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拍照肯定難看死了。”
雷軍看她緊張地打理衣服和頭髮,忍不住伸手揉她的發頂,齊悅抬手拍開他:“你別鬧,本來就亂,你再弄我就沒法見人了。”
雷軍遺憾地收回手:“你這樣就很好看,只是拍個照,不用這麼緊張。”
“這可是結婚證,一輩子就一次!”齊悅一臉不贊同,有些猶豫,“要不我先回劉家整理一遍,再換一身衣服?”
前一次辦結婚證那是沒辦法,照相師傅將兩張照片合成了結婚證,她本就不太滿意,如今有機會更正,自然要以最好的狀態拍照。
雷軍滿臉無奈,伸手拉住她:“不用整理,結婚照片最流行的就是軍裝。”
齊悅聞言愣了一下,看一眼雷軍身上板正的軍大衣,低頭望了眼自己身上臃腫的軍棉衣,立刻用手扯下襬,有些不滿意道:“也就湊合吧。”
雷軍立刻道:“我們去商場買一件軍大衣?”
齊悅立刻搖頭:“不用,商場也沒有與你身上同款的。”
雷軍不知道她精益求精的心情,但也依著她,到了照相館,任由她借了鏡子在臉上塗抹,但等到她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心一顫,嚴肅拒絕:“我是男人,不用那些女人東西。”
齊悅卻不理,手指挖了團雪花膏就往他臉上塗抹,雷軍百般拒絕,但等到齊悅一瞪眼,只得閉上眼,一臉忍受酷刑的模樣。
齊悅噗嗤樂了:“這般苦大仇深做什麼?北方天冷風大,你看你的臉都皸了,再不塗些油都得裂開出血。”
說著話,將他的臉塗抹一遍,而後將手裡的雪花膏塞他手裡:“以後每天記得擦。”
雷軍睜開眼,立刻推拒:“女人用的東西我不用,今天是特例。”
他滿臉嚴肅的表情,但在聽到齊悅接下來的一句話後,徹底蔫了。
“你本來就比我大十歲,再被風吹皸了,你是真想讓我加你叔叔?”
雷軍望著她水靈靈的臉,半響說不出反駁的話,好在這時拍照師傅催他們拍照。
齊悅高高興興地拉著雷軍並排坐在照相機前,照相師傅卻不滿:“那位男同志,你們是在拍結婚照,能不能笑一笑,喜氣一點?”
齊悅聞言扭頭看見雷軍繃著的黑臉,心知癥結在何處,伸手食指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