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安琪將圖紙交給小菊,小菊全權負責,監督建築。而她找到了消失幾天的晟王,不知,他又悄悄消失了好幾天,做了什麼,不過,她不會去打探他的秘密,除非他自己願意說。
“幾日不見,怎麼髒兮兮的?”安琪淺笑,像看一個傻子演戲一樣看著晟王,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演戲,心中總是莫名其妙覺得有趣,正是惡作劇作怪。
“娘子,晟兒好怕怕,找不到回府的路,好怕怕。”晟王哭道,上前一把抱住安琪,尋求安慰。
“王妃,您不知,王爺迷了路,小的在城外找到王爺,王爺兩日沒吃沒喝,凍得縮在大樹下,小的見到王爺時,王爺就這樣了。”一個小廝溫聲道,眼裡全是同情看著晟王。
晟王的身上冰冷刺骨,讓打了幾個寒磣,真想不通這個男人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把自己折磨成這模樣?安琪心裡悶悶地,伸手搓了搓他的後背,想驅走他身上的寒氣。
一個太監跑過來,焦急道:“王爺,可算是回來。”
安琪微微蹙眉看著這個小太監,:“你就是負責伺候王爺的太監嗎?”
“是奴才,王妃恕罪,奴才辦事不利。”那太監立馬跪下,繼續道:“先給王爺洗個熱水澡吧,怕王爺再外面受了寒氣,需要好好泡泡熱水,驅寒。去準備一碗薑湯。”
太監熟練地向旁邊的一個小丫鬟說著,小丫鬟立馬往廚房跑。安琪見到那小太監和小丫鬟的眼眸全是擔心之色,關切之意都顯現在臉上,心中的怒氣消去,因為他們不可能看住這麼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是一個只是裝傻的人。
安琪放手,狠狠瞪了一眼晟王,轉身離去。
“娘子,娘子生氣了。”晟王委屈哭道。
安琪沒有回頭,沒有說話,沒有停下腳步,她很生氣,明明不是傻子,為什麼要虐待自己?
他虐待自己和她有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生氣?
晟王嘴角一揚,滿身疲憊落入浴桶裡。
“王爺,可查清了嗎?”太監溫聲問道。
“阿福,不該問的,別問。”晟王淡淡道,舒服地閉上眼睛。
“是,可是這兩日,白梅樓發來訊息,說查到蕭淑妃的身世,只知道蕭淑妃來自蜀國。其他的還在繼續追查,至於王妃,白梅查到確切訊息,王妃就是上官冰兒。絕對沒有錯,讓王爺小心是徐家的計謀。”阿福低聲道。
晟王兩眼一睜,蜀國?
“王妃就是本王的愛妃,告訴她,不該查的,別查。”晟王冷聲道,他不管安琪是誰,是上官冰兒也好,安琪也罷,他就是要她,第一個給他溫暖的女子,第一個無視他的傷疤,安慰他,是她,撫平了他心中的那道疤痕,真正的疤痕。他永遠無法忘記,他們見到他破了像時,見到他都鬼哭狼嚎,像見到鬼一樣。在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他幻想過,有一個人能告訴他,他不醜。可是所有人都盯著他的傷疤,厭惡看著他。十幾年的光陰,他治好了臉上的傷,卻治不好心裡的傷,直到心冷,麻木,最後到心狠。誰都不會走進他的心,他的心,如頑石一般堅不可摧,忍受世人的唾棄,侮辱。越艱難,他就越堅強。唯獨她,無意間走進他的心裡。
阿福也知道王妃好,王妃對王爺的好他都看在眼裡,可是王妃有時候也很兇狠,對王爺拳打腳踢,他不明白,為什麼王妃突然變了?不再那麼溫柔?
“王爺,可是王妃的行事十分可疑,她以前不會對王爺那般…”阿福不敢說兇狠。
“呵呵…無非是粉拳,不必在意。”晟王閉上眼睛,笑道。想起她發怒時,真的像只小貓,對自己根本沒有下過狠力和狠手。
“是,王爺,奴才多嘴。王爺,那皇后似乎有所好轉,需要銅雀去處理嗎?”阿福問道。
“不必,留給愛妃玩,要不然,她會很無聊。”晟王嘴角再次上揚,想起安琪裝神弄鬼回來後,笑得那麼開心,讓她那鬼容顏更加慎人。皇后,他的仇人,不過,他真正的仇人,是徐家,若不是徐家把持朝政,他的母妃就不會死。
“王爺,府內皇后的眼線和璃王的耳目要不要除去?”阿福問道。
“記住,不露痕跡。”晟王淡淡道。這些人不能留,因為如今這個府上不只是他一個人,有她在,他要竟可能保護府內安全,護她周全。
“明白。”阿福點點頭道,他一向都是讓人神不知鬼不覺消失,跟隨王爺多年,他的手段,他早已學會一二。
夜裡,安琪又開始搗鼓她的雕塑,就連小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