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找誰?”
皇后哈哈大笑,側過臉對玲瓏道:“你學學打牌就行了。可別跟著她們學這些。”
玲瓏笑著答應著,小心翼翼地剝了兩顆栗子放到皇后面前的青花小碟裡。
皇后拈起一顆吃了。眼睛不經意間落到玲瓏正在剝栗子的手上:“哎喲,我的小祖宗,你這雙小手可別幹這樣的活兒,本宮見你剝栗子,都擔心把這玉蔥似的手指給弄粗了。讓別人剝就行了,你接著給本宮摸牌。”
中午時,皇后又留了玲瓏和玉寧用膳,卻沒留程嬪。
“她那個身子,能陪本宮打上一兩個時辰葉子牌,已經是難得了。”
玲瓏越發奇怪,難道皇后娘娘召她進宮,就是想讓她陪著打牌?
就聽皇后娘娘又說:“本宮以前打牌,從沒像這次這樣痛快的。她們啊,只是想著討好本宮,想讓本宮贏,可本宮拿著一手臭牌,還能贏到哪裡去?今天可不一樣,本宮的牌運不知有多順,滿把都是好牌,不用她們討好,本宮也是一家吃三家。“
玉寧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皇后正在興頭上,看一眼玉寧便覺興趣索然,好在玲瓏一雙大眼睛吧啦吧啦的,聽得興致勃勃。
“以後再打牌,本宮就讓你來摸牌,你這孩子是個有福的。”
玲瓏揚揚眉毛,您倒是真有眼光。
“好啊,母后打牌,孩兒給您摸牌,您贏了銀子別忘了賞給孩兒幾個。“
“聽聽,又一個鑽到錢眼裡的。”皇后笑罵道。
顏栩是下午時過來的,見他來了,皇后就道:“平日裡也不見你過來,今天本宮把你媳婦叫來了,你就巴巴的跑來了,本宮還把你媳婦強留下來不成?”
顏栩道:“孩兒剛從父皇那裡過來,就是想接孩兒的王妃一起回去,她年紀小,性子又柔順,我不放心而已。”
皇后氣得用帕子撫著胸口,你不放心?你是不放心本宮吃了你媳婦?
玲瓏赧然,低著頭坐在一旁,皇后就對張雪林道:“你去把那幾樣貢品的胭脂水粉拿來賞了睿王妃。”
她又對玲瓏道:“領了賞就快點跟他回去,免得讓他以為,我這當婆婆的苛刻媳婦。”
玲瓏連忙跪下:“母后息怒,王爺沒有別的意思,孩兒愚笨,他擔心孩兒闖禍。“
皇后橫了他倆一眼,對靜宜女史道:“本宮倦了,扶本宮去歇著。”
“恭送母后。”顏栩和玲瓏在她身後說道,皇后聞言更生氣了。
次日冒夫人進宮時,皇后便把昨天的事說給冒夫人:“怎麼一個個的都是這樣,為了女子什麼都不顧了,你是沒見十二昨天那副樣子,本宮不過是把金氏多留了半日,他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以前怕他不懂人事,如今看來是真的懂了,姚嬤嬤起先說時本宮還不信,現在一看,真是當成心尖子了。”
“他到現在也沒再進過那兩名妾室的屋子,什麼雨露均霑,他怕是早就忘了。金氏的身子倒是長大不少,可離生孩子還遠著,唉,本宮就是不想再讓人傳來傳去,哪怕是庶子庶女,生出一個也好堵了那些人的嘴。”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自從小艾確診腎衰,我想我就變成神經質了,前幾天發現來寶坐在水盆前發呆,我就開始跟著它上廁所,見它不尿,又感覺它的肚子大了,我就覺得它是腎結石,先是網購了腎結石的藥,感覺沒有效果,就帶它去醫院做排尿,然後醫生給做了b超,發現它肚子裡沒有積水,也沒有尿,那滿滿一肚子的,全是脂肪啊脂肪。
第四六零章 蝨子
“母后只是讓你陪著玩牌?”
坐在馬車上,顏栩的目光深沉,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
玲瓏揚揚秀眉,嘆了口氣:“母后宣我進宮,肯定還有別的事,可她老人家今兒個真的只是讓我陪著玩牌來著。都沒問起您的事。”
顏栩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玲瓏又道:“……今天我見到程嬪了,就是小十七的生母,成親這麼久了,還是頭回見到她,顯然是身子大好了。我看她雖是滿臉病容,精神倒還很好。”
顏栩唔了一聲,才道:“是嗎?原來她還活著。”
玲瓏剛剛抱著她的特大號紫砂杯喝了一口茶,聞言差點噴出來,王爺,你們家的關係也太生疏了吧?
今天在永華宮裡,從頭到尾,程嬪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過她,就像不知道小十七住在她府裡一樣。
功力如此深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