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你就那麼恨我?”
容錦冷聲哼了哼。
恨嗎?
她可沒有那麼多的感情。
不過就是覺得,若不是楚惟一和他李歡從中作梗,燕離哪來的這麼多的禍事。
“你說錯了,”容錦微微撇臉,從自已的臉從李歡的手裡掙開,目光冰冷的對上李歡看來的目光,“我對你沒有恨,因為恨也是一種情感,將它用在你身上,太奢侈太浪費了!”
“你……”
李歡原本溫笑著的臉瞬間冷如寒冰,看向容錦的目光也如同淬了毒一般。
就在容錦以為他忍不住便要發作時,不想,李歡卻是一息過後,很快的又恢復成之前的溫文爾雅的模樣,甚至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和。
“容錦。”
李歡沒有試圖再去捏容錦的下頜,但他卻傾身往前湊了湊,撥出的氣息打在容錦的脖頸上,幾乎是一瞬間,容錦裸露在外的面板,便豎起了密密麻麻的一層雞皮疙瘩。
她往後仰了仰,拉開了同李歡之間的距離,深深的看了眼李歡後,輕聲問道:“你來找我,不會是特意來聊天的吧?”
李歡笑了笑,他忽的便往後靠了靠,唇角微翹,臉上綻起一抹皮笑肉不笑,冷冷的睨了容錦,說道:“你說錯了,我就是特意來找你聊天的。”
“那你可以走了。”容錦沒好氣的說道:“我沒什麼好跟你聊的。”
“可是,我有話跟你說。”李歡垂了眼眸,似是半自嘲又似是譏誚容錦一般,說道:“容錦,你忘了那天的煙花了嗎?”
容錦驀的便想起當日,那聲似嚮往又似悵惘的一句“我只是想要有個人,陪我看一場煙花。”
如果,李歡所求,不過是一個懂他,惜他,能陪伴在身邊的人。那麼,他和楚惟一之間又是因為什麼?
容錦目光輕眯,抬目朝李歡看去,“王爺,我記得你曾說過,你不想要那個位置。”
李歡點頭。
他當然不想要那個位置。
“可是王爺的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