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網羅一張無形的網,緊緊栓住男人的身心。當然,馨妍會如此做,也因為這個時代對一夫一妻的保護,另一個原因是她對孫建國的信任。
因為事先上過藥,除了最初的疼痛,之後便酥酥麻麻的漸入佳境。孫建國在徹底深入桃花源後,舒爽的頭皮發麻,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宣洩著至上的快樂。男人對這些事有這本能的無師自通,躬身一直從馨妍櫻……索取甘露,順便堵住了馨妍不自禁的嬌媚□□。身體也如同上了發條的機器,手掌輕而易舉的抱起馨妍,一起去探尋最身處的蝕骨快樂。
黑燈瞎火的關著門,可東西屋隔的距離太近,磚瓦的房屋隔音效果不算好。水□□融時也仍舊有絲顧忌存在。好在除了床晃動的聲響,並沒有太多的聲音傳出去。畢竟這個時代的男女,□□方面還是非常含蓄的。擱在資訊爆炸的時代,沒羞沒臊的事太多,想不知道都難。在這個時代,愛開葷段子都列為不正經的一類人。
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放在男女□□上也是一樣的。男人體力太好,腰力更好,馨妍最開始還能給予回應,只連著耗體力的推移,她腦袋懵懂毫無意識,只能任他抱起繼續搖曳生姿。整個身體如無根浮萍,在風雲中肆意的飄蕩。而憋了三十多年的男人,一朝開了葷便瘋狂,到後面馨妍承受不住他的猛烈,昏昏沉沉累的睡了過去。
連著三次,孫建國沉迷無以言表的至上快樂,渾身使不完的勁,還覺得心有力而力更足。只馨妍已經累的熟睡過去,明天還要回大石村。愛憐的親了親馨妍帶著薄汗的額頭,把馨妍放到床上躺好,他自己下床穿了秋衣,拿了新帕子給馨妍清理了身體。等躺回床上,已經月上枝頭,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艱難之下仍控制不住身體的火熱。
吞嚥著口水呼吸再次急促起來,胸口跟被刷子撓的一樣,心癢難耐的想在翻雲覆雨共赴巫山。不過馨妍太累,身體的敏感也沒喚醒疲憊的夢鄉,嘴裡無意識的呢喃,嬌聲喊了句不要。孫建國才悻悻的歇了心思,抱著馨妍興奮激動的體驗從未有過的幸福快樂。所以因為太過亢奮,他無論怎麼都睡不著,一整夜抱著馨妍,痛並快樂著的放飛並體驗自我。
而馨妍的生物鐘一直很準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察覺……撩撥。回神嚶嚀一聲,想轉動身體才發覺渾身痠軟無力。從結實的胸口仰起頭,朦朦的光線下,就見孫建國雙眼冒光的低頭看著她。馨妍雙頰嬌羞一片,抬手按住腰上的大手,小聲道:
“還得起早去大石村,……不能在來了……身體吃不消……”
孫建國失望,理智跟身體的忠實碰撞,拉著馨妍的手放在他一夜沒消停的兄弟上……和諧……飄過……朦朧的光線下看著馨妍的嬌羞,孫建國精神更加亢奮,雙目去盯著獵物的餓狼,渴望著把馨妍吞下肚裡才幹休。馨妍輕咬唇角有些瑟瑟,可兩人體力懸殊,又是第一次她真的承受不住。另一隻手從床頭拿了藥盒,通紅著面頰小聲道:
“真的受不住了,在要就該起不來了,你先起床我上點藥,等會吃點早飯,還要趕路呢。”
孫建國雙眼陡然暴亮,顧不得拉著馨妍的另一隻小手,從馨妍手裡硬拿過盒子開啟。淡淡的清香他很熟悉,眼睛一轉壓下竊喜一本正經道:“我把你弄疼了,當然要我幫你上藥,是不是塗抹到裡面?太深手指沒法上藥,咱們用另一種辦法也行。”
只可意會的齷齪,聽的馨妍臉頰通紅,想搶過藥盒,可孫建國哪裡給她機會。藉著坦誠相見的有利地勢,麻溜的挖了一大坨,……和諧……再次飄過……至於後面和諧的事,小白兔怎麼也逃不掉大灰狼的手掌,被吃幹抹淨……不對,應該是深入上藥。
早飯是孫建國起來做的,而馨妍渾身痠軟無力的躺在床上,等孫建國煮上粥熱了饅頭,仍舊一臉滿足笑意,給馨妍弄了熱水進屋,馨妍瞪了他兩眼。也只能認命坐在床上,在孫建國傻笑中刷牙洗臉。如馨妍所料,比原先預設的時間要晚了一個小時,等回到大石村應該已經中午,吃了早飯後兩個布袋放在後座綁好。
孫建國拿了他的棉衣摺好綁在後座上,軟綿綿的比鐵架子舒服很多,痠軟的纖腰總算能輕鬆些。檢查了需要帶的東西有沒有落下了,確定之後兩人跟鳳天幸曲紅霞道別,孫建國才踩動腳踏車開始出發。一路上孫建國春風滿面,不住的問馨妍累不累,累了就歇歇在走也不遲。反正今天給他爹上了墳就成,上午下午時間都沒什麼關係。
他爹地下有知見他終於成家,還娶了知書達禮漂亮大方的媳婦,也只會替他開心,不會計較早點晚點的事。只是馨妍覺得宜早不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