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裡湧上笑意:“真帶了啊,給我瞧瞧。”
顧婉瞧他一眼,這還有什麼信不著的啊,拉開寫字檯抽屜從軍用挎包裡拿出她裝錢票的小包,開啟釦子給他瞧裡邊的錢票。
怎麼這麼乖啊,秦志軍忍不住笑。
他拿過那錢包,從信封裡抽出面上的十八塊錢扔抽屜裡,其它幾張都拿了出來,連同顧婉剛才數出的十二張一起折了放進了她那隻米色繡花的手工錢包裡,又把一小疊票給她塞了進去,一個錢包塞得滿當當的,這才滿意了。
顧婉看得瞪圓了眼,秦志軍似想到什麼,又從那錢包裡拿出兩塊錢零票,幫她把錢包放進挎包內層,兩塊錢零票放在外邊那個口袋裡,道:“明天出去逛街,坐車或買點吃的就拿零票,錢包另外放著,到商場付錢的時候再拿出來,小心點別叫人給偷了。”
要說的是這事兒嗎?
她看了一眼被他合上了的挎包,試圖跟他講講道理,可剛才她都說過一遍兒了,有點鬱悶的瞧了秦志軍一會兒,捏了他幾根指頭,有點兒小委屈地道:“我剛才說的你都沒聽,你身邊得多留點兒錢。”
“嗯,知道。”秦志軍答應得不知多爽快,反把她的手帶到唇邊吻了吻,溫柔道:“那媳婦兒你明天先用著買衣裳,等下回你帶點錢來給我花,好不好?”
他親她手指還不夠,還含到嘴裡吮一吮,嘴唇又熱又燙,眼神專注看著她,眸子很亮。
顧婉耳根燙了起來,“……好”
他喉結動了動,貼上她紅透了的耳珠,“那睡覺了,好不好?”
語聲低啞,顧婉覺得,他說的睡覺,一定不是睡覺。
這種事兒,為什麼還要問她好不好,她咬著嘴唇不肯說話,腿軟得站不住,被秦志軍扣住腰肢拉進懷裡,舌尖在她耳垂打著轉,引得她整個人都一顫。
他齒尖輕輕刮噬著她的耳珠,圓潤小巧的小東西,沒有像大多女子那樣穿著耳洞,漂亮又飽滿,含在唇齒間不知多嬌美。
顧婉已經站立不住了,臉頰潮紅,明明……她才是狐狸精啊……
秦志軍感覺她呼吸微微急促,人軟軟的往下滑,眼裡閃過笑意,抱著人在床沿坐下,舌尖繞到她耳後的小渦裡,把舌頭都往那一處擠,顧婉禁不住呻吟出聲,“別,別舔那裡。”
她身子已經不止軟,還熱得厲害,那些熱都堵住身體裡散不出,燒得她微張著唇,又慌又難受。
秦志軍把她整隻耳朵含了進去,顧婉發出一聲極短促的輕呼,軟綿綿倚在了他的肩頭。
他側頭追過去輕啃她的耳珠,自己也動情得厲害,仍執著問她:“好不好。”
一邊噬咬她耳肉一邊低聲到近乎用耳語的聲音問她,顧婉手在顫,身上哪一處都在微微的顫,又幹又渴又難受。
“秦……大哥……”軟軟的哀求,卻媚得能出水兒。
秦志軍一點一點的把親吻從她耳垂向著耳後和漂亮的頸項移過去,香,極香。
小丫頭身上那種淡淡的難尋蹤跡的暖香,會隨著她動情變得愈濃,耳後有,頸項有,她身體越是敏感的地方那暖香越是濃郁,他嗅著那香味,呼吸越發重了,他尋著香味兒從她頸項又轉到右耳,一路留下一片濡溼,貪婪的流連。
顧婉受不住了,口乾得厲害,身上還有哪裡說不出的難受,想要秦志軍照顧照顧她快要冒火的唇舌,說,說不出口,動,動彈不得。伸出舌尖構著秦志軍的後頸的側邊兒就舔了那麼一下,秦志軍整個身子顫了一顫,終於尋著過來吻住她。
顧婉渴死了,捲住秦志軍的舌頭就往他口腔裡探。
她的熱情讓秦志軍興奮得要死,扣著她的後腦勺親得極兇狠,爽得手指都在顫。
小媳婦兒平常害羞得緊,可一旦動情了真的很誠實,他愛死她這種反應了。
顧婉全身都燙,耳珠紅得似能滴血,半是身體的反應,半是羞恥。
意識仍是清醒的,可身體的本能早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秦志軍身上的氣息本就特別,被他那樣撩撥,她完全失控了。
他訓練了一天了總該累了的,只盼他別親了,她很難受。
秦志軍哪裡知道累,渾身的勁兒沒處使,兩人一個親吻弄得火花四濺,他也不去問好不好了,等不了。
一手摸到燈繩把燈滅了,摟著顧婉直接倒在床上。
才一米寬的單人床,抱著人要打個滾兒都夠嗆,顧婉軟得泥一樣的任秦志軍擺弄,黑暗中有啃噬吞嚥的聲音,和顧婉哀哀的發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