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也沒驚訝,一摸信封就知道里頭沒紙,故意發壞問一句。
“中午想吃什麼?”問燕七,“咱們外頭下館子。”
“下午還有比賽,中午不能多吃。”燕七表示遺憾。
“還在減肥?這些日子又瘦了。”燕子恪看著燕七已消失不見的雙下巴。
“減著呢,還沒達到目標。”
“減到多少斤才行?”
“七十斤左右吧。”
“循序漸進,莫要操之過急。”
“好。”
“安安。”燕子恪看著燕七。
“嗯。”燕七覺得她大伯今天有話。
“可有事要同我說?”她大伯卻這麼問她。
“暫時沒有,有的話一定跟你說。”燕七道。
燕子恪就沒再追問,抬眼打量燕七的院子,黑瓦白牆,芭蕉海棠,四圍全是經年的老竹,又粗又密,齊刷刷地直指著天。
閒坐了一陣,喝了盞茶,燕子恪便要起身走人,走了兩步想起什麼來,回頭和要送他出門的燕七道:“晚上回來去四季居,我請了呂御醫過府,給家裡頭人人診上一把平安脈。”
富貴人家活得最是精緻,定期要請郎中進府號平安脈,有病治病沒病養生,就像現代的定期體檢。
不過把御醫請到家來診平安脈……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也就燕子恪能幹得出來,就好比讓人堂堂醫院院長去幹見習小護士的活一樣,人心裡不把所有疑難雜症用來咒你一遍才怪!
說完話還沒來得及繼續往院外走,就見傳話丫頭匆匆地跑進來:“大老爺,姑娘,府外來了個衙役,說是太平府喬大人使來的,有口訊給大老爺,說、說是九爺出了事……”
話還未完,燕七已是奔向了院門,燕子恪大步在後,轉眼到了前頭第一進院,吩咐等在那裡的一枝:“去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