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天我給王爺下了藥,*醉。那天你一直叫我安琪,你忘記了嗎?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王爺,王爺。”上官飛燕哭道。
安琪一臉怒氣,覺得一陣氣血上湧。捏緊拳頭,惡狠狠掃了璃王一眼,瞪了一眼地上的上官飛燕。恥辱,絕對的恥辱。
玄墨怒瞪璃王和上官飛燕,噁心,他覺得十分噁心。看到安琪一臉怒氣,走了,立馬追上去。
“小丫頭,不要生氣,上官飛燕不是和徐訊嘛,她肯定是胡說八道,不要信她的話。”玄墨安慰安琪道。
“*醉,讓人看到心中最想看到的那個人。”冥王冷聲解釋道。
“我知道。”安琪悶悶道,繼續下一句話:“我恨他。一開始他是陌生人,談不上喜與不喜。可現在,我恨他,褻瀆了我,這是一種恥辱。”
“也許上官飛燕是胡說,她也許就是和徐訊在一起,不是和璃王。”冥王淡淡道,他不希望安琪感覺不舒服,不希望她感覺自己被人褻瀆了,那麼噁心。他知道那夜有人掉了包,他不管而已,但是他要告訴她一個謊言,希望她好過一些。
“就是,上官飛燕胡說八道。”玄墨隨聲附和道。
安琪長長吐了一口氣,心情好受了很多,不去想。
安琪上了車,玄墨一屁股坐在車前,拿起馬鞭,衝徐公的人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我送小丫頭回去。”
徐公的人個個趾高氣昂,衝冥王行了禮,轉身離去。
“還真是沒禮貌,哼。”玄墨撇撇嘴,冷哼道。
“別忘記剛才我將那隻巨蟒氣得不行,他們給我們臉色看也屬正常。”安琪在車內淡淡道。
“呵呵…想起那隻巨蟒那副要吃人的模樣,我還真是嚇了一跳,你太能惹事了,你就不怕後果?”玄墨趕著馬車嬉笑問道。
“徐公暫時不會殺她,因為徐訊是徐公唯一的血脈。”冥王騎在白馬上,風雲瀟灑,美若謫仙,淡淡說道,看了一眼車內的安琪。
“冥王也看清了這一點?”安琪淡淡道。
“就你們都看清,害我白白擔心那麼久。”玄墨不開心抱怨道。
“不過徐公不殺你,可是有一個人未必不會。”冥王嚴肅說著,目光落在遠方。
玄墨緊張回頭看白馬上的冥王,問道:“誰?誰要殺小丫頭?”
安琪嘴角一勾,笑道:“我正好要等著他出手。”
玄墨急得拉開車簾半個身子都探進車內,問:“是誰?誰要殺你?我先幹了他。”
“用你的腳丫子想想。”安琪見玄墨這副模樣,打心裡感激這樣關心自己的朋友,含笑道。
“你又嘲笑我。”玄墨一臉不開心坐直身子,繼續趕車,他趕車的速度很慢,他才不想那麼快和小丫頭分開。
“不過徐公若是看到徐訊無望,他不會放過你。他最近似乎在尋找什麼人。”冥王緊蹙眉,看了一眼簾子裡的安琪,帶著擔憂之色。
“謝冥王關心,我知道。”安琪淡淡道。
“什麼?那樣小丫頭不是很危險?”玄墨緊張道。
“是很危險,沒治好徐訊之前,有一個人要殺她,時間長了,徐公失去耐心,她更加危險。”冥王冷聲道。
“不行,那就治好那個大肥豬,雖然我很不喜歡他,但是還是為了小丫頭的安全著想。”玄墨焦急道。
“治好他,你認為我還有籌碼和徐公抗衡?徐訊好的那一刻,就是我見閻王之時。”安琪淡淡道。
玄墨一怔,立馬勒緊韁繩,馬車停下。玄墨拉開簾子,再次將半個身子探進去,他很擔心小丫頭的安慰,徐公,比巨蟒還要可怕千倍,他不能像上次一樣,能輕而易舉救她,就算死,也傷不到徐公一分。
“你可想到對策?”冥王停下,淡淡問道,示意身後的侍衛停下。身後的侍衛分三個府上的侍衛,晟王府,睿王府,冥王府。睿王府的侍衛和冥王府的人一向不合,可今日走到一起,都很詫異。
“放心。”安琪冷聲道,閉上眼睛,嘴角一勾。
玄墨更加焦急,恨不得將安琪帶走,遠離這裡,他後悔沒能讓安琪遠離這裡的一切。
“不行,我才不要放你和那隻巨蟒玩命。”玄墨一臉怒氣道。
“你可以選擇離開這裡。”冥王的聲音有些小,卻很認真。
“不必擔心,到我非走不可時,我一定離開。”安琪淡淡道,看了一眼簾子外的冥王,簾子隔著兩個人,就像隔著兩個世界那麼遙遠。冥王看著簾內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