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前的茅成說道:“她是我的婢女,就讓她跟我一起吧。”
茅成回頭請示永昌帝。
沒有預想中的反抗,其實永昌帝也是一頭霧水。見茅成朝他看來,略作沉吟後,他點了點頭。
眼見得容錦被茅成一行人押了下去。
呂皇后收回看向容錦的目光朝永昌帝看去,“皇上……”
沒等呂皇后把話說完,永昌帝便出聲打斷了她的話,“朕還有奏摺要批,皇后回去歇著吧,朕忙完再來看你!”
“臣妾恭送皇上!”
呂皇后連忙行禮,目送永昌帝離開。
直至永昌帝一行人走得連個影子都看不見,呂皇后這才收了目光,對身側若有所思的林紅說道:“使個人去趟東宮,把這兒發生的事,跟太子仔細說一遍。”
“是,娘娘。”
林紅隨手指了一個小宮女,將呂皇后的話吩咐了下去。
小宮女轉身急急的跑了出去。
林紅對站在原地的呂皇后說道:“娘娘,天熱仔細中了暑氣,屋裡去吧。”
呂皇后點點頭,拾腳往殿內走去。
一進殿,目光便落在桌几上那盞舊窯雨天過天青的茶盞上,頓了一頓後,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說給林紅聽一樣,輕聲道:“楚惟一出現了?不但出現了還跟容錦扯上了關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側的林紅搖了搖頭,她只覺得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想了想,輕聲勸道:“娘娘要不要把讓人請了太子殿下來?”
呂皇后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時候,讓人盯著天牢的動靜,有什麼情況隨時來報!”
“是,娘娘。”
……
御書房。
永昌帝看著站在御案之下的司羽和羅世榮,擰了眉頭,問道:“沒抓到?”
司羽和羅世榮交換了個眼神,稍後齊齊晦澀的點了點頭,抱拳跪下道:“臣無能,請皇上降罪!”
“確實是無能!”
司羽和羅世榮臉上頓時白了白,兩人的頭越發的低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頭頂響起永昌帝冷冷淡淡的聲音。
羅世榮看了眼司羽,司羽抿了抿嘴,低頭說道:“啟稟皇上,臣與羅大人分頭行動,羅大人帶人圍了郡主府,臣率領龍衛進府拿人,可是搜遍整個府邸,也不見楚惟一!”
永昌帝古井一樣的眸微微動了動,“司羽,是你的人告訴朕,楚惟一藏身永寧郡主府!”
司羽不由便一顫,沒錯,確實是龍衛發現楚惟一的蹤跡,來報的。可……司羽硬著頭皮應道:“回皇上,龍衛親眼看著楚惟一進了郡主府!”
“那人呢?”永昌帝猛的便站了起來,袍袖一擺,御案上的筆墨紙硯頓時被扔了一地,他幾乎是咆哮著對司羽吼道:“你告訴朕,人呢?”
“皇上息怒,臣罪該萬死!”司羽“咚”一聲便一頭磕在了地上。
羅世榮不敢遲延,緊跟著一頭磕在地上,“臣罪該萬死!”
永昌帝冷冷撩了眼身下的二人,淡淡道:“罪不至死,自已去領板子吧!”
“是,皇上!”
司羽和羅世榮不敢怠慢,連忙站了起來,正打算恭身退了出去領罰,頭頂又響起永昌帝的聲音。
“朕還需要你二人辦差,這板子先記著吧。”
“是,皇上!”
二人誠惶誠恐的站立一旁,一陣風吹過,二人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內衣已是溼透,緊緊的貼在身上,被風一吹,說出不的膩味難受。
“退下吧,等朕的旨意!”
司羽和羅世榮長長的吁了口氣,拱手退了出去。
永昌帝回頭對身側的馮壽吩咐道:“派人請了太子殿下來。”
“是,皇上。”
馮壽急急走了出去,指了門口的小內侍前往東宮請人,他則返身回了大殿,小心翼翼的侍候著永昌帝。
“嗤!”永昌帝嗤笑一聲,冷聲道:“朕還說容錦怎的就改了性子,確原來是早就拿定了朕抓不到人!”
“皇上,”馮壽小心的覷了眼永昌帝,輕聲說道:“這永寧郡主委實太過膽大妄為了些,依奴才看,何不就藉著這個機會,好生讓她吃吃苦頭,叫她知道什麼叫天家威嚴!”
永昌帝唇角翹起一抹譏誚的笑,冷冷道:“你覺得朕將她在天牢關些時日,她便懂得什麼叫天家威嚴?”
“這……”馮壽訕笑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