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樣的事,想來也會這樣去做。
那個孩子原本就是在外面懷上的,說不清道不明,否則也不會養到三歲也不能登入玉牒。
偏偏孩子的生母又是這樣的身份。
從表面來看,這位小皇孫也只有死路一條。
即使是靖文帝聽到了,也會立刻把這件事壓下去。
這個孩子只要活著,就是皇家的恥辱。
他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但這件事真是這樣嗎?
這也太蹊蹺了。
玲瓏端起炕桌上的粉彩花鳥茶盞喝了一口,艱難地嚥了下去。
難怪皇后娘娘敢讓慎行司的人,大張旗鼓到慶王府裡,當場就把那個孩子弄死。
別說是皇室宗族,就是普通大戶人家,遇到這樣的事,想來也會這樣去做。
那個孩子原本就是在外面懷上的,說不清道不明,否則也不會養到三歲也不能登入玉牒。
偏偏孩子的生母又是這樣的身份。
從表面來看,這位小皇孫也只有死路一條。
即使是靖文帝聽到了,也會立刻把這件事壓下去。
這個孩子只要活著,就是皇家的恥辱。
他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但這件事真是這樣嗎?
這也太蹊蹺了。
第五零零章 相看
這個時候,帶著王妃到位於西嶺的皇莊住上一陣子,是很好的主意。
但是,顏栩有些為難:“……岳母的封誥……”
金三老爺去了福建任上,擢升正四品,他上任伊始,便為金老太太和馮氏請封,封誥早在四月裡便已下頒,但那時玲瓏剛巧在永濟寺剛剛遇險,又逢帝后的壽辰,便將慶賀的宴請暫緩。原是想在皇后娘娘壽辰過後,再大排宴席,為馮氏祝賀,可沒想到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事。
玲瓏是很想親自操持,為母親慶祝一番的。
可是出了這樣的事,所有的皇子都要謹慎,即使他們不去皇莊,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興師動眾大排宴席。
顏栩憐惜地望著坐在羅漢床一側的玲瓏,小小的鵝蛋臉,明媚如春水的眼睛,眼角微微挑起,比起去年剛嫁過來時,她的頭髮更邊濃密,鬆鬆挽個纂兒,只插了一朵妃色的皺紗絹花,這朵花做得惟妙惟肖,花芯子顫微微的,仔細一看,卻是用銀絲綴了米粒大小的幾顆珍珠。
看到他臉上難得一見的懊惱,玲瓏翹起嘴角,溢位甜甜的笑容。
“我孃的病還沒全好,下帖子邀請赴宴的也大多都是沾親帶故的,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