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正天猛的站了起來,急聲問道。
童喜被韋皇后凌遲似的目光看得兩股戰戰,乍然聽到燕正天的問話,下意識的便大聲說道:“回皇上的話,沈護衛已經帶著人去了明光殿。”
燕正天拾腳便要往外走,身後卻響起韋皇后的聲音。
“皇上。”
燕正天步子一頓,回頭朝韋皇后看去。
韋皇后皮笑肉笑不笑的看向燕正天,上前一步,冷聲說道:“皇上,您這是要去哪?這裡的事……”
“這裡有皇后就行了,翊兒已經昏迷數月,太醫說了,多耽擱一日便是多一日的危險,朕先去趟明光殿,你這邊事了,使人來與朕說一聲便是。”
話落,不待韋皇后開口,便帶著童喜匆匆離去。
韋皇后站在那,目光直直的看著燕正天漸漸模糊最終消失不見的身影。直至耳邊響起燕離清越如環玉相擊的聲音,韋皇后似是才回過神來。
“我記得幼時曾聽孃親提及過,這位花和成醫術之精湛可謂生死而肉白骨,想來,只要他肯出手,過得幾日,翊表弟就該生龍活虎了!”
韋皇后霍然回頭,目光定定的看向眉目淡淡的燕離。
燕離抬目,對上韋皇后的看來的目光,掀了掀唇角,臉上綻起一抹似笑非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輕聲說道:“不早了娘娘,還有人等著我用晚膳,我可否先行告退?”
“去吧,”韋皇后慈眉善目的對燕離笑了笑,輕聲說道:“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娘娘言重了,”燕離笑了笑,輕聲說道:“今日之事,該我向娘娘和軻表弟賠禮才是。”
話落,便要揖手向韋皇后賠禮。
“你這孩子,”韋皇后上前一步,托住了燕離的手,語聲親暱的責怪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這般見外,你是兄長,軻兒犯了錯,你出手代為教訓他,原就是應該的。雖說今天事出有因,但也不至於要到你賠禮的地步。好了,舅母做主,這事就這樣揭過了!”
燕離聞言,便也不堅持。
韋皇后又令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