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本王是那樣的人嗎?”璃王一臉陰沉,怒道。他當初被悔恨的情緒矇蔽心智,差點就做了自己覺得不恥的事情,如今,更不會。可是他一想到安琪,他的手微微有些猶豫,可下一秒,殺氣更重,在他十步內,無人生還。
玄墨哦了一下嘴唇,再沒有顧及璃王,只見竹林被黑衣人的屍首擋住地面上的暗箭,撲出了一條路,玄墨連忙追擊,卻看到十幾個黑影在他之前,他急得用了安琪給他的暗器。為首的那個人回眸,冷眸掃了一眼玄墨,就那一眼,玄墨突然殺氣騰騰,那瀟灑的俊顏突然被仇恨所取代,那雙眼睛,他永遠不會忘記,是他,那個殺了他父母的兇手,劉騰飛。
“你給小爺站住。別跑!”玄墨怒喝道。
嘯陽一驚,他聽慣了玄墨沒心沒肺的言辭和語調,可是唯獨沒有此刻這麼嚴肅和認真,恨意十足。
“劉騰飛,你給小爺站住。”玄墨那雙含恨的眼眸,恨意漫天翻滾,他看到劉騰飛,似乎又看到了父母如何倒在他面前,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他面前。
“玄墨。”嘯陽大驚,飛身去攔截玄墨,可是卻怎麼也追不上玄墨。
玄墨奮力一躍,擋在劉騰飛面前。
“看來當初沒能殺死你,今日就補上。”劉騰飛冷冷道。劍指向玄墨,想當年,怡親王是大理國有名的高手,都不是劉騰飛的對手,玄墨,就更不用提,嘯陽當年也險些喪命在劉騰飛的劍下,才成功將玄墨救出。
玄墨的手,握緊手中的劍,他整個人纏繞著仇恨的火焰,幾乎想要將劉騰飛扒了皮都無法洩恨。玄墨出手快,恨,只功不守。嘯陽大驚,衝進二人的纏鬥中。其他的黑衣人根本不管劉騰飛,因為他們不是一路人,只是暫時的聯盟而已。劉騰飛見那些人超越他,立馬急得,根本不願意和玄墨糾纏,耍了幾招狠招,刺傷玄墨,揮劍間幾乎要了嘯陽的命,劉騰飛再次追上那些黑衣人。
玄墨被刺傷手臂,卻不罷休,推開嘯陽,再次去追。嘯陽不是不恨劉騰飛,而是要保護玄墨,玄墨對他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睿王、冥王、司馬澈,以三對五,絲毫沒有輸的架勢。突然又來了一批黑衣人,劉騰飛再次飛到他們前面,安琪緊蹙眉頭,青蓮拿著劍進來,白瑞明那一身白衣成了紅色,氣喘吁吁落在院中,赤練身上還帶著幾處輕傷,紅蓮身上也染了敵人和自己的血跡,這是一場時間爭奪戰。只要再熬過半個時辰,就可以結束這一切。
安琪手中的暗器飛出,幾個黑衣人頓時落地。院外的敵人越來越多,黑衣人之間也分不清是敵是友,都聯合一氣,對付晟王的人。
安琪捲進黑衣人中,她的劍沒有路數,隨機應變,劍劍封喉。冥王一見安琪捲進黑衣人裡,連忙縱身而下,守護在安琪身邊,一掌下去,二十幾個黑衣人口吐鮮血。
安琪手中的暗器飛出,武功一般的,都躲不掉,近距離的,也躲不開,可是短箭有限,安琪退回門口,她臉上的焦急,還是流露出來。
冥王一掌將安琪送進門裡,守在門外,他如一道屏障,誰都無法接近。
安琪看到鬼醫的臉色微微發白,他是用內力融化龍鱗,注入晟王體內。
晟王額上全是汗粒,衣服早已溼透,看到安琪進來,眼眸變得溫和,淺淺一笑。
“注意調息,心無旁騖。”鬼醫嚴厲怒道。
安琪一怔,沒有上去,看了看鬼醫,似乎若無其事走到身邊的椅子上坐起,開始解開袖中的暗器,慢條斯理整理衣袖,手中的劍依然因為剛才冥王那一掌打落在地上,她只是淡淡掃了一眼,沒有去撿。她突然想起她的狙擊槍,冷聲道:“青蓮。”
青蓮在外面揮劍後,聽到安琪叫她,連忙後退,答到:“王妃有何吩咐?”
“將我那個黑色袋子拿過來。”安琪淡淡道,不慌不忙等著。
晟王再次催動內力,慢慢吸收龍鱗的精華。
片刻青蓮將黑色袋子扔了進來,安琪在桌上開始組裝,速度熟練,一氣呵成。一個奇怪的東西展現在世人眼前。
“這個聲音有些響,忍著點。”安琪回頭看了一眼鬼醫,淡淡道。鬼醫微微蹙眉,看著那奇怪的東西,不語。
安琪開啟了窗戶,那麼冷靜,對準她認為的高手,一聲巨響,攝政王身邊的一個黑人立馬倒地。攝政王一怔,他剛感覺到哪個暗器飛來,身邊的人就已經倒下,若打在他身上,他根本逃不掉。徐萬城吃過虧,悶悶看著安琪,磨了磨牙,邊打邊看安琪的槍口對準的方位。攝政王看著安琪再次扣下,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