孫建國大了快十歲,從辦公桌後面起來迎上孫建國,權當沒聽到孫建國話裡的諷刺,只一臉溫和笑容,道:

“孫團長來了,聽說你出任務回來沒幾天,來咱們坐下說話。”

孫建國也給面子,畢竟是來處理事的,不是來這裡結仇的,所以跟著洪姓領導坐到他辦公桌前的凳子上,淡淡道:

“我也剛回來兩三天,今個這群受傷的小子們到家裡去看我,聊的起興到中午就留了頓飯。誰知道這才吃過飯回去沒多久,你們這邊就派人去我家找我,說是惹了事都在你這裡呢。他們都是這次任務的傷員,這不還在養傷期間,又怕回家讓家裡人擔心,才沒急巴巴的回老家,只能按耐著想家想親人的心情,留在部隊裡養傷。”

孫建國這話雖然有些略微誇大,不過大部分都是事實,他們是傷員沒錯,不過都是些許的輕傷,養個十天八天也就好了,回老家這點時間都不夠來回折騰的。當兵的假期難得,都是有規定的探親時間,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回去的。軍人回老家探親是一種渴望和期盼,又是出任務的傷員,這些加在一起,首先就讓人給了同情和深有所感的好印象。

洪姓領導也嘆氣,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他們跟隨軍的家屬起了幾句爭執,兩位女同志被他們人多的氣勢嚇到,哭著就喊救命這才鬧到了調解處。私下裡道個歉就成,也不算什麼大事,我們仔細確認過了,你的這些兵並沒有動手,只是嘴上理論。咱們工作性質不同,可對待工作我們都是一樣認真負責的。”

孫建國衝他笑了笑沒說話,只看向那群挺胸立正計程車兵問道:“因為什麼事跟女同志起爭執,你們都是軍人,軍人就要有寬大無私的胸懷,去包容所有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們這樣怎麼能擔得起軍人兩個字,沒見人家女同志都嚇得哭嘛,對錯都不重要,趕緊給兩位女同志道歉,然後麻溜的回去養傷去。”

那個最年輕計程車兵,挺胸昂頭上前一步敬了個禮,扯著嗓子大聲道:“報告團長,我們深刻反省了我們的錯誤,鄭重向兩位女同志道歉。下次在聽到她們背地裡說咱家嫂子,還有團長家的閒言碎語,就直接把人送到調解處,讓調解處的人來公平公正的處理。”

孫建國聞言冷著張臉皺眉,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他家妍兒溫柔體貼行事大方樂於助人,就沒有一點不好的地方,爹孃也是和藹慈祥,對外人只要能幫的就不會說個不字。這麼好的人別人閒言碎語,還讓底下的戰士都忍不住去辯解,那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了。去家裡通知他的調解員,根本就沒說因為什麼事,通知他一聲就離開說要通知其他家屬。

“簡單明瞭的說說什麼事,什麼閒言碎語,怎麼跟你們嫂子扯上關係了?她一個柔弱的女人,家裡兩個老人兩個孩子要照顧,平日裡連門都不串,哪裡來的閒言碎語給人講。”

年輕戰士嘴皮子非常利索,昂首挺胸聲音帶著明顯的義憤填膺,噼裡叭啦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他們回隊裡經過家屬樓,正巧聽到那兩個女人說的話,氣不過就上前理論了幾句,兩個女人見到他們聽到明顯的就心虛,扯著喉嚨喊救命,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要對兩個女人幹什麼壞事呢,就趕緊的圍上來,然後就一起來到了調解處。

年輕戰士把兩個女人說的什麼壞話,更是一字都沒漏掉的在說了一遍。聽的孫建國臉上的表情,就跟這大冬天的溫度一樣,就差沒掉冰渣子了。馨妍的品行在孫建國看來,那就跟天上的太陽一樣,沒有一絲的缺陷。那兩個女人的話裡話外音,把馨妍整個貶到汙泥裡。孫建國從始至終都堅定認為,能娶到馨妍是他幾輩子修的福氣,他甚至沒有勇氣,更不敢去想象如果沒跟馨妍結婚,他會過著怎樣的人生。

孫建國扭頭冷冷看向進門後,就沒正眼瞧過的兩個女人,年輕些的二十六七埋著臉看不清具體,年紀大些的三十左右瞧著面相挺老實。孫建國除了對馨妍之外,其她女人在他眼裡,長的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沒什麼可留意的,尤其就是這兩個女人,可恨的把馨妍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