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行接著問道:“白警官,之前我們在車上聽到爆炸聲,有人受傷嗎?”
白葉秋搖頭,“我們的人沒受傷。當時有兩個嫌疑人開車衝擊我們,我們一槍打在輪胎上,卻不料車子突然發生爆炸。車裡面的兩個人當場身亡。”
雲深聞言,若有所思。
雲深問道:“死的人是主謀嗎?”
白葉秋哈哈一笑,說道:“詳細的內容不能告訴你們。”
白葉秋在山腳路口停下車,說道:“前面就是你們的車,你們自己開車回去沒問題吧?等我這邊忙完了,我再去找你們。到時候,希望兩位小友不要將我趕出去。”
雲深笑道:“白警官登門做客,是我們的榮幸。只是我們還要讀書,白警官要來的話,不如選在週末。”
“好!那就說定了。”
雲深頷首,和李思行一起下了車。揮揮手,同白葉秋告別。
白葉秋看著雲深李思行兩人上了停在路邊的車,心情有些複雜。雲深李思行,這兩個小友不得了。他差一點就將兩人當成了真正的普通學生。
這兩人表面上是學生,可在學生身份之外,還有更重要的身份。白葉秋也想過藉機調查兩人的老底。不過深想一番,白葉秋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雲深李思行的真正身份,肯定很不一般,他沒必要給自己招惹麻煩。與其敵對,不如大家做個朋友。正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
白葉秋點燃煙,目送雲深開車離去。等一根菸抽完,白葉秋才發動汽車,趕回警局。
雲深李思行回到安和堂,已經是深夜。
在路上的時候,李思行就給謝未真打了電話。謝未真現在在警局,正陪在琴琴身邊。明天一早,警察會安排專人,送他們回家。
雲深上樓,老宋的房間空著,人沒回來。看來老宋還要等兩天才會回來。
次日,謝未真和琴琴平安回到青山。王奶奶抱著失而復得的琴琴,又哭又笑。此事驚動了電視臺,電視臺還做了專訪。
謝未真沒有接受採訪,也沒有說出雲深李思行的名字。王奶奶也是知情知趣,李思行用道術尋找琴琴下落這件事,那是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為了避開記者,謝未真躲到安和堂大藥房。
雲深忙著配藥,沒空理會謝未真。
謝未真卻不在意,反而感到很滿足。偶爾還能幫幫忙,拿個東西。
到了中午,雲深對謝未真說道:“記者這會應該已經走了,你還不回去?”
謝未真笑了起來,“雲深同學,大家身為一個戰壕裡面的戰友,現在正是飯點,你應該主動邀請我留下來吃飯。”
雲深嫌棄的瞥了眼謝未真,轉身走了。
謝未真愣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留他吃飯,還是不留他吃飯?
謝未真朝孫叔看去,孫叔趕緊低頭,裝作看報紙的樣子。年輕人的事情,他還是不參與比較好。
謝未真抓抓頭,有些煩惱。想了想,乾脆去找李思行。
李思行正在廚房忙碌,嫌棄謝未真礙事,很想將人趕出去。
不過瞧著謝未真一頭霧水的樣子,李思行良心發現,就對謝未真說道:“你想留下來吃飯,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想追雲深?”
謝未真這個混混頭子,難得的臉紅起來。幸虧膚色比較黑,看不出來。
謝未著打著哈哈,故意說道:“你說我想追雲深,怎麼可能。雲深天天一副高冷的樣子,誰受得了。”
這話分明是口是心非。
李思行呵呵一笑。
李思行對謝未真說道:“你不追雲深,那最好。你們兩個本來就不合適。再說了,雲深也不可能喜歡你這樣的人。”
“我這樣的人怎麼呢,難道很挫?”謝未真不服氣。
李思行瞪大了一雙眼睛,反問:“你難道不挫?”
謝未真大怒,他哪裡挫?
可是一想到自己家裡的情況,還有自己的成績,再想想雲深年紀第一的成績,謝未真突然很洩氣。明年高考,雲深肯定會考名校。那他呢?他現在努力,還追得上嗎?
謝未真第一次對前途感到了茫然。
謝未真走出廚房,來到後院,就見雲深正在打電話。雲深嘴角微微翹起來,似乎是遇到了開心的事情。雲深淡然一笑,卻驚豔了時光。
謝未真拿出手機,偷偷拍下這一幕。
看著鏡頭中的雲深,謝未真第一次