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駱雪發現了,上一世的越千風倒是一直對她百依百順的,怎麼這一世就變得這麼壞了呢?難道是混合的時候把腦子混壞了?當然了,斗膽提出了這個想法的下一秒,就被聞人越伸手敲了敲頭吃了個爆慄,他冷笑了一聲,“誰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駱雪哼哼了一聲,到底是理虧心中又怕他舊事重提,瞧見那邊的冰糖葫蘆攤子就趕緊呼啦啦地跑過去了。
今天是上元節,陳萌回家找爹孃一塊兒過了,臨走前知道她要和聞人越一起過,還千叮萬囑要給她留吃的,駱雪想著聞人府裡面沒有這東西,一口氣要了五串冰糖葫蘆。
不過駱雪剛剛結完賬,身後就傳來了一個聲音,“小姑娘,我看你印堂發黑啊。。。。。。”
駱雪和聞人越都是一愣,轉過頭來,就看到了一個鬚髮皆白、頗有點兒仙風道骨的老人家,他手裡面拿著一塊招牌,從自己的攤位上面追來的。上元節情侶最多,擱在這兒算命,還能吸引不少想要算姻緣的年輕人,所以這一路上面這樣的算命攤子都是不少的。
聞人越牽著駱雪的手緊了緊,皺起了眉頭,冷冷地看著那位“道長”。
上一世他和子焉尊者是好友,所以這卦象也是稍有精通的,對於這種一上來就說不吉利的話人,十分沒有好感。至於這個世界身份比較敏感,出現在身邊的也都是一些的別有用心之人,難擴音起了防範之心。
駱雪也奇怪地看著他,這一世狗子說她運氣不錯,剛剛幫了陳萌有功德加身,自然不可能印堂發黑了。
“道長”說出這話之後本來以為兩人都會問他為何的,但是卻被兩個人盯著看,便有點兒尷尬,他呵呵一笑,“這位小朋友最近有沒有身體不適,體虛之兆呢?”
最近吃嘛嘛香,老有活力了的駱雪想了想,配合他點了點頭,她倒是要看看這個老頭子要整什麼么蛾子。
那道長才滿意地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小姑娘,你大概是最近招惹上了什麼邪崇,這邪崇終日跟在你身邊,可是要折損你的氣運得的,只要老道幫你畫幾道符,定然能夠叫那個邪崇灰飛煙滅。。。。。。”
駱雪微微一愣,邪崇?這說的莫不是陳萌?
她抬頭和聞人越對視了一眼,聞人越倒是在修煉之後就能夠看到陳萌了,知道這個小鬼是駱雪的跟屁蟲,除了偶爾當個瓦亮瓦亮的電燈泡之外也沒有害處,聞人越就沒有搭理了,倒是沒有想到,這老頭竟然知道陳萌。。。。。。
按理說這個道士,要麼是能夠看到陳萌,要麼就是能夠看到怨氣纏身,如同之前的陳萱一樣。可是巧的很,今天的陳萌並沒有跟著駱雪,回去找她爹孃過節去了,而且陳萌已經成了鬼修,身上的怨氣也在入土之後化得差不多了。
那麼他是怎麼知道的呢?算卦?這道士根本一點兒修為都無,不可能算得到比他修為要高的人的運勢的。
“啾啾,我們走。”聞人越已經失去了耐心了,關鍵是他這一世的身份特殊,這事兒怕是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駱雪的頭上。
駱雪也知道其中必然有詐,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那道長看到兩個人都走了,也急了,伸手拉住了駱雪的袖子,“小姑娘,你要是不想有血光之災又信不過老道的話,就拿著這個吧。。。。。。”
說著他就想要強塞一塊玉佩,但是卻被聞人越伸手抓住了手腕,反手將那個道士貫倒在地,拉著駱雪走了。
駱雪走之前還回頭看了幾眼那個的道士,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塊玉佩,不就是陳萌之前讓她交給她孃的那塊小玉佛麼?陳萌說了那玉佩是老太太送的,陳萱也有一塊兒,陳萌的在她娘那裡,那這一塊不就是。。。。。。陳萱的?
兩個人都再也沒有心思逛花燈了,聞人越為了保險起見,帶著駱雪先回了聞人家了。這一世身份特殊,聞人越只怕是有人打主意到駱雪的頭上,雖然駱雪修為也有練氣後期,但是到底是人小,他又多派了些人保護駱雪,隨即立馬派人去查那個道士的來歷,那道士絕對是有古怪的,只是就是不知道是誰人派過來的了。
駱雪倒是有一種直覺,這人不是衝著聞人越來的,只是衝著她來的。
在他們走了之後,那道士才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收拾收拾自己的道袍,1神色匆匆地饒了幾圈,又進了幾個小巷子,才在一家茶館裡面停下,進去了。
二樓的貴賓包廂裡面,沈嘉夢聽到了那道士的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不聽麼。。。。。。要是厲鬼纏身久了,自然會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