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把金家那份的抽成免了……
蘇州織造由李公公主理,至於李公公那份怎麼辦,焦海自是能想辦法從別家那時抹平了,這就不關金家的事了。
做為條件,金家把焦振興私拐良家婦女的事壓下來。暫時放過他這一條命。
焦海啞巴吃黃連,不但兒子不知去向。還要吐出兩成的抽成。
金春更是有苦說不出,金老太太和金赦怪他不會管束妻兒,硬生生把原本讓他管著的七八間鋪子全都收了回去。
以前在金家,誰也沒把他這個四老爺當回事。自從焦海跟上李公公,他這才抖起來,不但焦氏能幫著金老太太掌家。他手裡也把持著金家在吳縣和姑蘇城裡七八間旺鋪,可現在到頭來。在這件事上,他不但賠了老婆和女兒,還把幾間鋪子也賠出去,還從此失去焦海這個依仗。
他雖然沒有智謀,可也明白,他是讓金赦和金敏給耍了。
都是金老太爺的骨肉,可嫡庶有別,兄長們何時把他當成過親兄弟,看到他的女兒出事,他們沒有去維護,反而藉著這個機會,抓了焦海的小辮子,又收回他手裡的鋪子,重又把他踩到腳底下。
他怎麼就這麼笨呢!
這種計策單憑金赦那個沒本事的病秧子和金敏那個書呆子是想不出來的,不用問了,這一定是聶氏那個臭婆娘的主意。
想到這裡,金春便恨起焦氏來了。當年若不是焦家兄妹仙人跳,他也不會娶了焦氏。
論能幹,焦氏比不上金赦的老婆聶氏;論賢淑,比不上小二房金政的老婆;論美貌,又比不上金敏的馮氏和宋氏。也不知道自己當年是犯了什麼渾,竟然招了這對兄妹的道兒,不但坑了自己,連帶著女兒也跟著受罪。
金春越想越氣,就想著到春暉堂的後罩房把焦氏臭揍一通,剛剛繞過春暉堂裡那幾株白梅樹,就看到一個俏生生的人兒提著花籃正在摘梅花。
她穿著水紅的絲棉比甲,比甲上鑲著雪白的風毛,襯得一張臉兒像剝殼的雞蛋一般水嫩。
他一眼認出這是老太太身邊的二等丫鬟海棠。在老宅時,那陣子他春風得意,便看上了海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