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又重的揹簍,他右手一提一卸,顧婉被他用左手帶得左轉一下右轉一下,都沒看清他怎麼動作的,那揹簍就已經到了他手上,被他隨意扔在了旁邊的地上。
他如願把她攬進了懷裡,伸手就去撥開她肩頭的衣服,衣領被他拉得太過,露出肩上揹簍揹帶勒出的紅痕和瑩白圓潤的肩頭,玉雪的肌膚襯著紅色的勒痕在秦志軍眼裡就成了觸目驚心。
他怎麼沒早想到,指腹擦過都要發紅的面板,那麼重的揹簍怎麼能背得。之前氣她獨自進山還越走越深入,又氣她躲著他,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生氣,就只剩下心疼和懊惱了。
他一邊幫她把衣服拉好,一邊在心裡自責上了,明明就一直跟在後面,為什麼沒有早些想到站出來幫她把揹簍背了。
顧婉要羞死了,秦志軍動作太快,從靠近她到卸下揹簍再到動她衣裳不過轉瞬間,她從被他摟住時就雙腿發軟脊骨發酥,站都站不住,更遑論制止他,且靠他太近,她竟又想要往秦志軍身上貼蹭了。
她心中絕望,就算有了婚約,可她一個未婚女子這樣行事,秦志軍會怎麼看她。
秦志軍正心裡自責,忽覺顧婉的身子貼上了他,她一改初時被他攬著的模樣,一雙手自發的抱住了他。
他僵了僵,耳內都是自己心怦怦跳動的聲音。
卻說顧婉抱著秦志軍,覺得自己渾身熱得慌,挨著秦志軍肩頸的臉頰下意識就去蹭他,肌膚相觸,兩人都顫了顫。
顧婉覺得什麼人都丟盡了,以齒去咬自己舌尖,微微刺痛傳來,好一會兒她喘息著說道:“放開我。”
聲音顫著,嬌軟無力,熱氣噴薄在秦志軍頸側,他的脖子無意中被她香軟柔嫩的唇刷過,秦志軍如遭雷擊,呼吸急促了起來,半晌仍抱著顧婉不捨得鬆開。
直到顧婉喘息著,聲音破碎的再度催他放開她,他才下意識照著做了,也不敢就那麼鬆手,慢慢扶了她在草地上坐了下去,顧婉癱軟成泥一樣倚在旁邊的揹簍上,揹簍裡獵物的血腥味陣陣,聞著並不好受,然而她顧不了那麼多了。
軟著聲求道:“你站遠些。”
秦志軍仍在方才的餘韻中回不過神來,顧婉怎麼說他便怎麼動。
他一退開,顧婉身上的綿軟酥麻漸消,體內的力氣又回來了,不過三四十秒的功夫,秦志軍就見她緩緩坐直了,而後扶著揹簍站了起來。
他心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卻沒能捕捉到。
顧婉想,與其每次都戰戰兢兢面對這樣的意外,不如就把一部分實情據實跟秦志軍說了的好,如此他也能知道不去對她做太過親近的動作。
“秦大哥,我方才那樣不是低血糖。”她說到這裡頓住說不下去,實在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秦志軍靜等著她下文。
顧婉別過臉不敢去看他,一張臉通紅,緩緩道:“是,是不能離你太近,離你近了我就會渾身沒有力氣,站都站不住。”
她把話說了一半留了一半,實在沒臉說身體還會有一些很奇怪且丟人的反應。
秦志軍卻恍然明白,此前和顧婉相處種種一一劃過腦海,憶起和顧婉最初的接觸,有些出神。
“那次在車上,你也是因為我上車坐到了你旁邊,靠得太近了才……才站不住的嗎?”
他見顧婉始終彆著臉不敢看自己,臉頰通紅,跌到他腿上就被他改成了站不住了。
顧婉的越發的紅了,連纖細瑩白的頸項都染成了粉色,如此無需回答秦志軍也確定了。
他先是震驚,從沒有聽說過這麼奇怪的事情,不過轉而又想,就算是有人家藏著捂著都來不及,哪裡會到處去問去說。
若不是他這兩天總與顧婉接觸太近把她嚇著了,且兩人又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她怕是一直都會咬死了她是低血糖,且能躲他多遠就躲多遠吧。
而後就是心底隱隱的雀躍歡喜了,原來不是病,而是靠近他就會身嬌體軟。
顧婉自覺難以見人了,殊不知秦志軍暗下里喜歡死了她“犯病”時的樣子,現在知道這根本不是病,而是他的專利,不知道多開心,心裡竟還升起了一種隱秘不可言說的自豪來。
他往前走了兩步,在離顧婉一米五的距離停下,問,“這個距離你會有反應嗎?”
顧婉搖頭,本想說再近就不能了,可秦志軍沒等她說就又往前走了兩大步,這時倆人相距不過半米,顧婉的身子微不可見的晃了晃,道:“太近了。”
聲如嬌啼,比方才更添嬌媚。
秦志軍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