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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選,施老爺雖然只是個候補六品,可女兒養得嬌貴,捨不得把她送到宮裡,咱家又從許家拿回了信物,許施兩家一拍即合,便想親上加親。還在臘月裡時,我去參加賞梅詩書,便已聽人提起,讓我好一陣氣惱。”

令他氣惱的是,那些人都在說,許祭酒不為金錢折腰,寧可舍了活財神,也要娶個才女做兒媳。

聞言,金老太太如同一盆冷水潑下,氣得破口大罵:“不用提了,一定是施家躲不過去,還是要送女兒進宮,許家和施家既然議過親事,此時便要避嫌,免得傳到皇后娘娘耳中,無端落個和皇帝搶女人的罪名,這才臨時起意,來咱們家提親。我就說嘛,這事原本早就過去了,怎麼忽然又被提起,看那梁夫人的架勢,就像不把這門親事談成就不行一樣,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分明是不把咱們金家放在眼裡。”

金敏細細一起,也覺母親此言在理,讓侍書去聽風閣把金子烽找來。

金子烽自從離開泰山書院回到京城,幾乎沒有摸過書本,要麼去參加詩會文會,要麼就是削尖腦袋,往那些名門公子身邊靠,侍書去找他時,他正在挑選明日拜文昌公時穿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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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別急,明天男主女主都會出來,今天只是過渡啊過渡~~~

第二三九章 揍得太輕

後背有傷,顏栩睡覺也要在胸下墊個軟枕,為了避免翻身壓到傷口,小順子還在他身側也放了軟枕。

顏栩被兩個軟枕擠著,睡得並不安穩。夢中,他被一個女子擠著,身上火辣辣的,那女子的面孔晶瑩皎潔,睫毛長而濃密

早上醒來時,顏栩發現褻褲溼了

顏栩看著換下來的褻褲有些發呆,夢中女子的臉還在他的腦海中,清晰可見。

從小到大,從未有過一張臉是這樣清晰,所有人的臉,對他而言都是模糊不清,轉瞬即忘,唯有這張臉,即使夢醒之後仍然清清楚楚,像是那人就在眼前。

他知道那是誰。

那是他的徒兒。

顏栩看看窗外,晴空萬里,冬日暖陽,不像是要下雨的,還好還好,多虧是晴天,否則一定會被天打雷劈。

顏栩叮囑小順子,不要把褻褲送到浣衣房,讓他親自去洗。

小順子拿了褻褲出來,正遇到陪著御醫來給顏栩換藥的浮蘇。

“小順子,殿下昨晚睡得好嗎?咦,你手裡拿的什麼?怎麼還藏起來?”

雖說小順子五歲就淨身當了小太監,可他也知道殿下褻褲上那溼漉漉的東西是什麼。殿下既然讓他去洗,那就是不想讓人知道的,所以看到浮蘇,他果斷把褻褲藏到背後。

“浮蘇姑姑,沒啥沒啥,就是殿下換下來的貼身衣裳,男女有別,您還是別看了。”

浮蘇嗔怪地白他一眼:“你這小子學得越來越油嘴滑舌,我才懶得看呢,你快送去浣衣房吧。”

早有小太監撩了松青色的夾棉簾子。請了御醫和浮蘇進去。顏栩穿著中衣,坐在炕上,小太監端著銅盆正在服侍洗漱。

御醫見了禮便垂手站在一邊候著,待到小太監退下去,跟在浮蘇身邊的兩個小丫頭手腳麻利地在炕桌上擺了西洋雕花鏡,浮蘇脫鞋上炕,跪在顏栩身後。拆了略顯凌亂的髮髻。再從剔紅花鳥紋的妝盒裡拿了牙梳,輕手輕腳給他梳理頭髮。

顏栩不耐煩:“我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整日都在炕上。人都快要發黴了。”

浮蘇笑道:“您這才在炕上待了兩日而已,等下讓童御醫給您看看,或許再過兩日就能下地了呢。”

顏栩不以為然,這點小傷算什麼。若是在福建,縫了傷口睡上一覺。第二天依然生龍活虎,回到京城就不一樣了,他就變成精貴瓷器了。若是告訴他們,徒兒最初是找的獸醫給他療傷的。這幫傢伙還不嚇個半死。

想到徒兒,他忍不住又扭頭看看窗外,太陽昇得更高了。肯定是不會下雨的,更不會打雷。

御醫給他換了藥。又請了平安脈,依然叮囑他這幾日不要下地。

好吧,殿下流了那麼多的血,當然要好好調養,穩妥起見,就讓他老人家吃了睡,睡了吃。

御醫剛走,小順子就進來了:“殿下,永華宮來人了,皇后娘娘宣您明日進宮。”

顏栩皺眉,近來他非但沒闖禍,反而吃虧受了傷,母后又召他進宮做什麼?

他問浮蘇:“顧錦之的傷好了嗎?”

自從上次因為暴揍顧錦之,被母后叫過去鬧得不歡而散之後,他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