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聽我的。”
“事在人為啊,你是他枕邊人,多言語幾次沒準便成了。說是他不滿這婚事,可你畢竟是他選的不是。我也顧慮過他怨恨咱侯府,不待見你,可今兒我算徹底看出來了,他可是重視你呢。他能來侯府認門,你覺得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你瞧瞧方才他對你,說不用心我可不信。歸晚啊,你可是嫁了個好人家,這得力於誰?還不是咱侯府,便是衝著這也得幫幫侯府不是。”
祁孝廉還真是敢說,敢情嫁江珝倒是成全她了。
“舅父,我真的幫不了。”
“我們是血緣至親啊,你就這麼絕情?”祁孝廉語氣哀婉道。
歸晚臉色凝重,淡定地看著他,道:“我不能害了他。”
“害了他?那你便是要害了我!”祁孝廉怒吼,“我可是你舅父,是你母親的親哥哥,你寧可幫一個外人也不肯幫我?”
“他不是外人,他是我夫君。”
“呵,好個夫君啊!”祁孝廉冷笑,神色鄙夷地啐了一口。“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啊,若沒侯府給你撐著,他沂國公府會認你嗎?別忘了你可是打著侯府小姐的名義嫁出去的,拿掉這身份你以為你是誰?餘懷章的女兒?”
祁孝廉臉色越發地猙獰,他接著道:“別說他如今下落不明,便是找到了,你覺得他會有好下場嗎?失守杭州,只這一個罪名便讓你立刻成為罪臣之後,到時候沂國公府還會要你才怪。”
“餘歸晚,你有沒有想過被棄那日你將何去何從?你可是罪臣之女,除了流放和入籍教坊司,這世上有你容身之地嗎,侯府才是你唯一的希望。”說著,他陰冷一笑,“虧得你母親給了你副好皮囊,眼下還能讓江珝對你有幾分興致,所以你不趁著自己還有點用的時候幫襯侯府一把,難道真想等到他膩煩你的那日再去求他?你還有資本嗎?”
歸晚深吸了口氣。原來自己在他們眼中便是這樣的,真是可笑又可悲。便是她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