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笑意更濃,看著安琪眼裡的那層霧氣,晟王喃喃自語:“有娘子,才是家。”
安琪的笑意更美豔,眼裡的情緒不明,抬頭深深看了一眼晟王,那麼認真,似乎在說一個最大的真理,安琪的眼神溫和如水,小手在大手裡,那麼溫暖。
冥王看著二人消失在那道門,他知道安琪沒有死,這是他收到最好的訊息,同時,這個訊息不脛而走,傳遍整個京城,到處都有人在議論晟王妃墜崖,居然沒有死,而且毫髮無損。她再一次成了京中的傳奇,人人都在猜測原因。
璃王悶悶坐在書房裡,他在想著那個隱衛,為什麼幫著晟王?晟王是一個不成氣候的傻子,是什麼驅使他誓死追隨?璃王細細想著見到這個隱衛的情景,第一次,這個隱衛對自己出手毫不留情,也毫不避諱。第二次,也就是懸崖上,這個隱衛居然捨身飛出懸崖。第三次,這個隱衛直接出手傷了他。璃王微微蹙眉,只有兩個解釋,第一個解釋,這個隱衛就是晟王,晟王裝傻。第二個解釋,這個隱衛也喜歡安琪,若非如此,他怎麼會飛出懸崖,他的責任是保護晟王,為晟王死,是他的職責,而不是安琪。
“進來。”璃王冷聲道。
銀狐推開門進去。
“銀狐,查清晟王最近做什麼了嗎?”
“在府中,養病,聽聞自從晟王妃…”
“啪”璃王狠狠一巴掌打在案上。
“說什麼?”璃王磨磨牙,說道。
銀狐一怔,低下頭,低聲道:“屬下該死,聽聞自從安琪郡主墜崖後,吐血倒下,之後在竹園養傷,直到今日,才出來。”
“可是今日見他可沒有病倒的跡象,不是嗎?”璃王冷冷道。
“不過在此期間,晟王也在王府裡出現過。”銀狐疑惑道。
“哦?帶著面具?”璃王嘴角一揚問道。
“是,都是帶著面具出現,痴痴傻傻,所有人都以為是晟王。”銀狐這時明白了璃王所指的意思,如恍然大悟。
“看來,本王所言非虛,晟王不傻。”璃王緊蹙沒有,眼裡閃過一絲嚴厲和恨意。
“可是太醫把脈,都說晟王,是痴傻。連安王也認定這一點。”
璃王想起安琪也為晟王把脈,安琪那時的神情,按道理來說,安琪剛認識晟王不過一天,不可能為一個陌生人圓謊,難道自己的推測是錯誤的?璃王緊蹙眉頭,想起那個隱衛,看來,他要去晟王府找那個隱衛,證實他心中的那個疑點。
上官嫣然見璃王這麼久才回府,開心地將自己打扮得很美豔,卻聽到璃王突然出府去了晟王府。
“王妃,聽聞今日晟王妃突然回到了晟王妃,王爺去了晟王府。”飛雪微微蹙眉道,她今日也打扮得花枝招展,比以往大有不同。
“什麼?她還活著?怎麼可能?”上官嫣然大驚。
“是的,晟王妃今日在晟王府門口,冥王還特意去見了她。”飛雪溫聲回答。
“可是她是掉下懸崖了,蜀國的三皇子和五公主都親眼見到了,不是嗎?”上官嫣然怒道。
“是,可是她還活著。”
“命真夠硬的,不過,我倒是要看看她能不能逃過徐家的追殺。”
“王妃的意思是?”
“你忘記了徐家一直在調查那皇后人頭嗎?我倒不如,吹吹風,將矛頭指向她。”上官嫣然眼裡閃著陰狠之色。
“可是徐家未必如王妃所願。”
“那就要親孃親在舅舅耳邊吹吹風了,我可沒有忘記,晟王妃那日看皇后的眼神那麼恨,恨不得撕碎皇后。她認為她那日在皇宮中遇刺和皇后有關,又聽聞睿王大怒指責皇后的不是,將皇后陳年舊事都翻了出來,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說到晟王的不幸。”上官嫣然陰狠笑道,她突然發現,安琪每次聽到關於晟王的事情,都會情緒激烈。
“王妃也發現晟王妃的不同之處?她似乎很在意傻王,你說,和那個白梅是否有關?那個白梅,不過是一個歌妓,和王妃素未謀面,怎麼會讓晟王妃甩了兩記耳光?”飛雪想起那日別人議論紛紛的事情,她也很好奇,晟王妃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怎麼會出現那種神情?
上官嫣然兩眼一睜,嘴角一勾,看來她要好好出手了,淡淡道:“回相府。”
飛雪含笑點頭。
晟王府
安琪看著晟王哭得惟妙惟肖,那麼撕心裂肺,心中不免覺得好笑,卻一直忍著,沒笑出來。晟王見安琪的眼眸帶著嘲笑的韻味,心中更不是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