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開了目光,拿薄被給顧婉好生蓋好,這才離了她有十幾厘米遠躺了下來,看著帳頂粗喘著氣。
他不敢再看身邊人,直接把房裡的燈拉滅了。
黑暗中,直過了許久,秦志軍才把頭側向顧婉,嘆息的道:“小丫頭,我上輩子上上輩子肯定折磨得你很慘,你才找我要債來了。”
他側過身手摸索著過去,捧住了顧婉的臉頰,輕輕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低聲道:“做個好夢,我的丫頭。”
這之後,兩人中間始終隔著一拳的距離,秦志軍幾乎是後半夜才睡了過去。
許是昨夜實在太過煎熬,又或許是酒精作祟,因為常年訓練生物鐘一向很準的他,今天直睡到天亮了才醒。
然後很快察覺到身上有綿軟的身體緊貼著,顧婉不知什麼時候竟偎進了他懷裡,而他的手也不知是何時很是自然的就將人攬住了。
沒有了布條的纏縛,壓在秦志軍胸口的觸感極明顯,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大清早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誘惑,何況懷裡的丫頭是他心尖子上的人,還已經是他媳婦兒了,就算答應了不圓房,討一些福利總是可以的。
他翻身把人壓住,張口就去咬那剛才讓他腦子裡繃著的弦差點斷了的罪首,隔著單薄的衣服不盡興,他把那件背心往上推了推,晨光下看到的風景叫他腦子轟的就炸了。
他看見的不止是那一處的風景,更在顧婉雪白的肌膚上看到一隻比綠豆略小的紅色胎記,像是一隻紅色狐狸。
這樣的視覺衝擊下,他熱意上頭,鼻子有些發癢,極快速的幫她把衣服拉了下來,叭嗒一聲,一滴鮮紅的血液滴了下來,正好落在剛被他拉下來的白色裡衣上。
秦志軍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手極快的捂住鼻子,翻身就要下床。偏這會兒,安安穩穩睡了一夜的顧婉醒了過來,剛睜開眼就看到秦志軍放大的臉,和他指間溢位的血。
“秦大哥,你流血了。”她聲音有些慌,聽著還帶著剛睡醒的媚惑。
饒是秦志軍臉皮算厚的,這會兒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他極快的轉身下床往臉盆架去,而他身後的顧婉卻在看到他光裸的長腿後慌忙就去捂自己眼睛。
可很快她發現自己身上也不太對勁,低頭一看,全身只剩了貼身的內衣內褲,裙子不知什麼時候脫了,她纏胸的布條也沒了,最關鍵的是,她看見自己的白色內衣上一滴紅色的血跡,和左側中心處一片溼漉漉的印子。
“啊!”她一聲驚呼,極快的拉起薄被把自己整個人直包到了下巴處。
秦志軍聽到顧婉的驚呼,立馬轉了頭,見小丫頭迅速的把她自己包了個嚴實,轉回頭快速洗掉了手上臉上的血,拿了自己的毛巾捂住了鼻子,微微仰起了頭。
“秦……秦大哥,我們……我們……”顧婉快要嚇瘋了,昨天敬了酒後有點暈,後邊,後邊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如果他們倆人已經圓了房,顧婉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秦志軍見她眼淚都要出來了,忙走過去坐上了床,安慰道:“沒有,我答應過你的事沒有食言。”
他不太明白,就算真的圓了房,她何至於就嚇成這樣。
只是他答應過不問緣由。
顧婉聽他這樣說,一顆心才落了下去,驚懼一過,她後知後覺的害羞了起來,給她脫衣服的,想也不用想定然是秦志軍,還有她裡衣那一處的溼潤和滴在她裡衣上的鼻血,顧婉忽然有不敢見人的感覺。
她把那薄被一點點拉了上去,把自己整個人都蒙在了被子裡,耳邊是自己咚咚的心跳聲,覺得渾身都燙了起來。
秦志軍見她那樣捂住自己,擔心她悶壞自己,拿下毛巾見已經不再流鼻血了,他把毛巾放在床邊的梳妝檯上,隔著被子小聲哄顧婉道:“媳婦兒,別把你自己悶壞了,被子拉下來點兒。”
顧婉哪裡肯,一雙手死死扯著被子,任憑秦志軍哄也好拉也好,始終扯著被子拉在自己頭頂上方。
秦志軍見她不肯鬆手,索性揭起下半截被子自己一下鑽了進去,在被窩裡直接把人抱了個滿懷,見顧婉要叫,他直接吻了過去。
不同於昨夜顧婉醉酒睡著的狀態,今天人是清醒的,兩人身上都穿得太過清涼,這麼抱在一處吻得差點就擦槍走火了。
秦志軍把臉埋在顧婉耳邊道:“婉婉,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這樣的相處是非常正常的,所以,你別再害羞,把自己給悶壞了。”
顧婉被他親得渾身軟綿綿沒有一點力道,被他吻得自己身體裡說不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