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易。”
司易瞪了眼雲深,顯然不滿意雲深揭露他的身份。
“你……”
李思行驚疑不定地看著司易,“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司易板著臉,冷若冰霜,“沒見過。”
“不對,我們見過。當年我還沒有拜師,我父母也沒有過世。那個時候,你和我師父在一起,對不對?”李思行大叫起來。
這回輪到雲深驚訝。
司易和老宋在一起?難不成這是老宋大徒弟,她的大師兄?
不對啊!
老宋收她為徒的時候,說得很清楚,她是他收的第一個徒弟。
雲深緊盯著司易,“你和我師父是什麼關係?”
司易微蹙眉頭,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你們兩個都很煩。”
李思行眼疾手快,一把扯下司易臉上的蒙面巾,指著司易,“果然是你。你還敢否認我們沒見過。”|
司易哼了一聲,雙手抱著劍,“見過又如何,沒見過又如何?”
李思行說道:“你修劍術,修的是九玄門的劍術。我曾見過我師父耍過幾招。”
也就說,司易也是九玄門的人。
司易嘲諷一笑,“對,我的確修劍術,我的確是九玄門的人。哪又如何?我是九玄門掌門獨孤道人坐下弟子,宋長卿得叫我一聲師弟,而你們兩個得叫我一聲師叔。既然要攀關係,來,先叫一聲師叔聽聽。”
雲深和李思行齊齊心塞塞。
為什麼他們兩個瞬間矮了司易一頭。
司易呵呵笑了兩聲,“叫不出來,是嗎?叫不出來,就別攀關係。以後見面,就當不認識。”
“師叔!”
雲深甜甜地喚了聲司易。
這回換做司易心塞塞。
只聽雲深說道:“初次見面,師叔不給見面禮嗎?”
司易臉色漆黑,死死地盯著雲深。
雲深笑得很甜,就像個乖巧的晚輩。
李思行低頭偷笑。估計司易都快憋出內傷來了。
司易板著臉說道:“今天沒帶禮物,改天補上。”
雲深笑著說道:“師叔不給見面禮也沒關係。師父不在,以後,我和師弟就全靠師叔罩著。師叔千萬別推辭。”
司易嘴角一抽,差點沒被雲深給噎死。
宋長卿的徒弟,果然如他所說,是個妖孽。
司易哼了一聲,“沒空!身為九玄門的弟子,修為不夠,被人殺了也是活該。”
“我和師弟要是死在京州,我師父一定會找師叔拼命的。”雲深衝司易喊道。
司易腳下一頓,面色微動,磨著牙說道:“有本事就讓宋長卿來找我,我正要問問他,他欠的債什麼時候還。”
“我師父欠你什麼債?我替他還,行嗎?”雲深試探著問道。
司易回頭看著雲深,嘲諷一笑,“你還不起。”
“為什麼?”
司易說道:“因為宋長卿欠的是人命債。除了他自己,沒人能替他還。”
雲深緊皺眉頭。
司易接著說道:“不管有事沒事都別來找我。否則我會以師叔之名,用門派規矩收拾你們兩個。要知道,你們兩個已經犯了很多門派禁忌。”
說完,司易提著劍走了。走得很快,轉眼就見不到人。
雲深和李思行互相看著對方。
李思行問道:“怎麼辦?”
雲深皺眉,“先別管司易。”
李思行說道:“聽司易的口氣,師祖他老人家,似乎同掌門師叔祖不合。”
青峰道人和獨孤道人,分別是九玄門兩座山頭。兩個人修習的內容不同,傳承也不相同。
但是看司易今天表現出來的勢力,掌門一派明顯要強過他們。
而且聽司易的口氣,老宋似乎和掌門一派結下了很深的仇怨。
雲深猜到了一點邊邊角角,卻猜不透這裡面的內情。偏偏老宋不在。
雲深咬了咬牙,和李思行說道:“給師父發郵件。不管他看不看得到,都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如果師父看到了郵件,肯定會提醒我們。”
“好!”
祝憐受了傷,暫時不會再出來。這勉強算是一件好事。
樓層上其他人,除了昏迷外,並沒有受傷。
雲深對他們用了醒腦劑,很快都甦醒過來。
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大家都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