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已經無奈了,索性不去管他,起身離開這還在傻笑的鐘立衍。
“安安,你去哪裡?”
“我去找護士給你重新包紮,順便問問你是不是傷到腦子了。”安小圓鄙視的說道。
“……不用,我沒事了,你陪陪我就好。”
對病患沒轍的安小圓只得又重新做回他身邊,看到他有些疲憊的神情,有些心疼了,便說:“好,我就在這,你先睡一會兒吧。”
安小圓扶著他躺下,順便掖了掖被角,安撫了一下鍾立衍。
鍾立衍也確實睏倦了,失血過多的他還是有些提不上力氣的,剛剛一席話和動作已經耗去了他積攢的體力,於是順勢便躺下,不一會兒便抬不起眼皮,睡了過去,但抓著安小圓的手卻不曾放鬆。
安小圓有些心亂,她有些理不清自己的心思,原本並不想談感情的她,一直守著自己的小桃園,以為自己看的很開,到頭來卻發現自己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長時間脫離現代社會,現在不過是固守在自己的小圈子裡走不出去,很多地方都還沒有適應,如果不是鍾立衍兄妹,她可能還在日復一日過著古井無波的日子。
鍾立衍也許看穿了自己的蝸牛殼,也許沒有,但安小圓都很感謝他將自己帶出這個殼子。想到這裡,安小圓看著鍾立衍的眼神又柔和了些。
病房門外,聽到裡面漸漸沒有了聲音,李嬸轉身悄悄離開,打算回到家裡,告訴鍾老爺子這件好事,讓老人家高興高興,二少爺的婚事可是老爺子的心病了。
“小李,回來了啊,阿衍怎麼樣了?”等候多時的鐘老爺子,見到李嬸回來,連忙問。
“呵呵,阿衍已經醒來了,馮院長說,休息一陣子就可以回家休養了。”李嬸恭敬又不失親切的對著鍾老將軍說道。她已經和丈夫老劉在鍾老將軍家工作近三十年了,可以說幾乎是看著鍾立衍長大的,小時候鍾父工作忙,鍾母又早逝,鍾立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