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幾個隨從廝殺進去卻無法突破那層層防衛,眼看著他們的公主慢慢墜落。突然一道月牙白的身影一閃而過,已經將她帶出重圍。滄月公主垂著手,毫無生氣。冥皇坐回自己的白馬,冷眼盯著這一場血戰,淡淡道:“清風,帶三千從左翼突擊助清影打退敵軍!”
他原本想殺了那個少年,讓東海國王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可是現在只能先放過那少年,將東海軍隊打退。
東海二皇子,見冥皇抱著滄月公主退回去,他鬆了一口氣,雲離也鬆了一口氣,要是冥皇不顧滄月公主的安危,一心拿下二皇子,那麼二皇子必死無疑。
冥皇撕開衣襟,將她的傷口包紮,運功護住滄月公主的心脈,她的幾個隨從策馬回來要是滄月公主死了,他們那什麼去給西涼國國王交代?他們的臉色寫滿不安,帶著恐懼,輕聲問道:“大理國皇上,我們公主,她怎麼樣?”
冥皇撤回內力,冷冷盯著東海大軍潰不成軍撤走,他沒有回答而是策馬帶著滄月公主回去。
夕陽下,冥皇騎著白馬凱旋歸來,可是臉色卻沒有喜悅的顏色,帶著濃烈的怒氣,見到安琪,妍妍,青蓮,還有幾個侍女,他將滄月公主的身體狠狠丟擲,扔給青蓮,沒有說一句話,策馬進城。
他期待已久的對決,居然成為磨刀石,他的火氣能不大嗎?
安琪看出冥皇的怒火,可是她第一件事情不是去追究事情的原委,而是先救人。
妍妍把完脈,對安琪說:“母妃,她還有一口氣,似乎是皇伯伯在她體內注入的一股強大的真氣,若非如此,只怕是必死無疑。可是我還沒有對策!”
滄月公主的隨從大驚,噗通跪下祈求道:“晟王妃,救救我們公主吧?求你了,你醫術文明天下,一定有辦法的。”
“她是為我大理國而傷,我自當極盡全力,青蓮,帶回醫館。”安琪從容說著,她戀戀不捨看著北方,他們還沒有回來。
妍妍看著滄月公主,她有些著急,沒有等玄墨歸來,而是跟著去了醫館,因為她比誰都清楚,若是滄月公主因此死了,那麼玄墨的心中必然內疚,哪怕他不說。
“母妃,一定要救活她!”妍妍的眼眸微微閃動著,認真看著安琪。
“你看得很透,母妃不會讓她死的。她是母妃來到這裡,遇到的最好的女子。似乎處處都要比你強。”安琪故意用話語激妍妍,妍妍不怎麼好學,有點成就就會沾沾自喜半日。看來找到了一個人,讓她激發鬥志,好好學習才行。
妍妍嘟起嘴,她自己也感覺滄月公主很好。所以才害怕玄墨哪天回被她打動,因此更加迫不及待長大,拋下了七年的美好時光。
“放心,玄墨的為人你要信得過,他認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不過,你要向滄月公主學習才是。”安琪淺笑道,取了藥箱,拿出幾粒藥,為她服下,開始在她身上行針。還一一為妍妍講解每一個穴位的用處和目的,為什麼要扎那個穴位,妍妍點點頭一一記下。
晟王滿載而歸,臉色全是笑意,他今日一下子和兩個人對決,他無法想象冥王看到他時會時什麼表情,不過已經猜到一二。玄墨原本是要教這個小鬼,卻沒想到哪裡冒出來東海國王,他會晟王二比二,打了半日不分勝負,他沒有興致,只想著趕緊回去看看他思念的人兒,她一定在城門口等久了吧?玄墨策馬加速回去。浩浩可就不那麼開心,身上的盔甲被劈掉,凌亂掛在身上,他還不服氣哼哼鼻子,不肯扔掉,小小的身子,騎在馬背上,有些灰頭土臉的模樣。惡狠狠盯著玄墨遠去的身影,喃喃自語道:“哼哼,太可惡,居然不幫我,去幫我父王,哼哼,忘恩負義的傢伙!”
“你可知忘恩負義是什麼意思,你對他施恩了?還是和他有義?”晟王一把扭過他的小腦袋,問道。
“不知道,反正罵人的話。先罵了,痛快。”那小小的身子狠狠聳肩卻被那拖沓的盔甲壓得身子彎著,險些墜馬,卻狠狠蹬了兩下再次爬回馬背。
“那痛快了嗎?”晟王一把將他拎到自己跟前,一把撤掉那殘缺不全的盔甲扔在地上。
“父王,那是我的盔甲,本將軍的盔甲!”浩浩一臉怒氣盯著身後那盔甲慢慢遠去,悶悶憋著一口惡氣,惡狠狠道:“本將軍回城後,將你的女人拐跑,讓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那就看你本事,你母妃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晟王如玉的手輕輕敲了一下浩浩的腦袋瓜。
那小臉帶著怒火,盯著晟王,最後悶悶道:“我今天擒住那個跳舞將軍,可是還是被他被跑了,還把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