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疾病,大部分都會被送到這裡來診治,這一次的CZ感染者也是一樣的,直接被送來了一醫院。
駱雪派人去找院長了; 然後帶著剩下的人直接去了八樓的重症監護病房——那裡是記者報道的地方。
看著這一群人冒冒失失地闖進來,護士正準備叫住他們呢,就看到駱雪他們身上別的身份牌,意識到這是清河研究所的人; 都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駱雪直接把整個八樓的重症監護區的大門給關上了,然後問護士要了鎖,落了鎖才回頭對滿頭霧水的護士長道,“今天早上報道里面的那個病人在哪裡?”
護士長帶著駱雪過去了,當駱雪看到病房是單人的時候; 微微鬆了一口氣,然而當看到了幾個記者的時候; 那一口氣就忍不住憋在了胸口; 深呼吸了一口氣,駱雪才忍住了把那些不要命的記者拍死的衝動。
這些記者得到訊息就直接傳上了網; 還捨不得離開; 還要在這裡持續深入報道。但是他們這怕是; 想去閻王那裡報到了。
看著這個穿著白大褂彆著標籤類似乎醫生的女子進來的時候,他們都是眼前一亮,一是因為駱雪的長相好看,可以當做一個噱頭,另外一個是因為駱雪看著就像是醫院的實權人物,正準備採訪,就被駱雪冷冷地叫了出來,然後帶到了一間空曠的病房裡面,把那位CZ患者給隔離了出來。
幸好這是感染病房,並且因為昨天一批人出院,人不多,只有不到十個病人和四五名護士,以及這幾位不要命的記者。
研究所裡面的成員已經帶著護士們開始用專用的消毒劑進行消毒,並且給每個人都發了一片小藥丸,但是他們都是一臉懵逼,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一下院長來了這裡所有的人都先進行檢查,護士長不要跟著消毒,去查來訪記錄,把今天來訪的人員全部都叫回來做檢查個隔離,等會兒配合一下警察……”
駱雪十分鎮定,冷靜的聲音平穩無波,迅速地吩咐了下去,組員和護士們都動了起來。
幾個記者聽得都有點兒莫名其妙,直到發現駱雪把門給鎖了之後才開始覺得事情不簡單,都覺得有什麼大料可以爆了,然而心中卻不可抑制地升起了一股子的不安,忍不住拍打著病房的門,急忙問道
“請問是發生了什麼事麼?”
“你們不能這麼關著我們,我們是記者,你們這是非法囚禁,你們要做什麼?我們現在就可以發報道,我知道你們是清河研究所的……”
……
……
駱雪他們身上都有掛牌,看一眼就知道了,被認出來不奇怪,他們自以為把握住了這群人的命脈,態度極其不好地拍起門來,並且號稱不說清楚絕對不吃藥。
駱雪很快地把帶來的藥劑迅速擺好配置特殊的消毒水,並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
“我帶了訊號遮蔽器,你們最好老實一點兒,把藥吃了。”
記者當然不願意,正準備叫囂呢,就聽到駱雪淡淡道,
“CZQ8型新型病毒,類埃博拉,你們也敢湊上去採訪,不吃藥就不吃藥,反正命只有一條。”
她這話說出來,那些記者全部都瞪大了眼睛,就是護士也全部愣住了,一個個面色發白,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只有那個“類埃博拉”在耳邊響起。
記者們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駱雪剛剛在說些什麼。一改之前不肯吃藥的架勢,一聽到“類埃博拉病毒”,就趕緊你爭我搶地往嘴裡面塞藥了,生怕晚了一步。但是他們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了震驚和恐懼的表情,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還不能徹底消化這個噩耗。
“所長,你怎麼……?”
說出來了?
“他們這裡的人,十有**都感染了,有什麼不可以說的。”駱雪繼續淡定地調配特殊消毒劑,但是其他人卻倒吸一口冷氣,全部都白了一張臉。
駱雪掃了他們一眼,“這裡沒有訊號,你們老實點兒,想活命就不要想著洩露出去,洩露出去就是是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救。”
但是聽到駱雪說類埃博拉的時候,幾個年輕的小護士都忍不住驚慌了起來,還有一個實習生直接忍不住了,哭了起來,她這一哭彷彿點燃了□□,幾個護士都忍不住也哭了——她們學醫的,作為護士,病人送過來之後,她們已經不止一次地直接接觸過病人了。就算知道作為護士要冷靜,但是知道自己肯定感染上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嗚咽出聲了。
那邊病房裡面的記者們被那哭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