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的勸趙會長答應,有的勸趙會長默預設輸算了,有的暗示趙會長想要這盆蘭草可以半路埋伏殺人奪寶……
宋顏見氣氛差不多了,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朝趙蘭城道:“趙會長可是怕我會食言?那這樣好了,這盆蘭草我就先放在趙會長處,這樣如何啊?”
宋顏此話一出,頓時滿場驚呼!
誰也沒有料到宋顏竟然大方到了這種程度,在大家眼中,這樣做的她,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那盆蘭草放到趙會長處,哪裡還能拿去參加蘭花會,如若不是依仗著這盆蘭草,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拿什麼去跟趙蘭城比?這不是自絕後路嗎?幾乎所有的人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宋顏。
從用百年人參換回一文不值的蘭花,又從現在這大方的過分的舉動來說,很多人都得出一個結論:這麼漂亮的姑娘竟然腦子有問題,真真是可惜了。
“這盆蘭草既然放到趙會長處,趙會長自然也可以拿著它去參賽。”宋顏語不驚人死不休,又丟擲一句話。
平靜的湖面再起漣漪。
趙蘭城驚疑的目光落到宋顏身上,犀利的眸光閃過一抹探究。她竟然如此大方地就將“鳳凰”給出去,真的不怕他拿出參賽?難道說她手中還有更好的蘭草不成?
宋顏一退再退,身處在風口浪尖上的趙蘭城此刻已經容不得拒絕,他冷冷一笑:“事已至此,趙某人若是不應下,倒顯得怯懦了。也罷,就如姑娘所言,這個賭局,趙某人應下了!在場的所有人皆可證明!”
“如此甚好。”宋顏毫不在意地將那盆鳳凰遞到趙蘭城懷裡,似笑非笑地望著趙蘭城,“趙會長拿穩了,要是摔了,可找不回第二株來。”
趙蘭城聞言,頓時心中一頓,回過神來時臉上已經佈滿陰霾。
他怎麼就沒想到小姑娘竟如此狡詐!這盆蘭草在眾目睽睽之下交到他手中,那可是盆燙手山芋,若是不小心磕了碰了砸了爛了,到時候他可賠不出第二株來,倒是還不是任由人家敲竹槓?
這小姑娘可真夠狠的。
趙子明在邊上樂不可支,得意洋洋地冷哼道:“還以為要花天價來買了,沒想到得來竟然這麼容易,那宋姑娘簡直傻透了。”
她傻透了?傻透了的傢伙是自己吧!趙蘭城陰狠的目光死死瞪了趙子明一眼,緊繃著面容,鐵青著臉,隱忍著怒火大闊步地轉身就走。他趙蘭城在生意場上縱橫馳騁,還不曾吃過這樣的啞巴虧。
趙子明根本不明白他爹為何臉色變得這麼快,忙不迭跟上去討好地笑道:“爹爹,這蘭花重,由孩兒來拿吧。”
“滾開!”趙蘭城重重將他推開,冷哼一聲率先走了。
被推開的趙子明眼底晦暗難辨,隱隱閃過一絲毒辣的恨意,拳頭捏的緊緊的。隱忍,隱忍!等他得到森華會長的寶座,一切都會不一樣!
宋顏坐上馬車,馬車就嘀嘀嘀跑起來。
車裡面,趙柔柔笑得樂不可支,道:“那趙蘭城看起來也沒那麼聰明嘛,這麼容易就中了你的圈套,嘿嘿,估計回去後這盆蘭花他得讓幾十個高手日夜交替的守護著,哈哈,只要一想起他那倏然變色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不過是輕敵罷了,下次他有了戒備,再想引他入局就困難了。”宋顏笑了笑,目光憐愛地看著那盆佈滿被螺旋蟲病毒所折磨的極品蘭草,心疼道,“堂堂蘭中之王的龍袍,竟然被壓到一兩銀子賤賣,這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趙柔柔從來都是唯宋顏馬首是瞻的,她既然說這是蘭中之王,那自然就是蘭中之王。聽了宋顏的感嘆後,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老大願以百年人參去換呢。”
“百年人參也遠遠比不上這株龍袍的價值,只是如若給支千年人參,只怕那魁梧大漢就回不來家門了,只怕一出品蘭閣就被殺人奪寶。他虧本換了這蘭草,咱們又何必讓他枉送性命?”宋顏微微一嘆,“龍袍的價值哪裡銀子可以衡量的?再高的價都是褻瀆了她。”
沒想到還有這層意思,趙柔柔受教地點頭,正欲說話間,忽然柳眉一蹙,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這趙蘭城還真是有意思,竟然還派些小貓小狗來跟蹤咱們,難道剛才在品蘭閣二樓發生的事他還沒得到教訓?”趙柔柔興奮地摩拳擦掌。
“既然你有興趣,就去將人打發了吧,別讓人摸到老巢去。”宋顏不甚在意地揮揮手。
跟蹤者自以為隱匿氣息,卻怎麼逃得過紫階強者的靈識輻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