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了。她不希望玄墨被這個女人纏住,特別是用指婚這種方式。她雖然只當玄墨是朋友,但是也不希望他不幸福。他是她兩世的第一個朋友,衷心希望他真的能幸福。
幽蘭公主哭得梨花帶雨,大喊道:“我不信,我不信,外公,外公,替我做主。”
徐公看著玄墨,在深深思考著什麼,玄墨大驚,徐公不會想要用一個女人拉攏他吧?他不喜歡幽蘭,也不會背叛睿王,玄墨大呼:“我和她已經約好了,婚姻大事,我怎麼能背信棄義,我不能娶你。”
“父皇,外公。”幽蘭公主哭道。
“夠了,退下。”徐公怒道,他在思量著這次婚事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可是他發現,並不會如他所願,玄墨家的勢力不會因為幽蘭公主,走向徐家。若玄墨喜歡幽蘭公主還有這個可能,可是玄墨對幽蘭的厭惡,眾人皆知,只好作罷,幽蘭,還有別的用處。
幽蘭公主不甘心,幾乎揉碎了手絹,可是她又不能不聽徐公的話,只好下去。
徐公再一次看安琪,這一刻,他眼裡的殺氣那麼濃烈。安琪直視他的殺意,嘴角一勾,徐訊是她的籌碼,徐公暫時不會傷害她,在沒殺她之前,她可要好好氣氣這個老人,讓他岔氣。徐訊,是徐公唯一的血脈。
國宴散了,安琪和晟王在軍隊的護送下,回到晟王府。
二人攜手走進竹林。
“你今天剷除了上官嫣然。”晟王只是邪魅一笑道。
“不過是猜的,她有些嫩了,不是我的對手。”安琪冷笑道。
“你怎麼猜的?”
“從見到徐訊之後再次見到上官嫣然,就猜到了一點,徐訊色膽包天,怎麼可能放過風靡一時的上官嫣然?必然下手,至於有沒有成功那就不得而知,不過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她自己就說了出來。”安琪說著走進自己的房間,欲關上門,突然想起阿福在徐德邦耳邊說了什麼,立馬問道:“阿福對徐德邦說了什麼?”
“娘子想知道?那麼交換?”晟王邪魅一笑,一隻腳立馬進門,得寸進尺他常做,在她面前,他的臉皮絕對是銅牆鐵壁。
“交換?拿,拿什麼交換?”安琪微微蹙眉道,見這廝又在鬼魅笑著,魅力十足,絕對讓世間女人無法抵擋他的俊美和邪魅。
晟王順勢進了他期待已久的門,走向安琪,溫柔地在她耳邊輕聲說:“你。”
安琪嚥了一口口水,突然覺得自己很丟臉,居然無法抵擋他。他的眼眸,不再那麼純真,而是深邃無比,如黑洞將她吸引進去。他純正的陽剛氣息,撲面而來,將她團團圍住。他的溫度那麼溫暖,給人一種安全感。
“愛說不說,出去。”安琪悶悶道,推開他。
這次他不再像前幾次那般好說話,他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聲音暗啞道:“今夜,我不會再去偏房。”
安琪微微發怒看著他,冷聲道:“那我去。”
“女人,不許去,今夜做點別的事情?”晟王說著,順勢將安琪打橫抱起。
“段天晟,你給我放手。”安琪掙扎道。
晟王一把按住她的頭,他很懷念安琪的味道,含住她的紅唇,巧妙撬開她的貝齒,掠奪著她口中的芳香,溫柔,帶著憐惜,看到安琪的眼慢慢閉上,身子慢慢軟下去。
“娘子,就一次,好不好?”晟王順勢將安琪壓在床上,溫柔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帶著些許哀求。
安琪的腦袋轟隆隆,什麼都聽不到,只感覺無力,所有的力氣,似乎都被他吸走了。眼皮無比沉重,從眼縫裡見到他的玉顏,那麼美麗,眼裡的柔情,那麼明顯。她開始習慣了他的這些動作,每次他都會來個新突破。這次,他的唇慢慢移到耳根,輕輕含住,在她耳邊喘著粗氣,一陣陣熱氣吹得安琪只感覺酥麻無比,理智慢慢抽空,化為虛無。
晟王的手開始不安分,移到安琪腰間,玉指輕輕一挑,神不知鬼不覺,衣服慢慢滑落,房間裡一陣暖意,慢慢升起。他心中一喜,看著安琪迷離的雙眸,心跳更加歡快,他的薄唇如雨點落下,慢慢往下滑動。安琪忍不住呻吟一聲,這一聲,卻讓晟王幾乎失控,他只感覺頭越來越沉重,他的動作有些著急,他的手微微顫抖,在安琪腰間,輕輕挑開那根細細的褲繩。安琪的眼睛猛然一睜,立馬清醒。這廝,一次比一次過分,安琪怒瞪晟王,怒道:“段天晟,你給我出去。”
晟王的身子一怔,如被潑了一盆冷水,無辜看著安琪,大掌還敷在那胸前的花朵上,忍不住捏了一下,安琪倒吸一口冷氣,又羞又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