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孩子,你不應該不理她。”
果然,胳膊肘往內拐,才是人之常情。
楚辭懶得跟個小兒爭辯。
柴小弟張著小嘴打了個哈欠,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楚辭的懷抱有什麼磁力,柴小弟也如皮球一般滾進了他懷裡。
楚辭被迫抱著小屁孩兒,卻怎麼抱都覺得不對勁。
於是他失眠了。
看著楚辭憔悴的模樣,二三四當家暗暗著急了起來。
幾人將他約到外面的酒館喝酒,試圖從他口中打聽出些什麼。
他們的小算盤被楚辭看穿,卻還是放縱自己借酒澆愁了一把。
即便這樣,幾位當家也是無功而返。
因為楚辭醉酒後,很乖。
☆、和離?
楚辭是被揹回來的。
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楚辭丟上床,二當家看著紫蔚利劍一般的眼神撓了撓頭,“貝貝啊,夫妻間沒有隔夜仇,有了矛盾就要及時解決。姑爺對你我覺得很不錯了,你昏迷的時候都是他照顧的你。現在,你就照顧一下他吧。”
說完一溜煙似得跑了個沒影。
紫蔚用眼角掃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人,不能喝酒還瞎逞能真是能耐。
紫蔚理所當然地認為楚辭又是被幾個當家強行灌醉的。
一般醉酒的人都會胡言亂語、嘔吐甚至耍酒瘋。
但是楚辭不。
躺在那邊睡得很乖,不舒服也只會微微蹙起眉頭。
紫蔚在他臉上擰了一把,才轉身往屋外走,端來熱水替他擦洗。
搞定完了,就靠坐在床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沒多久就開始犯困。
大少爺佔了她的床,紫蔚擔心他夜裡會鬧,是以她只能坐在那邊小睡。
睡著後身子卻開始不受控制地打擺,‘咚’地一聲倒下去後,砸到了楚辭身上,還把他給砸醒。
楚辭睜著朦朧惺忪的睡眼揉了揉胸口,咕噥了一聲,“你幹嘛?”
那一下磕得不輕,紫蔚揉了揉頭又揉了揉眼睛,“你醒啦,要喝水嗎?”
楚辭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又默默地揹著她轉過了身,言不由衷道:“不用了,你快回去睡覺吧,我沒醉不需要你照顧。”
“嗯。。。這是我的房間。”
楚辭驀地坐了起來,抿著唇不高興地看了她一眼,揉了揉額角,“你是不是非要和我抬槓,能不能不氣我?”
“嗯。。。我什麼時候氣你了?”
楚辭瞪著她不說話,此時他的眸子又黑又亮,完全沒有一點迷濛的醉意,紫蔚又好奇道:“你酒怎麼醒的那麼快?”
“那酒一點也不烈,我根本就沒醉,只是睡著了而已!”
虧他還想借酒澆愁一把,誰知道那酒那麼菜,越喝越特麼無聊犯困。
“那既然你醒了,回你自己房間吧。”紫蔚坐正身體,又道:“以後別和他們去喝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幸好酒不烈,不然現在得難受死你!”
“你管的太多了。”楚辭冷哼一聲起身下床,走到門口開門的時候腳步微頓,背對著她道:“既然不喜歡我,就別關心我給我無謂的希望了,你不會知道我做了多大努力才說服自己不去勉強你。”
話畢,推門離去。
幾位當家本以為一夜過後,小兩口已經和好。
誰知道兩人只是從相敬如賓變成了相敬如冰。
柴老大回來後,也察覺到了二人之間的異樣。
“貝貝啊,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柴老大趁楚辭帶柴小弟出去玩兒的時候,來到紫蔚的房裡,有些擔憂地問道。
紫蔚挑了挑眉,隨後試探著問了一句,“爹。。。如果我說想和他和離,你怎麼看?”
柴老大的表情凝滯了一下,“是不是那個混小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了?”
“沒有。”紫蔚喝了口茶,“只是我們好像不是很合得來,再說我也不想回到陸府,我覺得和離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是不是在生你婆婆的氣?”柴老大擅自揣測了一下,“你放心,你婆婆要是不親自來接你回府,你在爹這兒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只是和離的事兒可千萬別提了,我覺得女婿對你很不錯,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父女倆大搖大擺地開著房門說話,全都被站在門口的楚辭聽了個清。
午日的陽光細細碎碎地撒下,楚辭站在陽光裡,逆著光紫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