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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至於蔡小藝,她罪孽深重,被你打一頓出出氣也是應該的。”

張詩雅盯著雲深,“你就是巴不得我和蔡小藝打起來,好讓你看戲。雲深,你真惡毒。”

雲深呵呵一笑,“張詩雅,我要是真惡毒,當初我就不會給你止血。看著你死在車裡不也挺好。”

張詩雅臉色一白,外強中乾地說道:“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我們互相看不順眼,我沒趁機弄死你,已經算是非常有良心的。張詩雅,別不知足。”

雲深說話,句句帶刺,刺得張詩雅欲仙欲死。

張詩雅哼了一聲,“說了半天,你就是讓我別和蔡小藝吵。”

雲深說道:“你要吵沒人攔著你。如果換做是我,我就當蔡小藝是個護理,完全按照護理的標準要求她。”

張詩雅低著頭,好一會沒吭聲。

張詩雅突然問道:“為什麼救我?”

雲深說道:“我立志做一個醫生。救人是我的職責。”

“即便面對你的仇人,你討厭的人,你也會救?”

雲深點頭,“一般情況下,我會救。”

張詩雅微微眯起眼睛,“什麼情況下,你不救人?”

雲深想了想,“比如說病人是個敗類,犯的罪夠死十次一百次那種。再比如,病人一旦康復,就會來殺我,那我肯定不救。”

張詩雅沉默下來。

雲深站起來,“好好養病,我先走了。”

雲深離開,蔡小藝才回來。

蔡小藝拿著拖把,收拾地面上的水漬。

張詩雅盯著蔡小藝,目光像是要吃人。

張詩雅開口說道:“你坐下來,我有話要問你。”

蔡小藝乖乖地坐下來,雙手搭在雙腿上,像個規矩的小學生。

張詩雅想起雲深說道那些話,光是衝蔡小藝怒吼,並不能真正發洩她心中的鬱氣。所以,張詩雅打算換一種方式。

張詩雅盯著蔡小藝,板著臉問道:“我聽說責任認定已經出來了。和我說說看。”

蔡小藝臉色微微發白,小聲說道:“我們這邊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