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錦對上燕離那純淨的如同一汪清泉的眸子,嘆息一聲,微微傾身,在那對令她不能自抑的眸子上,印下一個極輕極淺的吻,柔聲道:“是啊,我們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喜歡對方,一輩子不夠,就兩輩子,兩輩子不夠,就三輩子,你說好不好?”
“不好!”燕離搖頭,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觸上容錦因為酒意,而醉意微瀾的眸子,最終停留在她如新剝石榴的紅唇上,唇角微微翹起一個愉悅的弧度,輕聲問道:“錦兒,三輩子怎麼夠呢?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好!”
容錦微微低頭,將一個同樣輕淡的吻印在燕離的手上。
燕離順勢捧住了容錦的臉,目光痴痴的描繪著眼前這張讓他魂牽夢縈的臉,他笑了笑,將容錦抱在懷裡,然後下巴擱在了容錦的肩膀上,隔著一層衣料,輕輕靡梭著。
“娘離開我後,我一個人很孤獨,我總是想,為什麼孃親不要我了?她去了哪裡?她為什麼還不回來?藍楹說,孃親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我問藍姨,那個人是誰,比我還重要嗎?藍楹說,等我大了就會明白!”
“我從前不是很明白,可是這一刻,我想我明白了。”
容錦往後靠了靠,輕聲問道:“你明白了什麼?”
“我明白了,這世間總有一個人,總有一份感情,能讓我們奮不顧身,能讓我們傾盡所有,。”燕離在容錦耳邊,輕聲說道:“娘從前說過,有時候,對一個人的愛慕就像自己脆弱的命門,但偏偏是這點戀慕,卻能讓我們不怕這個有殺傷力的世界。”
燕離在容錦邊擲地有聲的說道:“錦兒,你知道嗎?你就是我的命門!”
“你也是我的!”容錦笑著輕聲回道。
一時間,兩人相視一笑,再無言語。
似乎說什麼都是多餘,似乎說什麼都無法表達出他們彼此之間,這一刻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