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幾度就幾度!從此人們一直忙著穿秋褲,脫秋褲,洗秋褲,收秋褲,找秋褲,穿秋褲,脫秋褲!陌璃夏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哎,看來今天要脫了秋褲穿棉褲了。可又怕出去後,別人看到她穿的像個熊貓似的,在吐出一句:有病!
所以陌璃夏果斷賴床了,在床上看了一天的醫書,疲憊之時,突然回蹦出昨天那個康王帶著可怕的面具的樣子,隱約中,有種熟悉感,不知為何。她可是重來都沒有見過他呀!
書看膩了,陌璃夏披著厚厚的披風,讓習秋幫她準備筆墨,準備練習下畫。
畫了半天,自己卻畫出了康王帶著面具的卡通圖。很嚇人的那種!……
綿延於重重疊疊的陰雲之中,烏雲在天幕快速移動,天色很快暗沉,雷聲陣陣,風聲呼嘯,那黃豆大小的雨點像一把把利箭直瀉而下
城郊的一出破舊的酒家,外面下著大雨,裡面下著小雨,外牆搖搖欲墜,彷彿下一刻就會倒塌。
酒家裡偏僻一角,坐著四個不凡之人
☆、第六十一章:混亂的朝堂
“我們的佈置已經到最後關頭了,這次一定要謹慎。不可外向上次那般被人洩了密”說話的這人,正是楊御使楊柏溫
“要本王說,直接把宮裡的那位給藥死算了。”榮親王喝著粗茶,一副儒雅之氣,笑著又對一旁穿著一身錦緞黑衣,美的臉龐輝映著晨曦,帶著天神般的威儀和與身俱來的高貴,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皇兄,你看?”
裔帝裔雲瀛搖了搖頭“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那老匹夫盯的正緊,不好下手!”“哎,幸虧那時本王沒那命,要真讓我坐那位置,還真不如皇兄能忍,這一忍忍了這麼多年!”
“哼,你以為朕願意,你皇嫂誤會朕這麼多年,朕答應過她,要好好守護她和瀾兒的,可到了最後……”
“要怪也只能怪父皇,錯信奸臣,自己撒腿走了,留下這些爛攤子,居然還給了那老匹夫這麼大的權利。什麼世代為相,操縱國事,要不是和南疆開戰,大半軍餉被他侵吞,能打這麼多年的仗麼?”
“證據不足,在加上太后護著,那時正趕上齊王,梁王聯合,咱們只有功夫和兩王算計,哪還顧得上他。”陌無殤道
“不過還好,齊王死後,梁王這些年老實點了,只是前些年太子……梁王勾結黨羽,暗自和南疆私通,被康王砍掉一隻胳膊後,懷恨在心,這幾年又開始活躍了,康王上次中毒,就是他派人下的。”楊柏溫道
“哎,瀾兒年輕氣盛,莽撞了,朕實則無能,和齊王鬥這麼多年,兩敗俱傷!”
“解決了齊王,已是不易,那時不就是差一點兒讓齊王攻進京都可麼?齊王是一大隱患。”“和齊王鬥了大半生,總算消停幾年了,沒想到還留下個野種,合起火來害瀾兒了。”
“哎……是我們疏忽了”
“北野增城這幾年和肅王走的很近,只是那老匹夫太過狡猾,這些年我們安插的人,都被他弄死了。這次發現他暗地透過商人去北原買馬匹,很是不易!”陌無殤對北野最是仇恨,因為糧草的事死了多少士兵
“這次千萬要謹慎!”楊柏溫一身書生氣,在官場時間長了,骨子裡透著官威,別有深意看著蘇無殤笑道“我這邊沒有問題,不知道太后那邊怎麼樣了?”
“太后那邊的人,大部分已經換成我們的了,她折騰不出來什麼事。”皇上沉思著說道“最近肅王和梁王都在蠢蠢欲動,瀾兒那邊要不要在增加些暗衛”榮親王鳳眼一咪
“不用,這點小事本王相信瀾兒能處理好”君雲瀛眸中閃過一絲幽光,瀾兒比他有魄力四人坐在城外一家破舊的酒莊裡,這樣的密談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
北野銀蔓在梅林受了委屈,在家裡生著悶氣,見屋子裡的誰不順眼,就直接叫來撒氣。
現在院子裡的丫頭們個個惶恐,沒來時,她們爭著搶著要來伺候著清雅高貴的小姐,可來了之後才知道,外面處處替人著想的小姐,回到院子裡就是個魔鬼!
“小姐,肅王殿下來了”
正在屋裡一臉猙獰的北野銀蔓拿著銀針扎著地下被小姐封了口,疼的大汗淋漓的覓春,聽到靜巧諾諾的聲音,連忙站了起來,冷著臉道“還死趴在那兒幹什麼,趕快滾!”
覓春如臨大赦,趕緊強忍著疼痛爬了一起來,快步的走到房門口,拿出嘴裡的絲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低頭出去了。
靜巧在一旁忐忑的低著頭
北野銀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