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這是什麼畜生?”玄墨撇撇嘴道,不過看這那隻熊貓對自己笑,還覺得挺可愛的。
“就是熊貓,蜀國應該有,這種動物,以竹子為生,體型健壯,肥碩,笨拙,性子很懶。”安琪說著笑了,想起功夫熊貓裡的阿波,很可愛。
晟王一怔,看了看安琪,她怎麼知道白羆?還知道這種動物的習性,像是見過一樣。不過,這個女人就是到處給她驚喜。他會給她要的白羆。
“小丫頭,你去過蜀國?”玄墨睜大眼睛問道。
“怎麼說呢?幾千年之後,去過。”安琪笑道,她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什麼意思?幾千年之後?小丫頭,你還真是會開玩笑。”玄墨笑道,當安琪在開玩笑。
“呵呵…是挺好笑的。”安琪笑了笑,剛扭過臉,看到晟王看著那張畫,似乎若有所思。
“你們趕緊準備一下,可能宮裡就要來人宣你們入宮,我走了,王爺還等著我呢。”玄墨說著拿起那張紙離去,不等安琪搶,就揣進懷中,拍拍屁股跑了。小丫頭畫的那個熊貓,他一定要給小丫頭找到這種東西,送給她。
“收拾一下,入宮。”晟王含笑道。
青蓮拿著水紅色的羅裙進來,為安琪換裝。
“出去。”安琪看了看晟王,冷聲道。
晟王搖搖頭,只是轉身背對著安琪。他想起了那日在宮裡,安琪試穿喜服時,被人算計。他心急如焚,如今,他不會給任何人這樣的機會,誰都休想。
安琪看著他的背影,那麼落寞,似乎這一路,他都是一個人,孤獨得只有影子相隨,如荒野中孤獨淒涼的狼,對月哀嚎。卻又成為天地之間最美麗最淒涼的一道風景。
晟王嘴角一揚,聽著羅裙飄落地上的聲音,看來她對自己的信任,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本以為她會將自己拳打腳踢,推出門外,可是沒有。他自然不會回頭,只是低頭,看著手中的一塊乳白色的玉佩,它終於找到了主人。
“好了,看看,怎麼樣?”安琪淺淺笑道,在房間裡轉了幾個圈。月牙白的她美若出塵,這淡淡的水紅顏色正好,不濃不淡,讓她美得如天邊的彩霞,美若夜空的明月,美若春日的太陽,夏日的海棠。
晟王痴痴看了一會兒,笑著走上前,將玉佩系在安琪的腰間,動作快,卻輕柔,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他,很久很久沒有如此開懷了,自從母妃離開後,他再也感覺不到快樂。是她,帶給她溫暖和歡樂,宛如後院的染房。
安琪沒有拒絕,只是靜靜看著面具下的雙眸,暗藏太多的情緒,讓人心疼得過往。冥王給她玉佩時,她絲毫沒有考慮,就拒絕了,可是他,她沒有,看著那乳白色的玉佩,那麼晶瑩剔透,那麼美麗,是的,心想:“是玉佩太好看了而已,正好符合我的口味。”
她又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安心手下這定情信物。
“你還是要這般模樣嗎?”安琪含笑道。
“娘子給為夫更衣?”晟王笑道。
安琪白了他一眼,她那裡會?算了,看在這廝這麼用心為自己做新衣的份上,試一試吧。安琪摸索了半天,才解開玉帶,一件一件衣服落下,阿福拿著墨色的錦袍進來,放下就離開。安琪剛張嘴叫他,他跑得比兔子還快,去外面守著。
晟王不語,看著她在那裡比劃半天,一遍又一遍,都感覺不對。這一層又一層的,那一層在裡,那一層在外?安琪給他穿完後,發現還有一件沒有套上去。
“女人,那是衛衣,穿在最裡面的,你不會想要給本王穿在最外面吧?”晟王笑道。
安琪鬱悶看了他一眼,暗罵道:“怎麼不早說?古代的衣服真是麻煩。”
安琪挑挑眉看了看晟王,不就是沒有衛衣嘛,不穿。安琪將衛衣往旁邊一扔,拍了拍手,在欣賞自己的傑作,這廝,還真的是,招蜂引蝶的料,這身材,安琪立馬輕輕搖搖頭,甩掉剛才自己的胡思亂想。悶悶道:“我給你梳個頭發。”
……
皇上將徐家的事情先壓制一邊,沒有理會。派人接到了蜀國來者,三皇子慕容敬和五公主慕容驕,還有好幾個蜀國大臣。蜀國浩浩蕩蕩的隊伍,駐紮在京中。
安琪和晟王的馬車剛出府,到了主街道。就遇到上官嫣然和璃王的車馬。兩輛馬車正好好合成一條線,進宮。
“什麼事?”安琪淡淡問道。
“回王爺王妃,前面是璃王的車馬,正好擋了道。”阿福淡淡道,卻有些不爽,因為璃王的車馬是故意停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