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奶奶帶著琴琴去孫叔那裡劃價抓藥,結果算下來,只要十八塊錢。
王奶奶心裡頭想著,這麼便宜,這藥不會吃了沒用吧。之前對雲深的那點信任,瞬間坍塌。
孫叔抬頭瞥了眼,就知道王奶奶在想什麼。孫叔說道:“一天三次,飯後服用。要是這些藥不管用,你再來找我們。”
王奶奶拿好藥,嘴裡頭嘀咕著,要是吃了藥不管用,她才不會來第二次。十八塊錢,就當是買了個教訓。
謝未真見此情況,有些尷尬。他對雲深說道:“王奶奶沒見識過你的醫術,不知道你有多厲害。等琴琴病好了後,她就該知道,你們安和堂是青山縣最好的診所。”
雲深看了眼謝未真,說道:“沒關係。王奶奶認不認可安和堂,對我們來說不重要。以後你不用特意介紹病人來這裡。”
謝未真一聽,頓時急了。他伸手去拉雲深,雲深巧妙的躲開。
謝未真連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是給你添了麻煩?”
雲深退後一步,說道:“你沒有給我添麻煩。”
頓了頓,雲深語氣嚴肅地說道:“你不是安和堂的人,沒必要替安和堂介紹病人。或許你認為,我們開藥房的,多一個病人就多一份收入。你的想法,對於別的藥房診所來說是對的。
可是我們安和堂不需要。像琴琴的感冒,任何一個診所都能治好。你沒必要捨近求遠,特意將人帶過來。當然,我還是要謝謝你。只是以後你不用再這麼做。”
謝未真有些煩躁,表情也有些陰沉。他想抽菸,手剛拿到煙盒就反應過來,這裡是藥房,不能抽菸。
謝未真抓抓頭,才鄭重地對雲深說道:“好,我聽你的。以後像琴琴這樣的小感冒,我不會特意介紹過來。不過要是有人受了傷,我還是會將人帶到你們安和堂。”
“你自己安排。”雲深不置可否。
謝未真有些戀戀不捨的和王奶奶離開了安和堂。
等人走了,孫叔才一臉八卦地問雲深:“那個小夥子是不是喜歡你。”
雲深偷偷翻了個白眼,說道:“沒有的事,孫叔別亂說。”
孫叔嗯哼兩聲,“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天天情情愛愛的,真好!”
雲深嘴角抽抽,和孫叔打了聲招呼,轉身就進了庫房配藥。
週末,雲深在藥房忙了一天,正準備休息一下,一抬眼就看到站在門口要進不進的丁曉月。
雲深微蹙眉頭,想不通丁曉月怎麼會在這裡。
雲深走到門口,問道:“你來看病?”
“啊,我,我不是。”丁曉月連連擺手搖頭。
雲深冷漠地看著丁曉月,“那你來這裡做什麼?”
丁曉月低著頭,不敢和雲深的目光對視。她掐著自己的衣襬,扭啊扭,都快將衣襬扭成了鹹菜。
雲深哼了一聲,有些不耐,不客氣地說道:“如果沒事,就別擋在門口。你這樣會影響到別人。”、
丁曉月一聽,趕緊站到邊上。她抬起頭,怯生生地看著雲深,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樣,“我,我聽人說你家是開診所的。我想問問,有沒有治痘痘的藥?”
雲深挑眉,好奇地掃了眼丁曉月,“你要買藥治臉上的痘痘?”
丁曉月連連點頭,生怕晚一點,就會被雲深嫌棄。
雲深看著丁曉月,很是無語。丁曉月長得牛高馬大,只是這性格,著實讓人喜歡不起來。說話吞吞吐吐,做事畏畏縮縮,一副上不得檯面的小家子氣。想不明白,牛高馬大的丁曉月怎麼養成了這種性格。
雲深耐著性子,說道:“進來吧。”
丁曉月小心翼翼的跟著雲深走進安和堂。
雲深從藥櫃裡拿出一盒膏藥遞給丁曉月,“這是養膚膏,早晚擦在臉上,一兩個星期就能見到效果。”
丁曉月接過藥膏,“謝謝你。這個多少錢?”
雲深面無表情地說道:“一百二十塊。”
丁曉月的手有點哆嗦,慶幸帶夠了錢。她數了一百二十塊,交給雲深,再次說道:“謝謝!”
“不用謝!”
雲深收了錢,正準備打發丁曉月。這個時候謝未真一臉著急地衝進來,“雲深,你有沒有看到王奶奶和琴琴?”
雲深奇怪地看著謝未真,搖頭說:“沒見到。王奶奶和琴琴怎麼啦?”
謝未真滿頭的汗水,說:“你真沒看到?今天中午,王奶奶說要帶琴琴來安和堂,說你給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